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堪比限制级春宫图的画面让玉珥脸红耳赤,就和蒸熟的龙虾一样,她缩在席白川的怀里,借由他宽大的身板挡住自己乍泄的春光,胸前的柔软无意地摩擦着他的胸膛。
于是席白川也成了煮熟的龙虾,红得要冒烟。
“都滚出去!”他恼羞成怒,侧头对着宫人们怒吼。
宫人们半刻不敢拖延,立即把汤圆抬起蹬蹬瞪地跑了。
玉珥表示自己好想死在水池里。
——
汤圆倒是没什么大碍,但怕被席白川揍所以躲在太医院不敢回来,但玉珥跑不掉,所以换了干净的衣服,就跪坐在软垫上,耷拉着脑袋听他教训,一副十分诚恳的样子,但其实在心里已经把他骂个千百遍。
这就是她为什么不喜欢这个皇叔的原因,不过只比她年长八岁,却比她高了一个辈分,被他说教也成了理所应当,再加上小时候在他身边长大,被他教导,在人前还要恭恭敬敬喊他一声老师,因为喊了他老师,小时候可没少受他的淫威。
玉珥至今还记忆犹新,六岁那年用午膳用到一半跑去出恭,回来被十四岁的他以行为不检为由,罚着默写了三遍《女则》,而且还是倒!立!写!的惨痛经历!
现在她是大顺国上下默认的皇储,可谓天子尊严,不必再对他毕恭毕敬,但他却从来没把她这个皇储身份放在眼里,就像现在,嘴上喊她殿下,手上却直接把一条毛巾丢在她的脸上。
“席白川你这个王八蛋!”是可忍孰不可忍,她长这么大还没人敢朝她脸丢东西!
席白川把毛巾盖在她的额头上,淡淡道:“殿下不知道自己发烧了吗?还有我刚才说了那么多话,您都听到了吗?”
玉珥:“……”
刚才就顾着一边在心里腹排他一边打瞌睡,谁知道他在说什么!
席白川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个白色的瓷瓶,倒出里面的药丸塞到她嘴里,玉珥苦着脸咽下去,他这才放过她,转身躺在玉珥平时睡午觉的软榻上,月白色的宽松袍子没系腰带,松松地挂在身上,微敞的领口露出一线如玉肌肤,隐约还能窥探出他身材曲线。
玉珥看着,抖了抖。
席白川嘴角的笑意似更深了,天生自带风情的眉眼,看谁都是一副含情脉脉的样子,在玉珥颤抖的时候,还抛了一个媚眼过去,似在问,看呆了?
但玉珥却是很诚恳地问:“叔,你不冷吗?”窗户都没关,外面都飘着鹅毛大雪啊,现在还卖弄风骚,也是蛮拼的。
大概是感觉到冷了,席白川抖得很欢快,玉珥看他的眼神终于有点像看正常人了。
席白川瞥了她一眼:“晏晏倒真是长大了,都会膈应我了。”
说到这,他顿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笑非笑道,“的确长大了,都有过四个准驸马了。”
玉珥呼吸一滞,半响又坦然道:“顺国女子十五岁及笄许配夫家,这是不成文的规矩,皇叔不知道吗?”
“是不成文的规矩,又不是必须要遵守的规矩,只要殿下不想纳,陛下也不会逼你,所以说到底,殿下是寂寞了吧?”随即他话锋一转,眨眨眼说:“殿下你若寂寞了,皇叔我……”
“皇叔,时辰不早了,明日本宫还要早朝,要歇息了。”玉珥抽着嘴角,连忙打断她那思考方式特别别致的皇叔,直接下逐客令。
“三更半夜冒着风雪来给你送药,嘘寒问暖,你就这态度,真伤心呐。”他提着灯笼起身,一副很惆怅的样子,摇头晃脑地叹气,关上寝殿的门时,他忽然勾唇,探头看着她邪恶地笑,“不过殿下这一年倒是变化大,我记得你以前沐浴后都不爱穿肚兜的……”
玉珥面无表情地拿起一个铜镜砸过去。
——
画骨香的事玉珥虽然没有上报顺熙帝,但还是上了心,派了人去黑市查探。
她这样做也不是吃饱着撑着没事找事,而是她这个人从小预感特别准,虽然有些想法来得莫名其妙,但偏偏每次都被她给猜对了,这次她就有种很不好的预感,总觉得要出大事了,所以还是留个心眼比较妥当。
晚些时候,派去查探的人送回了消息,汤圆接了信鸽,送来给了玉珥,纸条上只有短短两句话,但却让玉珥精神猛地一震。
——黑市确实有画骨香传说,并且还有人公开叫价,称能弄到可使人起死回生的画骨香,一两一百两黄金。叫卖人名为陈武,和帝都歌舞坊潇湘梦来往甚密,属下怀疑画骨香来源是潇湘梦。
潇湘梦……
啧,这个名字听着怎么那么熟悉?
玉珥拿起灯罩,将纸条凑过去舔了一下火苗,又长又薄的纸条被火苗卷为灰烬,她默不作声地看着,黑眸中映着这火苗的影子,只感觉心情像是扁舟漂流在大海上,摇摇曳曳。
女尸案牵扯上潇湘梦的时候,她只把目标锁定在死者冬儿身上,倒是没怎么留意这个天下闻名的歌舞坊,但现在疑似和画骨香扯在了一起,她就不得不重视一下了。
玉珥立即给密探回复,让他假扮成要购买画骨香的商人,先去和陈武接洽,看看能不能弄到传说中的画骨香再做打算,毕竟她也不知道那东西到底是真是假,传说虽然大部分是不可信的,但所谓无风不起浪,当年高祖开国过程记载得的确有些悬乎,所以还是弄清楚真假再说。
这样想着,玉珥已经写好了纸条,将纸条绑在信鸽的腿上放飞。
玉珥住在东宫,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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