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潘塞,现在总督府那么都以为是我们在搞鬼,但我们当中却没有人承认,那么到底是谁干的这件事呢?”一名胖胖的中年阿里托兰质问圣地亚哥军士长道。“虽然这次袭击会迫使总督府向那些种植园主加税,进一步引起那些瑟奈斯人的不满,但是,在总督府的宣传下,瑟奈斯人会更不满我们的胡闹,进而动摇与我们的联盟。”
作为土生白人种群的瑟奈斯人与母国空降而来的的那些半岛人的确是有矛盾,但这次的军饷被抢的影响实在是太严重了,因此被迫二次交税的瑟奈斯人很可能对“肇事者”产生极大的反感,甚至就连阿里托兰人内部的那些种植园主也会产生愤怒的!
什么?说好的殖民地,说好的压迫土著,为什么殖民地当局不趁机再次收刮阿西人,反而要跟各地种植园主征税呢?
其实这也很好理解,毕竟本地土著居民连教会的十一税都交不起,该交的盐税也时常收不齐,又哪来的钱交殖民地政府的皇粮国税呢,因此早先殖民地政府的运作基础主要靠征税过往船只的入港税和附加税,等到蒂拉尔港不再成为罗普恩通往西菲洛达和南菲洛达的必经港口后,向种植园主们征收土地税才是殖民地政府维持下去的关键。
“萨宾先生,我仔细查过了,肯定不是我们自己人干的,”圣地亚哥军士长满头大汗的向这位阿里托兰人的独立领袖解释道。“我们都发过血誓,不允许同胞相残的,而且一次动用20名以上的伏击者,不可能没有人知道的,也不可能所有人都愿意为之隐瞒的。”
所谓20多个伏击者,只不过是逃兵和被俘士兵们为逃避罪责的夸大说服,某种程度上是严重误导了各方面的调查目光,但圣地亚哥军士越是这么说,萨宾就越认为动手的就是圣地亚哥的部下,甚至圣地亚哥军士本人都参与了策划。
不过,萨宾先生却依旧不动声色的问道:“如果不是你们,那么会是谁?那群阿西人嘛?也许大多数伏击者都是土著,但这也不能证明主导者不是我们自己人!”
是的,一下子动用20多名阿里托兰人充当袭击者,当然是容易暴露,可以1~2名阿里托兰军士指挥另外近20名阿西族士兵,那暴露的可能就少了,对此,圣地亚哥军士想了想回答道:“说起能动用超过20个人以上的袭击者,其实现在土著也能做到,毕竟他们当中也有一些成为了军士,可以调动多名部下!”
萨宾冷冷的说道:“土著?土著有这么缜密的思路吗?”
这倒也是,土著军士根本没有什么文化,怎么可能设计出一整套的伏击和撤退计划呢,这不科学,也不符合圣阿林斯普的白人和混血人种对土著的一贯认知。
“这?”圣地亚哥仔细考虑了一会,他倒是觉得简达很可疑,但最终,他还是排除了简达,毕竟他查过了,当时简达因为痢疾已经床上躺了2天了,哪都去不了的。“这有没有可能是瑟奈斯人干的呢,任何一个种植园都能凑出这么多枪手的,也许袭击者是为某个种植园服务的阿里托兰人,否则兰多尔也不会认出对方来。”
萨宾思索了一会,点头道:“你这个思路倒是不无可能,目前经济不景气,有个别的庄园维持不下去,也的确有可能冒险的,至于种植园里的阿里托兰人嘛,这个可能性就更大了,毕竟彼此之间有血缘关系,完全可能被种植园主所派遣。”
没错,阿里托兰人就是那些耐不住寂寞的种植园主乱搞土著妇女的产物,因此某个种植园主利用亲缘关系请某位阿里托兰人帮忙,甚至直接使用庄园里的阿里托兰管家也不是不可能的,所以的确有可能出现圣地亚哥军士所说的贼喊捉贼的情况。
“这件接下去你继续想办法追查!”毕竟,这次一下子被抢走了11个警备队近400人的军饷,算起来都有上万阿斯皮斯了,这在圣阿林斯普来说可不是一笔小钱,总不能让阿里托兰人一直处在别人的怀疑目光之下。“至于瑟奈斯人这边,我去跟伊斯梅尔·达伽马·普雷斯蒂安谈一谈,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要先赶走了半岛人······”
“头,你是怎么让大家都拉肚子的,一开始,我还真以为大家都得了痢疾呢!”
在殖民政府怀疑阿里托兰人、阿里托兰人怀疑土生白人的时候,早已经带着大笔财富悄然回到旁托镇的简达冲着迷惑不解的部下们解释道:“你们不知道伊尔树的叶子能让人拉肚子吗?只要在喝的汤里加上一片,就足以让一群人都拉个不停。”
用伊尔树的树叶熬汁可以有利于排便这是山地阿西人普遍都知道的事,毕竟土著吃的木薯是有毒性的,因此有时候就需要用伊尔树树叶的汁水来催泄,以免体内毒素堆积,但是众人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其他镇子的警备队为什么也会拉肚子?”
简达反问道:“难道你们从来没有装过病号吗?”
答案是如此的简单,没错,各镇警备队出现痢疾,只不过是下面人心照不宣的一次偷懒。
“可是,押运队为什么会也跟着腹泻了。”
“那是因为押运队也想偷懒,反正一直以来都没有出事过,30个人进行押运和15个人、7个人进行押运,实际是一样的。”简达解释道。“而且我在安东尼镇警备队待过,知道那边的士兵遇到袭击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这么一说,大家就都明白了,为什么大部分的押运队一听到枪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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