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秦凡笑了笑无奈的说道：“所以，周国良就跟你舅舅肖总要这个项目的代理，并且用手里的项目来跟你舅舅交换，对吧？”
钟婷婷点了点头，没再说话。她心里其实也是很过意不起，但是没办法，做生意的人，在商言商，一切以利益为重。
“这么说来，这个项目算是完全没希望了。”
秦凡似乎是说给钟婷婷听，更像是自言自语。
“要不实在不行，我舅舅也说了，代理权交给周涛来做，他让周涛拿出几个市场给你，你看怎么样？”
钟婷婷最终还是抛出了肖沛权的想法跟决定。
秦凡艰难的笑了笑，说道：“谢谢婷姐，我回去考虑考虑吧。”
这顿饭，吃得气氛很尴尬，三个人匆匆的吃完饭，秦凡抢着买了单也就跟钟婷婷道别，拉着邓恬的手走了。
一路上，秦凡的脸色十分的难看，这个突然的变故，对于恒道来说，无异于一个致命的打击。成立了公司，没有了主营业务，没有了这个稳定的收入来源，那么恒道的根基就没了，前途岌岌可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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