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张萌婕抬起了头。
她的脸已经完全哭花了，在张夫人愕然的目光下，将头上的假发摘掉，露出了杂草般的寸发，而后用泪水，一点点地擦去脸上的易容。
张夫人全身一震，然后完全傻在原地。
原本坚强，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张夫人双眼渐渐通红，两行泪水也从眼眶里滑落。
“萌婕，你真的是萌婕？”
轻轻地呢喃声，表示张夫人还不相信这是真的，感觉像是在做梦。
不知道过去了多长的时间，两人重重地抱在一起，哭的稀里哗啦，而后母女两人又静静地说着话，述说着这些天来，发生的事情。
也述说着，这些年发生的事……
杨凡与宁凝儿聊完，站在院子里面，静静地等待，直到母女两人聊完走了出来。
此时，杨凡也同样卸去了易容，微笑地看着她们。
当然，现在张夫人的脸色不是很好看，对杨凡发出恶狠狠的眼神。
“好一个杨天罚，好一个张厄，我算是领教了。”
杨凡笑着道：“那不知道张夫人的决定是？”
最终，张夫人还是轻轻地叹了口气：“我似乎没有选择了，既然你是我女儿的师父，那我尊重你，一切都由你来安排吧。”
杨凡知道张夫人以前口硬心也硬，但女儿张萌婕就是她的软肋，太极三堂的生死存亡同样也是她的软肋，早就预料到有这个结果。
轻声道：“那么我现在首先要说一件事情，坎堂海堂主，已经是兰道夫亲王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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