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将方言搬到屋中躺下,按照流云子说的,不敢妄动分毫,紧张地等待着方言自己醒转。。 更新好快。 谁知这一等就是三天,让林氏二人担足了心,方言才悠悠醒来。
醒来后的方言,第一件事就是查看自身修为,竟然还在,大约相当于练气初期的样子,没有完全崩溃。经脉和丹田受伤严重,却没有大范围的破损,只是随处可见的裂纹,和一些当初被灵气撑破的位置,依然触目惊心。
这是方言有史以来受伤最重的一次,几乎根基尽毁,可是令他略感安心,甚至有些侥幸的是,他的丹田之中灵气团依然存在,纯白的如云团一般的云团中间,有一股淡蓝‘色’的灵力,那是方言成为修士没多久时就存在的,留下的这部分灵力极为纯净。
经脉受损最为严重,有些几乎寸断,想要修复只怕非常难,只是比起当初被重创的姜恒,稍微好上一些。而且在方言内视之时,他还惊奇地发现,经脉和丹田竟然在慢慢自愈,那段时间方言处于昏‘迷’状态,体内究竟是何种力量,推动着方言慢慢地恢复。
“难道是三条大阳脉的作用,还是长期修炼炼体术的原因?”方言‘迷’‘惑’不解,‘弄’不清自己体内产生了什么变化,别说是他,就连流云子当时也觉得莫名奇妙,故而一再叮嘱林氏二人切不可‘乱’动,这种身体自主治愈的能力,好像只听说在妖兽中存在。
方言远没有流云子见识多广,流云子尚且心存疑‘惑’,他又如何看得懂,反正这是好事,等有机会查找一些典籍,现在还不是一探究竟的时候。吞下流云子留下的疗伤丹,方言心中十分感动,他对自己的关照实在太多,早就超越了普通的师徒,甚至一些修士对后辈子嗣也没有这么上心。
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尽管筑基未成,可方言不仅捡回一条命,还保住了大半的修炼根基,相对而言他的运气相当不错,除了没有成功筑基,方言并没有多少不满。
仅仅过了两天,方言的伤势就恢复了大半,连前来看望他的流云子都不敢置信,这样的恢复能力令人惊叹,几乎赶上了一些妖兽。不过对流云子他没有隐瞒,坦承自己修炼过炼体术,对此流云子并没有任何经验,感叹之余,只是让他不要轻易放弃,还答应为方言留意几种灵‘药’,都是一些汤方所需的。
不过方言现在还不能开始修炼,只能静养,除了神识可以无碍地使用,近段时间都不可使用法力,以免牵动经脉的伤势。就算方言再忧心,也只得沉下心来,这一次就是‘操’之过急引起的,若是再有一次,很难说还会有如此好运。
烈阳城内的境况没有半点缓解,每天都有大批的修士涌入,就这还只是极少数的幸运儿,围在城外的人只见增多不见减少,越来越多的流民汇集到这里。因为他们已经在原本的住处呆不下去,如今的南越一片大‘乱’,除了妖兽四处为祸,四处劫掠的劫匪也猛然增多,南越国再无一寸净土,除了这些日益拥挤的城池。
方言的住处也感受到了压力,原本灵田这样的僻静处,如今却像是一处超大的‘露’天旅馆,沿着湖边四处可见一座座帐篷,还有像方言这样临时搭建的窝棚,相隔不远就有一两座,这些人哪里是来灵植的,只怕都是来这里避难的,方言自己也差不多。
足有半个月时间,方言的伤势才明显好转,可以开始日常的修炼,只是修为却掉落到炼气九层,想要重回大圆满还需日夜苦修。到烈阳城半年多,修为又回到了来时的样子,等于‘花’去大笔的灵石,吃了万般的苦楚,全都白费,还空耗了宝贵的时间。
唯一的收获就是身上残余的伤势,在经脉中的细小伤痕,需要长时间的水磨功夫。除了收获就是教训,不可谓不深刻,方言以后再也不敢贪功冒进。
来烈阳城最大的目的,现在看起来遥遥无期,平白‘浪’费了半年多的时间而已,因为这里并非是方言理想的避劫之地,本是权宜之计,现在该认真考虑下一步的计划。
是夜,方言将自己的想法和林氏一说,牵涉到整个南越的形势,林氏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毕竟她行商的范围也只是数千里之地,给不出太好的意见。不过她和青鸾一样,坚定地支持方言,无论他到哪里都会跟着。
而方言觉得要向西走,过两天就动身,原因很简单,父亲方同说过,要他将妹妹方青接来,至于再往后方言也不清楚,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他现在缺乏准确的消息,两眼一抹黑,那些道听途说的小道消息根本不足信。
回到自己住的窝棚,方言静下心来仔细盘算,这一路上比他和青鸾来时,恐怕更难行进,拖着五名修为不高的族中弟子,沿路的‘花’费暂且不论,如何保证安全就是个大问题,听说外间的劫匪都变得更凶悍,杀人夺财已是家常便饭,和以前只是谋夺财货完全不同。
看来要另想办法,否则即使他们有个人,也难逃这些已然疯狂的匪徒。不过赶路的东西倒是有了,正是那晚的五人送来的,一件飞行法器,是一艘黑‘色’的飞舟,与前来烈阳城时,遇上的那几人乘坐的有些相似,只是方言还未用过。
一时半会儿,方言也没理出个头绪,明日他准备去向流云子告辞,看看能否‘蒙’他指点一二。忽然这时‘门’外传来吵闹声,好像是几人为一件事争吵起来,等方言探出头去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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