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就不能低调一些吗？
“哼。”
看了一眼满脸得意的老程，冯盎眼中闪过一丝古怪之色：
“知节还真是好命，可惜老夫虽然有三十多个儿子，却没有一个能比得上你这徒弟，真是愧对祖上啊……”
冯盎话语落下，程咬金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一旁的李靖却嘴角一抽：
暴击，暴击了！
看着面前互相炫耀的两个老货，李靖感到自己的心脏一阵悲痛：
我到底是中了什么毒，居然支持组建这场庆功宴？
同为国公，老程有薛仁贵这样一个徒弟，又有程处亮等三个儿子，冯盎虽然没有徒弟，但人家有三十多个儿子！
再看看自己……
“是我不配！”
李靖感受到了来自未知方向深深的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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