即便是在沙场上,虐杀敌方兵士都是令人所不耻的行为,更别说这种并不分什么敌我,只是一些无辜的女子,小胡子他们那一群人的行为,简直qín_shòu不如!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没有人性的qín_shòu,现在又没有要面对当初他们施加在别人身上的凌辱,又不用丢掉性命,就仅仅切点东西下去,就吓成这样?
慕流云看着前面被袁甲拖拽着的小胡子裤子上逐渐晕开的水痕,充满鄙夷地啐了一口,后面的武师们也看到了,纷纷哄笑起来。
小胡子本来怕得要死,现在听见了那几个武师哄笑自己,一时之间悲从中来,一边试图挣脱袁甲的钳制,一边带着哭腔嚷道:“我是男人,你们也是男人!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你们怎么可以这般残忍的对我!我不过是遵照吴大人的命令,我何错之有!
你们现在这样对我,那不是比一刀杀了我还要残忍?我罪不至此啊!”
“为虎作伥,罪大恶极。狐假虎威,不可饶恕。”袁牧厌恶地看着他,直接戳破他的辩解。
身后的几个武师也对他的这一番话极其不齿,其中一个开口骂道:“我们都是堂堂正正的汉子,做光明正大的事!谁与你这杂碎同根生!我呸!
生为男儿,要么在外保家卫国,杀敌戍边,要么在家撑起门户,养活一家老小,难不成长那么一条东西,是让你在外面帮着昏官祸害无辜女子的?!”
“就是,你这种杂碎,死不足惜!提刑大人留你一条命,都算是宅心仁厚了!”另外一个也跟着接了一句,“你可别给脸不要脸!”
慕流云觉得那句“宅心仁厚”多少有点好笑,但是这会儿她还得憋住了不能笑,一笑可就掉了袁牧的威严,所以还是努力板着脸,也开口对那小胡子说:“冤枉二字跟你可是一点关系都扯不上,你休要在这里胡搅蛮缠!
不过呢,我们大人向来体恤他人,若你觉得方才的处置让你觉得还不如死了来得干脆,那我们大人这么心善,肯定不忍心拒绝你的要求,现在只要你一句话,保证大人会让人手起刀落,给你一个痛快,说到做到!
到底是切上面还是切下面,你自己拿主意,给个痛快话就行!”
“对嘛对嘛!切上面还是切下面,反正都是一刀的事儿!”后面的武师觉得慕流云这话实在是有趣,纷纷笑着追问小胡子。
小胡子面色惨白,方才还哀嚎着切下面对自己太过于残忍,比一刀杀了还残忍,这会儿倒是也不嚷嚷了,被慕流云给出的选项噎得一句话也接不上来。
袁甲人也高腿也长,很快就把小胡子给拖到了后院里去,那边好奇守着几个武师,本来闲聊的闲聊,耐不住无聊,扎马步的扎马步,看到袁甲拖着尿了裤子的小胡子过来,吓了一跳,在看到后面嘻嘻哈哈的几个师弟,就更糊涂了。
不过既然袁牧和慕流云跟在后面,那几个武师便也自动默认了被袁甲半提着的这位不是什么好东西,很识趣的没在这个节骨眼儿上问东问西。
袁牧询问了其他泼皮的情况,被告知那些人都被捆了手脚塞了嘴巴,丢在柴房里面去,里面留了一个武师看守着,因为抓他们的过程中,泼皮们多少吃了些皮肉之苦,所以被丢到这里之后,倒是也一直还比较安静,没有起过什么幺蛾子。
既然如此,那便是最好的,袁牧挥了挥手,袁甲便干脆利索地拎着小胡子进去,没一会儿功夫又从里面出来,闷头就往外走。
“袁大哥你干嘛去?”慕流云见了有些惊讶,连忙开口问。
“我去找把趁手的家伙!放心吧,那厮被我捆在里头,跑不掉的!”袁甲头也不回地一边说着一边走远了。
慕流云默默无语地看了看他腰间别着的那一口朴刀,有些疑惑,但是没有吭声。
没过一会儿,他就去而复返,手里头似乎是攥着个什么,不过走得太快,慕流云没看清。
看不看清倒是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了,因为袁甲这回进了柴房之后,没一会儿的功夫,里面便传出了一声声凄厉的惨叫,那叫一个撕心裂肺,那叫一个痛不欲生!
慕流云一边听着小胡子的惨叫声,一边忍不住有些纳闷儿,这都好半天了,要是切上面,一刀下去那可就没有动静了,要是切下面……需要嚎那么久?
过了一会儿,没动静了,慕流云以为处理完了,袁甲就要从里头出来,左等右等没动静,又过了片刻,袁甲才用沾染了污渍的手,托着一团破布一样的东西从里头出来,那布头的颜色看起来,倒是挺像小胡子方才外袍的花色。
他出来之后,随手把那一团破布头丢在一旁,对袁牧说:“爷,处理完了,那厮昏死过去。还有他那帮同伙,也都怂得很,方才在一旁看着,有听着那厮的嚎叫,这会儿吐了一个,昏过去了好几个,一群不济事的东西,居然还出来学人家作恶!”
“袁大哥怎么用了这么久?”慕流云觉得有些好奇,“这不是手起刀落的事儿么!”
“手起刀落?他也配?!”袁甲鄙夷地哼了一声,“我去厨房找那做饭的厨娘借一把钝刀,那婆娘翻来找去,把吴家用来给养的那几只鸡剁菜的锈刀给我找来了。
那把锈刀也是真够钝的,我是想要钝刀,但是没想到钝到那种地步,所以处理了一半,那厮就昏过去了,就是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吓的。”
慕流云听着也倒吸了一口冷气,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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