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姐,你刚才的发言真秀啊!原来你都会五国语言了?”
阿丽狗腿地夸赞道,给木空桑递去一瓶脉动。
木空桑咕噜咕噜大口喝着,眼神里全是得意。
那是当然,毕竟她有文采之力嘛!
天上的文曲星,秒杀地上的凡人,那不是简简单单的事?
“云灵没了稿子,看她怎么办!不过她真可恶,居然骂咱们是狗!”
阿丽恨得牙痒痒。
木空桑白了她一眼:“你是狗,不包括我,我可没偷人家的东西!”
“是是是,我是狗。”阿丽嘿嘿笑着,没皮没脸的。
两人虽然都想打脸云灵,但方式不同。
木空桑想着在实力上的碾压,而阿丽,全都是私下用小手段。
此时台上,云灵站姿懒散。
秋日的阳光洒在她脸上,给她散漫的表情增添了几分慵懒和从容。
都这个时候了,她居然还从容得起来?
不少学生为她捏了把汗。
包括张蕉和雷文雨,真的挺怕她跌落神坛。
云灵笑了笑,轻启薄唇。
当她气定神闲地说着一口流利的外语时,全场都懵了。
这里无论老师还是学生,那全都是高材生,都是全国数一数二的人才。
可全场2000多人,几乎是一起懵圈,根本听不懂云灵在说什么。
现场,只有邱老和秦彦西,以及一位语言学教授能听得懂。
阿亚帕涅科语,世界上只有两个人会说这种语言,并且其中一个,已经在2001年去世。
仅剩的最后这么说阿亚帕涅科语的男人名叫塞尔维亚,他只能跟妻儿说这个语言。
但妻儿只是会一些简单的单词。
2014年,欧洲通信商为了拯救这种语言,特地举办了一个叫vodafone的活动,并建立了一个网站,呼吁全球拯救这门语言。
当时的邱老,怀抱学术研究的目的参加了这场活动,并和当时的语言教授们专门学习了这门语言。
“云灵在说什么?”
“叽里呱啦,不会是自己瞎编的外语吧?”
“不知道呢,可是校长和秦老师的眼神,貌似是惊讶,他们好像听懂了吧?”
“所以,这说的是哪国话啊?”
“阿亚帕涅科语。”
人群里,一位气质淡漠的少年淡淡开口。
身边的同学听到他的话,立马都掏出手机开始上网搜索。
“阿呀帕捏科语?具体哪几个字啊?”
“搜出来了!用语言识别搜索啊!”
“我去!云灵刚才说的,真是这种语言?”
在同学们感叹云灵为什么会这种超超超超稀有的语言时。
台上的她戛然而止,忽然开始玩起了语言游戏。
“tloryou.”
“?????????????????????????????????????????????????????????????????.”
“a,urrido,enteunidaatodohosqueson,quefueron,queeurarodeardeluniveo.”
“人间が人间として生きていくのに一番大切なのは、头の良し悪しではなく、心の良し悪しだ。”
云灵在说到这句日语的时候,目光不经意就落到了木空桑身上。
虽然中科院里全是学霸,但八成都是理科生,他们只懂英语,对其他语言,并不是很懂。
包括木空桑,也没怎么懂这句日语。
“云灵说的什么呀?谁能翻译一下么?”
同学们伸长了脖子,都想找大佬解答疑惑。
人群里,还是那个淡漠的少年,淡淡开口:“意思是:人作为人存在时,最重要的不是头脑的好坏,而是心地的好坏。”
“果然是大神,什么都懂!”
“你不会是语言学院的吧?”
秦彦月笑了笑,不解释。
张蕉见状,神奇起来:“神马语言学院,他是我们生物科学院的!”
“不是吧,生物科学院大神这么多?”
很快,这句日语翻译一传十、十传百,最后终于传到了木空桑的耳里。
木空桑听完,嘴巴都气歪了。
她心坏?
她也没干什么坏事啊!
都怪这个薛丽!
“回头你自己去跟云灵道歉,这个黑锅我不背!”
木空桑气死了,心里还有点不服气。
接下来云灵的演讲,她开启文采之力,全都听懂了。
云灵明面上是在传授自己的人生座右铭,实际上,拐弯抹角在骂人呢!
演讲快到尾声时,云灵已经秀了28种语言了。
她一点沾沾自喜的意思都没有,反而严肃起来。
“这是中科院的开学典礼,又不是语言学校的开学典礼,为什么要秀语言呢?我真的有些搞不懂。”
“我刚刚之所以说了那么多语言,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告诉某人,你会5种外语,我就会50种!”
“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想要秀自己,也得看场合!”
“今天我很荣幸,能被校方邀请,来做这个新生代表。但我也很气愤,我的演讲稿在上台前就被人掉包了,掉包者非常猖狂,你们可以看看。”
说完,云灵便从兜里掏出一张纸条,摊开来拿开大家看。
第一排的同学看清楚了,就不断向后排告知自己看到的东西。
“是一个竖中指的表情。”
“这着实……有点缺德了吧?”
广场上的学生们,顿时愤慨地吵吵起来。
阿丽完全傻眼了。
这么重要的场合,这开学典礼又不是云灵开的,她居然在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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