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这还是不做不会死……
我侧首将头埋在了枕芯内,嘴里呢喃着,“顾北冥,你别闹了,真得可能会出事情的。”
我是整个人都囧了……为什么每次都要挑选在我经期做这种事?最最重要的是,女性经期时,气血最弱,变相的意思就是阴盛阳衰的时候。
他一手直接将我的脸掰正,双眼看着我,很认真的看着我,“温阳,你一定要试着全身心的接受我。”说着,他就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接着又说,“我一定不会和前几次一样,让你觉得不舒服,把前戏做足。”
这……老色鬼,说什么呢!
然后我的腰,突然被他狠狠的掐了一下。
——好疼!
已经很晚了……
病房外是漫天的暗黑,病房内却是灯光璀璨的很。
我就像是生病了一般,脑袋七荤八素的在泛着浑,我全身心都感觉到恐慌,这种恐慌就如同漫无目的一般,到不了尽头。
这本来该是一件很清凉的事,但是我身体却无声的开始泛凉。
我有些手足无措的用手死攥着他的内衬,声音沙哑的叫着他的名字。
我全身都被一阵黏腻包裹着……
只在那一瞬间,我就觉得我都要去做一个血液检查,看我是不是患有艾滋病了!
那有这样的,明知自己在隔离期,还要强迫人做得,这完完全全在中国法律上可以被判罪!
结果……还是做了。
把我折腾了个半死,直到做完那些事之后,他就摆出了一副歉疚的帅脸。
他盯着我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我最后实在熬不住,直接就撇开了脸,“……sorry。”
真的……好搞笑。
我抿了抿唇,上齿又咬了下唇,“那么qín_shòu不如的事情你都干了,现在才来跟我说对不起?顾北冥,你敢不敢再矫情点!”
顾北冥摆出一副不屑的模样,“我矫情?温阳,你的身体反应可是很诚实的,你和做得时候,还喊着我的名字。”
我想了好一会儿,沉沉眼睑、不对望着他说,“有么?忘了……”
“忘了?”
他的神色已经低沉得不能在低沉了,就像是我欠了他百八十万似得。
……以我对他了解猜测,如果我反驳一句,这家伙一定得要胡乱发一通脾气、还会叫我名字的,如果不回答估计效果也一样。
我默不作声,任由他在哪儿自己发牢骚,“温阳,照你这个意思,不论对象是谁,只要纸醉金迷的时候,你都能这么浪的是么?”
看看看,没猜错吧。我心里寻思道。
画风感觉突转——
他说,“温阳,我愿意对你负责,但是除了孩子的事。”
他两指扣上我的下巴力道重了不少,他的目光就这样如炬望着我,很炙热,“你说,你还想怎样,你还想要我怎样?”
他掐得很用力,我连咽下一口唾沫,都觉得很困难。
他粗粝的拇指摩挲在我的脸上,“温阳,你说,还想要我怎样?”
我眉头紧皱着,许多的事都抛诸于脑后了,“除了孩子的事,我不想要你怎样。”
感觉我们俩的关系瞬间升级,跨越了几个世纪似得。
他神情同样坚韧,“可生孩子,是原则性问题。”
我双眼凝视着他的眼睛,说得……很真挚,“如果你爱我,那么原则就是可以拿来打破的。”
他跟着我很是较真,“那为什么不是换你来打破原则。”
我有一瞬间的感觉,他是在为自己下套,“因为我对你只是喜欢,还没到那个程度。”
顾北冥听着我这么说,就一声笑,“是么,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为了我们的感情,公平起见我也不会为你打破原则,所以只能用我自己强迫你。”
我很生气,但又要佯装比他还要淡定,“你简直……不可理喻。”
他咧开嘴角笑了笑,“彼此彼此。”
……
淼淼很快就出院了——
我们之间的关系,很莫名其妙的似乎没了隔阂,或是隔阂渐深只是不说罢了……
就在我上完班,送她出院的当天下午,她大概是知道……我心情‘不大好’,直接就说刚跟我去吃一顿。
其实,还蛮久没和夏淼淼一块吃东西了,她为了迁就我,直接就跟我一块,去了小区外道的星巴克说要狠撮一顿。
满满一大桌子的快速食品,她倒是像不太有胃口的样子,整个人兴致奄奄的,瞥着桌面上的东西,手像是故意献殷勤般,将食物递到我的面前,嘴里就是在对我说,“你吃、你吃,快吃。”
我顿时就有种受宠若惊的错觉,忙伸手接过她手里拿着的食物,“谢谢……”
夏淼淼瞅着我,用着试探性的神色问我,说,“阳阳,不是说他不会对你负责么?你们俩怎么又搞在一起了。”
好难听。
我蹙眉,“什么叫搞在一起?”
她瞥着我,狂摇头,“没……”
想想昨晚那档子事,我就觉得有些泛脸红。
我舔了舔唇,“有时候我在想,可能我还年轻。”
我这话一出,夏淼淼当即就对我投递出了一脸不可置否的神情,瞥着我摇头,嘴里却是说,“对,你还小。”
“……”
我拧眉看着她,忙纠正道,“我指的不是年纪,只是处理感情方面,还是个生手。像是我跟那谁,就是激-情下发生了关系,然后,就是莫名其妙,不计一切后果的就跟他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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