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秦子安接起电话,下意识地看了看沈可佳,她对他微微笑,好像没注意的样子。
“子安,我害怕。”眉姐说,一句话牵动了秦子安的神经。
她害怕,怎么办?
“怎么了?”他柔声问,柔软的声音让沈可佳心闷闷的钝痛。
以为他对自己是特别的,没想到如此温柔的态度不只是对她,对别人也一样。
“忽然很害怕,真的很害怕。”她的声音有点颤抖,秦子安的心被揪的更紧了。
如果可以,他真希望能同时照顾好两个女人啊。
“那怎么办?我现在有事,脱不开身。这样吧,明天我来找你行吗?”秦子安尽量安慰她,同时还要说的礼貌一点,避免身边的沈可佳误会。
秦子安啊,你把我当成傻子了?以为我听不出你是在和女人打电话吗?
“就这样,我在开车,再见。”秦子安说完,挂机了。
梅眉听到电话断线的声音,心如刀绞。
他这样匆匆的收线,是怕沈可佳起疑吧?这样说,她已经败了,对吗?
对梅眉来说,必须要赢得今晚的战斗,否则以后她就会和他越行越远,没有挽回的可能了。
她能看得出来,沈可佳是个倔强的女孩儿,很骄傲,一定不屑于用一些下三滥的手段。
她不同,她用任何方法都不会在心里有愧的。毕竟,是她造就了秦子安,仿佛是他的糟糠之妻,该得到他一生的陪伴与照顾。
“谁呀?”沈可佳问。
“一个朋友,说心情不好想让我陪他喝酒。我要陪你,所以就回绝了他。”
“哦!”沈可佳淡淡地应了一声,表示相信他的话。
心里的苦涩却是他看不出来的,撒谎撒的多顺溜啊?
也不知道曾经有多少次,他在深夜里和她辗转缠绵呢。她吃醋,嫉妒难受,只要一想到曾经摸过她的手,摸过别人,她就难受极了。
就像知道了杨朋义碰过李嫣,她就不愿意再让他靠近了一样。
兴许对这个,她有洁癖吧,而且她想,正常的传统的中国女性都应该有洁癖才对。
“怎么了?陪你你还不高兴吗?”他问,觉察到她情绪低落,不太高昂。
沈可佳快活起来有时会像个孩子,滔滔不绝地和他说一天的新鲜事。今天虽然对他态度还可以,就是一点也不活泼,让他觉得有点不对劲。
“陪我,我当然高兴。我就是有点莫名其妙的伤感,也不知道怎么了,大概是因为快到生理期了吧。”想一想,也有两三个月没来过月事了,还真可能是要来了。
“啊,理解。”秦子安笑了,话脱口而出。
大概是和她熟了,可以交心了,很多话就变得不假思索。殊不知这样的反应却更刺痛了敏感的沈可佳,他多了解女人。
连女人来月经前莫名其妙的伤感都了解,可见陪“姐姐”是真的长见识的。
“理解就好,真是妇女之友。”她讽刺地说,不过却是开玩笑的语气。
“当然了。”这回,他没发现异常,和她调笑。
“你这个小妇女,是不是要趁生理期来之前贡献贡献青春啊?”
最近他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是看到沈可佳就能想不正经的事。
“不是天天都在贡献吗?今天真是累了,您要是实在有需要,还是去翻别人的牌子吧。”现在,连听他开关于性的玩笑,沈可佳都会觉得恶心。
能跟她开这样的玩笑,肯定也能和别人开的,这样滥情,真让人不齿。
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在没认识之前,就算他跟成千上万个女人有瓜葛有纠缠,她也不会觉得恶心。
和她在一起以后,再和别人有染,她就会觉得恶心无比。说来说去,也许还是心理作用,可她逃不开这种心理,想无视是不可能的。
何况,她也不想无视。这里面不单单是身体的问题,最大的问题,是不诚恳,是他妄想脚踩两条船。
也难怪,也许人都是追求吃着锅里的望着盆里的吧。
李嫣不也是这样吗?一边要胡来福的钱,一边要杨朋义年轻的身体和爱情。
做人,为什么都这么贪婪呢?什么都想要,地球都围着他们转,可能吗?
“朕的牌子上写的都是一个名字,沈可猪。”沈可佳跟他开玩笑了,他适才的疑虑消了不少,和她开起了玩笑。
可能男人喜欢女人时,就会很自然地给她起外号吧。
沈可猪,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叫她。假如她不知道秦子安的时,这会儿估计要和他打闹起来了。
现在,她却只是伪装地笑笑,然后不服气地说:“谁是猪啊?你才是猪呢。”
“如果我是猪,你就是母猪。啊,不对,是母猫,发了情的小野猫。”她就像猫,有时抓的他皮都破了。平时看着很文静,上床可是很拼命的,和猫一样。
也许是吧,沈可佳暗自思忖,可能就是她在他眼中很放荡,才会勾起他的兴趣。
她不如他道行高深,进了他的陷阱,现在想退,却发现腿都被栓住了。
“沈可猫,你又在发呆呢?不准发呆,否则我会罚你的。”刚说完,手机叮铃一响,是一条信息。
“子安,我还是好害怕,你能来陪我吗?”
秦子安皱了皱眉,再没了玩笑的心情。眉姐不是这样的人,从不会反反复复地要求他过去。
以往都是他说去就去,说不去,她多一句话也不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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