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何必走得如此匆忙,我二人可否停下来商量一二,说不定还可以不必生死相搏,我可以帮你想个办法,就留在我身旁做一名仆修如何。本公子可是大宗‘门’出身的内‘门’弟子,跟着本公子也不算辱没了道友啊。”
这魔修唯恐方言身上还有类似魂牌这样的宝物,此时他已经稳占上风,并不想对方言‘逼’迫得过紧,于是就放出话来‘诱’‘惑’方言。其实在西州的确是存在仆修一说,与离火‘门’中那些弟子身边的仆从有些类似,只不过仆修是要被其主人设下魂禁的,这魔修的意思也是想把方言变成他一具魂体的仆修。
可方言哪里懂得这些,就算知道以他的秉‘性’也不会同意,他只知道这仆修之说一定不是那么简单地放过自己,而且现在他们是在方言的识海中,又怎么可能有放过的办法,难道还可以两人共用他的身体,想到这里方言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
看见方言的神魂小人连头都没回,只是一个劲地在识海中四处躲避,看上去魂力一时半会也消耗不算太大,这魔修心里也开始发狠。他虽然也担心方言又会重新祭起那枚魂牌,尽管他不知为何那面魂牌至今都没有再出现,此刻他依然有些心思踹踹,可这样的机会说不定不会再有了,此时不抓住更待何时。
紧接着这名魔修的周身白光渐渐褪却,这厮狠下心来不再‘浪’费魂力催动‘玉’符,随着微弱的光芒全部褪尽,这魔修的速度陡然提升了。
在前面只顾逃命的方言立刻就感觉到了,这识海说起来是海,其实这只是相对于个人的神魂而言,或者是以识海不可限量的成长而言,并非是此刻就是浩如烟海,以方言现在如此低阶的修为,尽管比同阶在神魂和识海的体量上可能要大上一些,但也大的十分有限,无论他怎么逃,都看起来像是在一块不算太大的地方兜圈圈,在魔修提速后就更显得狼狈不堪。
很快方言就有些疲惫了,阵阵的困倦不停地袭来,对方言这样没有真正修炼过神魂的低阶修士来说,魂力在全力耗用之下支撑不了太久的时间,而方言也没有可以为魂体直接补充的丹‘药’或是灵物什么的,还要通过‘肉’身和经脉才可以恢复少量的魂力,此时就更不可能从容地吞‘药’打坐,只能是亡命地逃窜了。
此时在方言的身前,那面魂牌再次发生了变异,只是方言一‘门’心思都在躲避攻击,并没有看见。那魂牌忽地涨大到数丈高,就像一座巨大的石碑悬在半空之中,表面上散发出黝黑的亮光,不停地涨大收缩,仿佛修士在呼吸时一般。
这还不算最奇怪的,最为怪异的是,这黑‘色’魂碑明明顶部已经与‘洞’窟相接了,却两下相安无事,并未见到有顶上的碎石掉下来,也未见这石碑被‘洞’顶压制住,就好像是不在一个空间中的器物一样,说不出的诡异和怪诞。
‘洞’窟中开始弥漫着一片金‘色’的亮光,一圈圈的金‘色’光晕如水中涟漪一般散落开来,看这架势这魂牌是要再次升级了,可这次却并没有方言来主持和诵读升级经文,更没有谁为它添加任何的炼材,仿佛是有了生命一样自顾自地升起级来,一切看上去都显得那么的荒谬,可过程却是如此的自然而又顺理成章。
时间不长,‘洞’窟中的金光倏地消散一空,一块小牌诡异地悬浮在方言的面前,看上去与先前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在魂牌的边缘处散发出淡淡的金‘色’光晕,魂牌光亮的本体上也变得有些凹凸不平,像是在上面画有什么图案,看得并不真切。
魂牌只是在半空静静地悬浮了几息时间,忽地又消失不见了,‘洞’窟中顿时就安静下来,变得和先前没什么两样,只看见方言有些呆愣地站在那里,双眼木然无神,手上的小刀法器此时还无力地握着。
方言的识海中此刻却是分外热闹,不说快要‘精’疲力尽依旧在咬牙坚持的方言,在他身后紧追着不放的那道身影几次都差点咬住了方言,那黑影一边竭力追赶,一边嘴里还不停地大声咒骂,身形却是没有丝毫放松。
追逐中的两人都有些‘精’疲力尽了,神魂毕竟不比‘肉’身,尤其是像他们这样的炼气期修士,本来都不可能修炼出元神的,而是用秘法或是像方言那样误撞上的,先天就比正常的元神要弱小得多,哪里经得起这样长时间的全力耗费,到现在二人都有些昏昏‘欲’睡,快要支撑不住了。
可是谁也不敢放松片刻,方言此刻魂体已变得遥遥‘欲’坠,神魂表面已经暗淡无光,正是神魂快要崩溃之兆,却发狠狂奔没有片刻停留,摆明了自己就算神魂溃灭也不会让这魔修得手。而这魔修心中也是有苦难言,自从遇上方言以来,给他的震撼实在是太多了,此刻他也有些神魂不稳,尽管心中气闷无比,却依旧是咬牙坚持着不敢有丝毫松懈。
此时已经是最后关头,就看谁能坚持下来,在这场诡异无比的神魂大战中才能胜出,否则就是有死无生。这魔修强忍着神魂深处传来的沉重倦意,努力地向前又紧追了几步,现在他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只想尽快抓住已经离他很近的方言,吞噬掉他的神魂。
就在这时,眼见着触手可及的方言突然周身泛起了淡淡的金芒,一股令这魔修十分熟悉的神魂气息瞬间喷薄而出,到了这时就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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