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姐,我爱你,好爱你。”男人贴着苏棠的脸,像叠罗汉似得用自己的脸压着她的脸。说话时,修长白皙的指尖顺过她那头青丝黑发。
苏棠努力扭转自己的眼珠子,盯着面前陆敬淮这张让人想入非非的脸,用力咽了咽口水。
平日里的陆敬淮就已经非常秀色可餐了,现在的他是荷尔蒙全力爆发。尤其是此刻,男人撑在她上方,垂眸朝她看来之时,那种霸道中又专注柔情的目光。
苏棠想,就算现在躺在陆敬淮身底下的那个人是男人,也一定会以身相许,狠狠扑倒这个妖孽的!
苏棠觉得自己有点忍不住了,她身上的温度烫得吓人,白腻手掌抚上陆敬淮面颊之时,就如滚烫的烙铁入水那般舒畅。
小娘子的双眸逐渐迷离。
她颤着眼睫,伸出自己细瘦的胳膊,圈住陆敬淮的脖子,然后将人使劲往下一拽。
两唇相贴,犹如溺水触电,带着柔软的芬芳。
男人的眸子瞬间变成猩红的艳色。
咫尺之间,他直直盯着面前的小娘子,就像要将她融入骨血,碾碎入口一般,带着执着的占有欲。
床幔摇曳,玉环相触,男人薄唇殷红,湿润如花。他贴着她的脸,轻轻摩挲,指尖挑在她脖颈处,拨开上面沾着湿汗的青丝碎发。
“小师姐,我是谁?”
苏棠迷迷糊糊回答,“小师弟?”
“对,是的。”
男人眸色深邃,犹如地狱深渊一般,吸光了苏棠的神智。
沉沦,无止境的沉沦。
下坠,无止境的下坠。
天堂与地狱,仅在一线之隔。
血红色的眸中,鲜花由此绽放。
苏棠很累,浑身就像是被一只大象踩过,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她努力睁开自己黏在一起的眼皮,呼吸之际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像糜烂的花。
她卷着被子,磨磨蹭蹭翻身,正对上一张脸。
嗯,真漂亮,长得跟她的小师弟一样。
嗯?
苏棠霍然睁大眼,瞪着陆敬淮的脸不放。
男人青丝散乱,眼尾发红,整张脸上带着桃色,此刻正光着膀子跟她躺在一个被窝里。双眸紧闭,一脸的弱小可怜又无助,像一只被强盗强行霸占的绝世美人。
她被仙人跳了?
不对不对。苏棠努力摇头,反应了一下后终于想起来她干了什么。
她把陆敬淮干了。
苏棠心虚至极,极欲奔逃,没曾想刚刚起身小腰就是一阵“嘎吱”响,仿佛断成了两截。
太惨了。
苏棠想起昨日惨状。
一开始的她,雄心壮志,幻想腾云驾雾,后来的她就跟滩煎饼一样,被来来回回地烙啊!要不是最后她急中生智,变成了一滩龙,现在恐怕都要尸骨无存了。
苏棠两眼泪汪汪,明明应该是她饿龙扑人,怎么会变成人吃龙的呢?
小娘子伸手揉了揉自己僵硬的小腰,哆哆嗦嗦下了榻,然后颤抖着一双小细腿披上衣物,准备从洞里钻回自己的房间。
却不想刚刚把头钻过去,就听到有人在自己的房间里说话。
“小师妹人呢?”周千尘蹙眉。
她在这呢。
苏棠刚刚想回应,突然想起自己满身狼藉,一身春.光,似乎不是很适合见人,就立刻闭上了小嘴巴。
“要快点把她找到。她现在还在发情期,如果出了什么事怎么办?”说话的人是黎逢。
苏棠神色一呆,脑袋里仿佛被塞了一团浆糊。
发情期?她不是狂犬病……啊呸,狂龙病了吗?看,她狂得都把陆敬淮给上了。
苏棠扭头,看一眼还在床榻上酣睡的陆敬淮,赶紧撇开了眼。
罪过,罪过。
“龙的发情期比凤凰更猛烈,处于发情期时,龙之涎,有催情之效。小师妹如果出去了,这座海岱城可能都要不保。”
苏棠:……你说得我好害怕。而且你们一口一个发情期的,她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她不就是觉得最近热了点,骚了点,喜欢看男人一点了吗?
嗯?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还有那个龙之涎是什么玩意?堕胎的吗?
陆敬淮觉得自己就像是在做梦一样,这个梦实在是太美了,他祈祷着永远不要结束。
不过再美的梦,总有终结之时。
男人睡眼朦胧地伸手去摸身边的被褥,入手却是空的,只余一点馨香残温。
“小师姐……”陆敬淮一个机灵立时转醒,然后看着自己身边空荡荡的床铺,心尖一窒,仿佛被人隔空狠狠打了一拳。
不见了?他的小师姐不见了!
“小师姐!”
难道小师姐又要像一百年前,离他而去吗?
男人的面色瞬时阴鸷下来,他暗暗蜷紧自己抓在被褥上的手,因为情绪失控,所以周身的魔气又开始泛滥成灾。
“魔魅。”男人阴冷着嗓子,唤出了魔魅。
魔魅躬身而出,伏跪于地,“主人。”
陆敬淮垂眸,面色阴寒,“小师姐呢?”
魔魅被男人周身的魔气镇压,连头都不敢抬,赶紧道:“在后院。”
陆敬淮掀被而起,随手披上一件外衫便推开了屋内窗户,然后一跃而下。
窗下便是后院入口。
陆敬淮疾步走去,一眼看到那个正蹲在地上刨坑的小娘子。
小娘子身上只着一件单衣,胡乱裹着,身上满是污泥,嘴里嘟嘟囔囔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话。
月色朦胧,皎白如霜,轻轻披在小娘子尚泛着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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