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苏雨嫣陷在自己的世界中无法自拔。
苏雨晴仿佛看到了十几岁时的自己，摇摇头不做评价，她始终不相信有能比肩北辰夜之人，想来一定是她被迷住了。
画舫一路缓缓前行，三日之后停在衡水镇，画舫会在这里停上一日的时间，船上之人若愿意可下船游玩。
虽然船上娱乐项目一应俱全，但时间久了还是想出来透透气，其中囡囡和小若更是吵的最欢。
于是慕千羽决定也去逛逛。
一行人才上岸，器灵便出声提醒：“主人，有人暗中尾随，但无杀气。”
“由他去。”慕千羽无所谓的道，她已然今时不同往日，就是灵者境的强者也不是小若的对手，她又什么好怕的。
至于这长盛商会，她那晚见过洛无弦的之后放心了很多，以那人的境界怕是不会算计她什么，她身上也没什么值得人算计的。
囡囡和小若下船很是兴奋，在街上买了一些吃食之后一行人便去郊游，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的，享受难得的安静。
慕千羽靠在树上看着两个孩子跳格子，也是怡然自得。
吴有为自那日起便跟在慕千羽身边，这次也出来了，他烤了鱼殷勤的送过来：“慕姑娘，你吃。”
“多谢吴兄。”慕千羽接过。
刘文轩看着即将烤熟的鱼，为了能尽早吃上跑去和吴有为套近乎。
萧远泽在一旁打坐，仿佛这边的热闹与他无关。
两个孩子玩累了就跑了回来，吴有为将温在一旁的鱼递了过去。
小若仍旧是拿过来便吃，没有多余的话，她也只有在慕千羽和囡囡面前能稍显活泼。平常仍是一头高冷龙。
“谢谢吴伯伯。”囡囡则是甜甜道谢，一脸感谢的接过来。
“小囡囡真可爱。”吴有为眼中满是慈爱。
囡囡刚想吃便看到一旁的萧远泽，看看人又看看手里的焦黄飘香的烤鱼，最后还是迈着步子走了过去。
萧远泽一直控制自己不让自己嗅到烤鱼的味道，但只觉越来越近，再一睁眼便看到一个小人儿拿着烤鱼走到他身边。
“萧伯伯，你吃。”囡囡将手中的鱼递上前。
慕千羽远远的看着，眼中的笑晕开了，这孩子还真是个暖心的小天使，知道照顾人。
萧远泽怔了一下，而后满眼感动，道：“囡囡吃，伯伯不饿。”
“伯伯吃，小宝再等等。”囡囡将鱼塞过去便朝着慕千羽跑去。
萧远泽目光随着囡囡便对上了慕千羽的目光，顿觉有些局促，但抿了抿嘴还是微微的点了一下头。
慕千羽点头回礼，同时伸手抱住跑过来的囡囡。
“娘亲。”囡囡扎到慕千羽的怀里，高兴道：“小宝刚刚赢了小若姐姐呢。”
“小宝好厉害，但要慢慢跑，摔倒娘亲会心疼的。”慕千羽一边给她一边嘱咐。
囡囡乖巧的点头：“好，小宝会注意。”
一旁的小若很是不认同的摇头，她家主人看来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女儿的实力，一个高阶灵师会跑两步就摔倒了？
“对了，小宝想帮刘伯伯去捕鱼。”
慕千羽顿时严肃道：“河边不准去，太危险了。”
“可是水很浅。”囡囡鼓着嘴争取。
慕千羽拿她没办法，只得道：“那娘亲陪你去。”
“娘亲最好了。”囡囡兴冲冲的拉着慕千羽的手。
当天众人游玩到了黄昏才回船上，尾随之人也上了船，期间并未暴露踪迹，也并未有任何行为，看上去更像是在保护她们。
慕千羽不愿多想，当天晚上母女二人去曲楼听曲，便听身旁窃窃私语。
“听说他脾气暴戾的很，以后咱们还是绕路走吧，若是被盯上小命怎么没的都不知道。”
“可不是，我听说有个人不过多看了他一眼便被挖了眼珠，割了舌头，惨的很啊。”
“我也听说过，之前有个女子不从他，竟是被他活活折磨致死，据说那尸首都不成模样了。”
“他这般草菅人命就没人管吗？”
“谁能管，监生院乃是天子直属，齐大人位居四大护法之一，除了天子发话谁人敢动。”
“唉，我看还是躲着点为妙。”
慕千羽将这些尽收耳中，谁也有了些八卦的心思，基本没怎么出过帝都的她竟然没听说过有这么一号人呢。
“娘亲那人好坏。”囡囡皱起小眉头，一本正经的说着。
她声音不小，一时间周围人都看了过来。
慕千羽点头赔礼，之后小声教育道：“大家在听曲，不可以大声说话打扰别人。”
“知道了娘亲，可是那人真的好坏，我们回去告诉爹爹好不好？”囡囡这次将声音压的极低，趴在慕千羽耳边说着。
知错就改的态度非常好。
“再看看，有时候不能听信传言，很大程度都是瞎话。”慕千羽低声道。
邻桌那人听到了这句转过头便要争辩，结果看到说话之人是慕千羽，当即只是尴尬的笑了笑。
开玩笑，宁王世子遇到这位都没有脾气，他一介商贾惹了她还不得被赶下船去。
慕千羽并未将之当成一回事，但船上的人对那位传说中的监生院大人颇有惧意，到第二日吃早饭的时候还不停有人窃窃私语。
“你说说，那到底是什么人？”慕千羽问对面的刘文轩。
刘文轩一笑道：“主人你问我就问对人了，对他我还真有了解。”
“此人叫齐长风，因为练阴功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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