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句话开口,我浑身冷汗直冒!我怎么可能没有穿鞋呢?我这不是——。
我低头这么一看,直接呆住了!我确实没有穿鞋,光着一双惨白惨白的脚丫子。似乎是冷的,脚面上隐隐泛青。
我这才意识到我大伯的事情,远远没有那么简单!
我一脸尴尬的挠挠头,直接冲回病房里面去。刚刚穿上鞋子,我堂哥进来了,拉着我去吃早点。
医院附近有条岔路口,拐进去以后眼前显得热闹异常。这里不同于外面的都市繁华,颇有些老城市的老城市的沧桑。
寒冬腊月,这个南国的城市依旧逃不过北风凛冽。沿街的铺子门口,飘满白花花的水蒸气。此起彼伏的吆喝声带着蜀地浓浓的乡音。
我们找了一家人少的包子铺,要个几个肉包子,还有两份豆浆。
我手冷的厉害,捧着豆浆说道:“哥,我大爷咋啦?我昨儿迷迷糊糊的也没有闹明白。”
堂哥咬了口包子说道:“我爸最近身子老是出毛病,前些日子厂里忙,他就熬了几天夜班,然后突然就病倒了。我们以为他是累坏了吧,休息休息就没事了。结果,到医院一检查才知道我爸得了淋巴癌。他现在身子虚的很,经不起折腾,但是又特别想见见老家的人,就打电话喊你过来了。”
天气冷,一开口就是白花花的雾气,我没有看清我堂哥的表情,只是隐隐觉得有些落寞。
人都说落叶归根,其实,我觉得人最想家的时候,不是高官厚禄,不是飞黄腾达,往往是穷困潦倒,或者是人之将死。
说实话,我原本是恨我大爷的,可是,现在突然就恨不起了,反而,觉得他可怜的很。我不相信世上有铁石心肠的人,他不回家也许有自己的苦衷吧!
我吸了口豆浆问道:“你们准备咋办?”
堂哥叹了口气说道:“我爸本来是打算放弃治疗的,可是为了见见老家的人,才一直在医院撑着。如今,你来了,估计,他也没有必要撑了。”
后来,证明我堂哥的话没有错,我们吃完早饭回去,我大爷就闹着要出院。
出院以后,他的精神反而好了许多,下午的时候拉着我在他家的阳台上唠嗑。说他小时候的事情,我听得出来,他爱这个家。
可是,他这么多年,为什么一直不回去呢?这个问题我还没有来得及问,我大伯就去世了。
接下来就是处理丧事,可是等遗体拉到殡仪馆的时候,我堂哥忽然发现我大伯的脚丢了!
那只脚,是我大伯的右脚,整个脚从脚踝以下,好像直接被人锯掉了一般。切口很平整,就像切在冷冻肉上面的感觉。
我大伯的遗体在上车以前是好好的,为什么到了下车的时候,就莫名其妙的少了一只脚呢?
我们也没有闹,因为,我们所有人当时都在车上,这不是人家殡仪馆的责任。
民间有有个忌讳,说是死后身体不完整,下辈子投不了胎。
我们倒是想帮他,把他的脚掌找回来。可是,车子里里外外被我们翻了无数道,那只右脚掌,就这么诡异的不翼而飞了!
当场所有的人,有一个算一个,脸色紫的像茄子一般。
负责抬尸的老者叹口气说道:“十有八九是得罪了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我看啊,你们还是烧了吧。若是,再摆下去。”
老者后面的话咽进了肚子里,只是一个劲儿的摇头。
我们家属商量过后,都觉得老者的话有道理。毕竟,这人常年在殡仪馆工作,见过的听过的都比我们多的太多。
没有办法,我们只好先火化了遗体,安葬了大伯。我见我留下来没有什么事情,就告诉堂哥我要回家了。
堂哥想留我在这边玩几天,可是我执意要走。
一来,我第一次与他们见面,所做之事不过是碍于身份。要说亲情,根本就谈不上。
二来,我总觉得他们家阴森森的,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我又不是刘飞天,管不了这些诡异之事。
可是,人总是这么奇怪,往往你越是想撇干净一件事的时候,反而会莫名其妙的深陷其中,直到最后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临走的时候,堂哥给我买了许多特产,让我背回家去,说是他们孝敬奶奶的一点心意。
就是背着这些特产,我在火车站安检门口被拦住了。几个保安将我拉到一处小房子里面,让我解释解释我背包里面的东西。
我心中没鬼我怕什么?我冲着一个队长人说道:“解释?有什么好解释的?我往家背点特产也犯法吗?”
“特产?”队长冷冷的扫了我一眼,扒开一堆礼品袋,从中间拎出来一个白色的塑料袋,往我面前一摆说道:“这也是特产?”
我无所谓的扫了一眼,登时直接惊的从椅子上弹了起来:那只塑料袋中,竟然装着一只脚掌!
透着透明的塑料袋,可以看见里面的脚掌乌黑发青,还有大大小小的尸斑。
“还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我一时之间愣在当场,大脑里面干净的就像白纸。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双冰冷的手铐已经将我拷在了桌子上。
十分钟后,来了一伙警察将我带走了。我以涉嫌偷运人体器官之罪,被要求通知家属。我爸远在千里之外,我只好打电话让我堂哥来一趟。
手机播了好几遍,一直显示是空号。
审讯的警察没了耐心,往我胸口垫了几本书籍,就是一顿大揍。后面,我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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