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探事司的办事能力,她们的真实身份不可能会被识破,再说了,她调查潇湘梦的事,只有寥寥数人知晓,不可能泄露,所以花姨来得真是莫名其妙。
更莫名其妙应该是杜十娘,他们毫无交集,居然会主动帮她。
“潇湘梦水很深,下次我跟你一起去。”席白川担心她的安全,但玉珥却很坚决地摇头:“跟你去目标太大。”他可是潇湘梦的常客,没人不认识他,而她的设定只是一个普通百姓,如果和琅王爷一起出入,太冒险了。
“我们可以分开进去。”
玉珥皱眉:“我有自己的计划,现在正在按部就班进行着,你可别来打搅。”
“随你。”席白川应了一句。
“皇叔还有别的事吗?我要去沐浴了。”
席白川垂眸,长睫遮掩住眼中的情绪,他问:“听说你连着几天都召见乌溪?”
“是啊。”因为乌溪的易容术非常厉害,她有些手痒想学,如果得空的话就会让他教她简单的易容术,有时候学得忘记时间,到了晚才放人离开。
“乌溪生得面如冠玉,殿下这是生情了?”席白川抬眸,视线在她身上转了一圈,眼底有些神色意味不明。
玉珥一愣,这才想起来乌溪其实是她的面首,总是把人喊到寝殿来,的确很容易被人误会,听席白川的语气,想来也是想歪了。
不过,她不想解释,他不是也经常有事瞒着她嘛。
想到这,玉珥脸上有一丝恶作剧,故意道:“爱美之心人皆有,本宫就是个特别爱美的人,乌溪看着就很顺眼,我就喜欢跟他聊天。”
“爱美之心自然可以有,只是殿下要分清你到底是爱美还是爱……”席白川走到她面前,把他那张美冠帝都的脸凑到她面前,而且还有越来越近的意思。
玉珥没想到他会突然靠过来,一时间竟然忘记了反应,呆滞在当场,不知所措地看着他贴过来,眼神不知为何就落到了他的唇上,那樱花白色的唇微微勾着一抹笑,魅惑啊……
他忽然伸出手来,那只手素白修长犹如上好的羊脂玉。
玉珥一动不动地看着他,感觉他的手落在了自己后脑勺,动作很温柔。
气氛十分暧昧。
席白川的唇忽然动了动,微微张开,似想要贴上她的唇。
玉珥心跳如雷,睫毛轻轻颤抖:“皇……”
还没把他的名字喊出来,后脑忽然穿来一阵钝痛,她忍不住‘哎呀’一声。
“其实我是听说,昨晚你醉酒摔倒撞到了后脑勺,来看看你伤得严重吗?”席白川手又在她后脑勺撞出的大包上轻轻按了一下,笑得很促狭。
玉珥捂着后脑勺,盯着他嘴角深深的笑意,她的脸,倏地爆红了。
就是不知道是给气的,还是给羞的。
“殿下,你以为我想做什么?”席白川依旧站得很近,但脸上的浅笑已经变成一贯恶劣的笑。
玉珥恼羞成怒,一把推开他,但却不敢再和他对视,失措之下干脆扭头跑向殿后的浴池。
浴池隔着一道门和几层纱幔,但她还是听到席白川那得意又放肆的笑声。
啊啊啊啊!神经病啊!
玉珥蹲在浴池边,捂着红得发烫的脸,很想掐死自己,也很想掐死席白川。
席白川走出寝殿,恰好看到乌溪蹲在院前的小池子边摘荷花,也不知道是要去做什么,但周遭几几个小丫鬟却都捧着红彤彤的脸躲在柱子后偷看他,微风从乌溪脸上轻拂而过,吹起几缕黑发,那俊美面容配粉白剔透的荷花,的确极美。
席白川傲娇冷哼——娘娘腔!面如冠玉个个屁啊!晏晏是越来越没眼光了,居然看上这种人!
沐浴完出来,玉珥脚步很轻,躲在屏风后偷偷往外看,确定席白川已经离开后才敢出来,心想这次真是糗大了,她居然会以为席白川是想亲她……
“殿、殿下,殿中有老鼠吗?”汤圆见她一副害怕的模样,也跟着胆怯起来。
“你傻了啊,这个季节哪里有老鼠?”玉珥没好气地说,“我是在躲比老鼠更可怕的东西。”
汤圆一听,汗毛都倒竖起来——比老鼠还可怕的东西?难道是宫里传说的,怪兽?
玉珥没理会她的奇思妙想,只是隐约感觉自己好像对席白川越来越有那种自己控制不住的感情,那种感情,她本能地觉得危险。
“以后还是离他远点吧,再这样下去感觉要疯了。”玉珥拉着被子蒙住脑袋,心情也像被蒙上了一层薄纱,说看不清其实很明显,说明显其实又好像朦朦胧胧。
距离正月只剩下不到十天,也就是说,顺熙帝给她的破案时间马上就到了,玉珥心里开始有些着急,不过幸好,在这个是,千牛卫中郎将郑和来报,说他守在吴三儿家,果然抓到了一个前去和他做交易的人,只是那个人不肯承认自己是徐月柏的人,只说自己是个郎中,来取蛇胆泡药酒。
他虽然不肯老实交代,但像这种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人,他们千牛卫是最喜欢的,因为这就意味着他们有‘大展拳脚’的机会。
玉珥听着禀报也没什么特别表情,只让他们尽快撬开他的嘴。
“对了,你们抓走吴三儿,他那个老母亲你们安顿好了吗?”玉珥想起那个半人半鬼的老人,心里虽然还是有点瘆的慌,但怎么说都是个无法更生的老人,吴三儿被抓,没人照顾她,不会出事吧?
郑和一脸茫然:“吴三儿还有个老母亲吗?卑职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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