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杜鹃?她还是第一次听他这样叫她,这是什么名字?难道是他对别的女人的爱称?
让她穿这种衣服,又叫奇怪的名字,要说没什么古怪,她是死也不会信的。
奇怪归奇怪,她不敢问,也不需要问。她是情妇,没有资格知道他心里装着谁,想着谁。她的本分就是伺候好他的身体,让他满足。
哪怕把她当成别人,也无所谓。
“想!”她喃喃地说。
听了这句话,他忽然有些失控,把她紧紧地揉进怀里,使劲儿揉搓她。
他忽然像个激情澎湃的少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对她热情,但那旗袍始终在她身上。
他把她抱起来,放在床上的时候,她还是穿的完好无损。她的发散在床上,很美,他撩起她的旗袍露出她白嫩的腿。
“以后穿布的。”
“好!”她乖乖地回答。
他拼尽全力,想要一次彻底的欢愉。
梅眉在他眼中忽然变成了小杜鹃,还年轻着的小杜鹃,曾经穿着这样一件旗袍勾魂摄魄的美。
她说话声音真好听,像杜鹃在唱歌,所以他给她取了个名字,小杜鹃。
小杜鹃也被他迷人的气质吸引住了,二人不顾家庭反对毅然决然在一起。
后来……他不想想后来的事,他只知道他的小杜鹃回来了,想他,想和他彻底地欢爱一番。
“小杜鹃,想我吗?”他继续问。
“想!”
“叫啊!”他粗野地说。
梅眉琢磨着,小杜鹃该怎么叫呢?该不会让她学杜鹃叫吧?应该不会,梅眉为自己的想法觉得有点好笑。
他很投入,她却没什么感觉,所以还会走神。身上的旗袍像粽叶子似的缠着她,弄的她很难受。
“嗯……嗯……啊偶……”她尽量认真地表演,只希望早点结束。
他年纪大了,纵使想要重回年轻一次,却也是英雄气短。
缴械投降时,死死抓住她旗袍的下摆,好像要攥住青春的尾巴,可惜也是徒劳的。
看看梅眉,并不是她的小杜鹃,他有点烦躁,很快穿戴整齐点着一支烟。
“把它脱下来,以后别穿了。”他冷冷地说。
“好!”梅眉温柔地说,心中一阵厌恶,伺候这样的男人,亏她伺候了好几年,到底是怎么忍下来的呢?
不过他也不是总这样,有时心情好,还会亲自下厨给她做菜吃。
她今天才想到,可能是冲着小杜鹃去的吧。
也不知道这个小杜鹃是个何方神圣,把安市长给折磨的这么神经不正常。
脱了睡袍,换了她自己的睡衣,就见安市长已经拿好公文包,准备走了。
“你等等!”他今天情绪不好,她本不想惹他的。
可她不想再和他这样了,觉得对不起郝三彪,咬咬牙,还是决定说了。
“有事?”他皱了皱眉,问。
“我……我怀孕了。”她小声说。
“不是每天吃了长期避孕药吗?”他不解地问。
“我想给你生孩子,那药半年前就停了。”她撒谎。
刚在一起时,他曾经看着她吃药,后来嫌麻烦就警告她,怀上他孩子就只有死路一条。他想把她弄没了,很容易。
她怕了,每天乖乖地吃药,他没为这件事操心过。
今天她忽然说她没吃药了,有了孩子,让他确实很意外。
“几个月了?”他问。
“一个多月。”
“化验单。”
梅眉从自己的小包包里掏出一张化验单,这个是她托人弄的,暂时应该能骗得过他的眼。
安致和看了那张单子,又看看她的脸,看不出是想要还是不要。到底要怎样啊?梅眉的心紧张地跳个不停,要是以前,她可能希望他要。
现在,她好怕他说出一句:“那就生下来吧。”
偷偷打量他的脸,他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的小脸。
孩子……他想起了他再也寻不到的两个孩子——一个男孩儿,一个女孩。男孩儿的模样记不清了,女孩儿他从没见过。
他衣锦还乡的时候曾经偷偷去找过他的前妻,才知道她已经早逝。
还听说她后来还生了个女儿,儿子女儿在她去世后走失了。这些年,他派过几波人去寻那两个走失的孩子,毫无音信。
有时他会做噩梦,梦见自己的两个孩子被人欺负,还梦见过他们都死了,变成了鬼,来找他这个不负责任的父亲算账。
和梅眉在一起,有时能让他的愧疚之心轻一些。虽然他也清楚,梅眉不是他的小杜鹃。
现在,她说怀孕了。他并没有自己预想中那样愤怒,甚至,他忽然想要这个孩子。
是不是失去了小杜鹃,她在冥冥中安排梅眉到他身边,然后再让她生个孩子呢?
这孩子,是他的老来子,也是他那两个或许已经死了的小孩儿的替身吗?
梅眉觉得他的表情好复杂,她的心七上八下的,等着他给个结果。
“你想怎么办?”他问梅眉。
“我……你想让我怎么办我就怎么办。”她想说,我要生下来,我要你和她离婚,在他压迫的眼光中,她又有些怕了。
“处心积虑地怀上不就是想生下来吗?我要是让你把孩子打了,你会甘心吗?”他问。
梅眉一时间也摸不清头脑,不知道他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心想,跟领导干部说话,真特妈的累。你处处得猜他的想法,他就婉转的要命,根本不直接说他的意图,而让你说。
说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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