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艾安静了，不再问，低垂着头说道：
“顾总，如果没事，我出去工作。”
顾琛看着她这副明明吃了亏，却安静的样子，心里没来由的火冒三丈，冰冷的开口：
“赶紧滚！”
苏小艾紧咬着唇，防止自己在她面前哭出声来，逃似得奔出了办公室。
顾琛恨她和她姐姐，所以无论她做什么都不会让顾琛满意。
可是即便不满意，她也还是想做，只要是他说的，她都会做。
只因为她爱他，小心翼翼的爱了那么多年，谁都不知道。
即便暗恋的滋味苦涩又低廉，可是她甘之如饴。
……
一整个下午，顾琛都没有在叫过苏小艾，她趴在办公桌上昏昏沉沉的又睡着了。
等到她醒来的时候，整栋办公大楼都是黑的。
她摸了摸手机，结果手机也因为没电而自动关机了。
苏小艾叹了口气，摸索着出了办公楼，结果电梯已经停了，她只能走楼梯。
睡了一下午有些头晕，她扶着扶手慢慢走，一滴血从鼻尖低落，啪嗒一声掉在地上，绽放出一朵血花。
苏小艾拿手去擦，结果擦了一手的血。
她看着满是鲜血手掌有些发愣。
鼻子怎么又出血了？她最近是怎么回事？
血流不止，苏小艾只能把口袋里所有的纸巾都拿出来捂着鼻子。
匆忙走出办公楼，突然亮起了一个闪光灯。
太刺眼了，苏小艾下意识的拿手臂去挡，突然一阵眩晕，她站都站都不稳，哐当一声倒在地上。
……
等她醒来的时候，正坐在车上。
身上还搭了一条毛毯。
她赶紧摸了一下鼻子，还好，没有在流血了。
也是这个时候，她才看见驾驶位上坐着的顾琛。
车门大开着，他抽着烟。
脸上烟雾缭绕，有些看不清楚他的神色。
“我……怎么在这？”
她看着他的后脑勺，小心翼翼的问。
顾琛狠狠的抽了一口烟，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就在她以为他要赶她下车的时候，顾琛突然又开口了：“不要以为装可怜我就能放过你，你的脸皮和你姐姐一样厚。”
冷冷的话，像刀子一样凌厉。
苏小艾愣住，难道他以为她的晕倒是装的吗？
她忍不住小声辩驳：“我没有……
“明天去医院，拿检查报告给我看。”顾琛极为不耐烦，掐灭了手上的烟，粗声粗气的吼了一句：“滚下去。”
等苏小艾下了车，才发现，顾琛的车子停在苏家别墅门口。
“走吧，我送你。”
话音刚落下，顾琛的胳膊就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苏小艾心口一抽，脸色惨白一片，几乎是下意思的就推开了顾琛的手臂，连退两步。
“我……我还有事，等会……等会再进去，顾总，你先进去吧。”
她低着头，说话都结巴。
早上的事情已经够刺激苏落落了，她无法想象顾琛这么“亲密”的送她回来，苏落落会不会发疯。
顾琛欣赏她的一举一动，看着她脸上的那抹胆怯和不自在，心中痛快的很。
不是不在乎吗？姐妹情深？
只怕在爱情面前，也只会互相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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