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丰笑了,高脚杯举起,“我燕丰做事,一向不会拖泥带水,我看中这个女人,那就必然是她。”
“可她一没有高学历,二没有安身立命的本事,你把那么重要的事情交托给她,就不怕给你搞砸了?”
“怕什么?我燕丰在这整个燕府城中,还没怕过谁……就算这事情最后搞砸了,我燕丰也不是输不起的人。”
一杯酒仰脖灌下肚,像是鲜红的血液灌入了整个心脏,那男人皱了皱眉,又向着厨房的方向看了一眼,点点头,“好。既然你已经确定,那从明天开始,我叫人来培训她。”
这个她,应该指的是我,只是现在的我还不知道而已。
“慢走,不走。”
在厨房打开的一瞬间,我最后听到了这句话,然后只露个脑袋诧异的往外边看,再一抬眼,燕丰那慵懒笑意中倏然透出的冷,生生的让我打个寒战。
这样的眼神,如狼一般的凶狠,片刻后,又如狈一般的冷诈,我一瞬间就觉得身上发凉,甚至连血管里的血液都要冻住了。
“燕少……”
我低低的又喊了句,我不想这时候出去。虽然在他面前,我已经一无所有了,但最后一点点的自尊,请保留给我,可好?
接下来,我觉得这一夜,便是我这一生当中,永远也忘不掉的日子了。
他没有听我解释,而是让我从厨房里出来,与他面对面的坐着客厅里的沙发上,他问我,“是不是怕我?”
这不是难以回答的问题,我点点头,“是。”
本来就怕,从一开始就怕。
“很好!你说的都是实话。”
他点点头,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接着再问,“那你是否想要逃出去?”
想……可能吗?
我抿了唇,下意识的抬眼看他,又想到什么,赶紧的低下头,这男人说出了我的心声,我该怎么回答?
“看来,那就是想了。”
得不到我的回答,他也有自己的答案。在他说完这句话之后,我整个人吓得后背冷汗,心肝发颤,因为我不知道接下来,他要怎么对付我了。
可很快的,我就知道了。
他让我坐在沙发上别动,他去玄关的抽屉里拿了医用的剪刀,酒精,纱布……等。我一见,急忙说,“燕少,我的脚伤已经处理过了……”
“唔,是吗?可本少觉得处理得不干净,我再帮你处理一下。”
他蹲下身,不由分说伸手握住了我的受伤的脚,我下意识哆嗦一下,刚要试着抽回,他手里的酒精棉,用力的就压在了我脚底的伤口之上。
我疼得尖叫出声,“燕少,你干什么,放开我!”
我用力的挣扎着,酒精的高度数,疼得我一瞬间汗流满身,他却动也不动,我的力气根本挣不过他,他放下了酒棉,很快又拿起了医用的剪刀,在我的脚上搁置,“再动一下,你的脚就再也不能走路了。”
闪亮的剪刀闪着寒光,我吓懵了,他拿着剪刀,翻开我的脚,在我的脚心里搅动着,我疼得差点要晕过去,但这一次,我既不敢骂,也不敢动。
这就是个恶魔!疯子!
“好了!”
一声微微的轻响,他将剪刀放下,我惨白的脸上满是汗水,我的脚上全是血。
“怕疼就哭出来,你不是牙齿挺尖的吗?怎么现在,倒是老实了?”
他问我,将我脚上的血直接就用酒精冲洗着,我疼得浑身,又死死忍住。
他看了我一眼,唇角似是勾起了一丝温度,又转瞬即逝,我没有看太清楚。
“纱布包起来,一周内不要见水,这脚就能保得住。接下来的事情,不用我提醒你吧?”
剪刀,酒精,纱布……血,零零散散的扔了一地,他起身,去洗手间清洗手上血迹,我低头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忽然就想号啕大哭。
我他妈到底做错了什么?!只不过想爱一个男人而已,却将自己搞得如此狼狈。
忍着泪意,我慢慢用纱布包了自己的伤脚,看看自己晾在一边的湿衣,我踮着脚过去,仍还湿着,可总比没有的好。
刚刚套了上衣,燕丰已经从洗手间出来,看我这副模样,他皱了皱眉,“里面的衣服,就没一件你能穿的?”
他指的是那满满一柜的衣服,做工精良,质地上乘,有的还是有价无市的定做品,我怎么会看不上眼?
只是,“燕少客气了,我一个酒吧的卖身女,配不上那些高档的服装。”
我恭恭敬的说,声音平淡,但隐约也能听出几丝自嘲。
是的。我本身就是酒吧里一个普普通通的陪酒女,是他燕丰一手将我变成今天这个地步的,他这时候却又来指责我,他凭什么?
燕丰与东哥都是一样的男人,骨子里,都是魔鬼。
只不过,一个仗势欺人,一个步步为营。东哥是前者,燕丰是后者……我一个弱女子,到如今几乎已经是把自己所有的自尊都给了他了,还想要怎么样?
“我以为,你丁洋是个聪明的女人,但现在看来,你似乎也并不聪明。”
燕丰似乎被我逗笑了,但他的笑声一瞬间又收,似乎又带了一丝更多的冷气,“别忘了,你一周之前签下的合同,若是反悔,你该知道是什么代价!”
我:……
算了,那是我自愿签下的卖身契,我认。
“那你想怎么样?”
清白没了,自尊没了,但骨气总还是有一些的。我抬起头,逼着自己与他对视,燕丰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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