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心中大为不满,修罗宗这事干的太不地道,好像就是要将人诓骗既如此方言打定主意,将几件事情问问清楚,若是连对他回归南越都没有帮助,他就将这个任务推掉,何苦做这等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还要受这份闲气。
“在下可否问几个问题。陈道友可知,按照贵宗的任务,在下接下来应该前往何处,有没有确定是哪家宗门?”方言懒得再与他啰嗦,直接问了起来。
这人却浑然不觉,随口答道:“天零国,只要是此地的大宗门即可,最好是离这里最近的太一宗,这样我等以后联络时,也会十分方便。”
“天零,太一宗?只怕要进入这等宗门也不容易,道友有什么好的建议吗?”方言心里一沉,这与他的想法完全南辕北辙,此时他都想转身就走。此刻方言突然心中一动,南越那边魔门也会派出探子,何不听听他们有何惯用手法,以后或许有用。
“没有,在下对此没有好的建议,我魔门弟子进入那些大宗门全都是靠自己,无非各显神通而已。其实那些道门大宗算不得什么,门中弟子同样良莠不齐,再加上经受大劫弟子也有损伤,此时怕是正在忙不迭地扩张势力,严道友还怕没机会?”
这人倒是对这些事门清,看来对这些修真国的大宗门他也花了些心思,难怪会被派到这里来监督自己。而且自己以前也把修罗宗想的太简单,以为不进他们的宗门就能蒙混过关,岂料早就落入了人家的算计之中。
“道友倒是说得轻巧,哪家宗门对在下这种半路来投的修士不会提防,再说在下还有魔功在身,天零国这等情势下招收弟子,如何不会慎之又慎。算了,在下还是问点实在的,若是在下有机会进入太一宗,又在其中有了重要发现。该如何与道友联系?道友又如何能保证在下的安全?”
“这个简单,以后道友只与在下一人单线联系,其他人完全不必理会,即使发现与道友身份一样之人,也不要与他接触,这可是为道友着想。至于如何联系道友更不必操心,此后在下一直会为道友护卫左右。无论道友到哪里,在下都会密切跟随。该出现时自然就会现身。”陈翱脸上难掩傲气,言辞中亦不乏讥讽之意。
方言假作不知,也对此人这般盲目自信十分不屑,以自己的手段,想要避开此人随时都有办法。不过此人既然敢如此笃定,或许也有些手段,这样一来等于在方言背后多了双眼睛,时间一长难保不会露出破绽,方言就此打定主意不再参与此事。
“这也叫保护?一切都要靠在下自己努力不说。还要冒如此多的风险,而且贵宗连一点方便都不能提供,让在下如何前往?要不这样,道友和贵宗说说,给在下弄件趁手的魔器,或是随便给一两样宝物,就算提前给点奖励。总不能什么都靠自己吧。”
“这个恐怕不行,只有完成任务才有奖励,道友的要求在下实在无法满足。”此人也有些不耐烦,方言的表现怎么有点象泼皮无懒,见面就索要好处,怎么会找这种人来做任务。
“既然如此。在下也只好不接这个任务,况且道友好像对在下也没有多少信心。就不打扰道友,在下告辞。”说完,方言就欲站起身来离去。
“且慢,严道友难道不知,只要见到在下之后就不可以反悔,否则在下只能出手。道友怎么连这个规矩都不知道?而且严道友不是已经接下了这个任务么,现在如何能反悔,就不怕我修罗宗的追杀令?章炎到底是怎么回事,当初是如何与道友说的?”
陈翱气急败坏地站了起来,一副准备出手的架势。方言看着此人的样子,顿时明白过来,自己又被章炎那厮诓骗了。就此动手方言倒不怕,即便他修为高出自己一个境界又如何,打不过逃走总是可以的。只是如此一来自己的处境可就不妙,而且他的目的是回到南越,何必在这里节外生枝。
再说此地是他选定的,谁知道此人是否埋下了暗手,大魔门的弟子可不好对付,就算要出手也要由方言找个合适的时间和地点,现在暂且稳住他。
想到这里,方言假装为难地说道:“好吧,看来在下不答应都不行,只能冒些风险了。可是道友也该为在下提供一点天零国的资料吧,在下总不能两眼一抹黑地前去。”
“这个当然。两日之内,道友等在下的传讯,到时在下会把这些资料准备好,当面交给道友。”陈翱也松了口气,真要动手对他也没有半点好处,虽然他对方言十分恼火。
从那里告辞出来,一路上方言心思急转,事情完全出乎他的预料,可要他真的前往太一宗也绝无可能,方言哪有闲心浪费在这些事情上。而且他现在想回南越都很不方便,这陈翱一定会密切地关注他的一举一动,那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将其灭杀,否则有他阴魂不散地跟在身后,方言不可能成行。
只是这人看起来做事很小心,而且凡是涉及到他本人的事情就会避而不谈,连见面的地点都是由他选定,可见此人生性谨慎多疑。再者此人战力也不可小觑,敢做这种事情的都不是无能之辈,看来只有想个办法将他诱骗出来,设下圈套再行灭杀。
一路这样想着,方言独自向缪家驻地走去,沿途寂静无声,偌大的仙城里如今只有少数地方有人居住,大片空旷的破败街区,沐浴在深夜的一层薄雾之中。不知不觉间,方言来到缪家驻地门前,和守卫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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