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包从心这样的做法让在场的大多数人都嗤之以鼻,可是谁都拿他没辙。因为大家都很清楚,有求于人和受制于人的本质区别可能就在于前面两个字的不同。
况且,只要你有‘有求于人’的前提,就必定会引申出‘受制于人’的结果。
所以,就算是平常很善于进行口舌之争的安神父,此时此刻也显得比平时要沉默的许多。
不过,就在局势对他们极为不妙的时候,汤坚突然开口了。
“有个意外的访客想要加入到我们的这次会谈之中,是否要进行连线呢?”
“用不着,我认为我们这次的通话该到此结束了。我想说的其实就是那么多,你们可以去期待我这边的援助。但是请别太过上心,因为那肯定不会很‘及时’。”
包从心拍了拍手掌,原地在椅子上转了个圈,似乎打算就地退出这次的会谈。
结果,汤坚一句‘哎哟,你好像戳到我眼睛了!’把他的注意力给吸引了过去。
紧接着,就是一位让所有人都很是惊讶的人出现在了他们的中间。
她先是慌张的看了一圈四周,然后锁定了她想要找寻的目标,直接朝着宫辰走了过来。
“老婆你...你怎么来了?”
宫辰惊讶的把嘴巴张得很大。
其实不光是他,包从心这边也是非常的诧然。
“我不应该出现吗?”
高小芳的表情很微妙,有些愤怒、又有些抱怨,甚至还夹着一点喜悦。
“当然,我不是这个。只是...我比较好奇你是怎么办到的。”
宫辰在他老婆面前,平时那副吊儿郎当的姿态完全不见了。眼下的他,只有一副十分乖巧的样子。
“这说来可就话长了。不过我猜你们肯定不会介意像我这样的小妇人,跟自己的丈夫,唠唠叨叨吧。老实说,我心里虽然一直都有些疑惑。不过在这一刻,见到诸多熟悉的面孔之后,我全明白了。
经常喜欢半夜去我家串门的神父,跳槽来我们公司上班没多久就离奇‘死亡’的员工,还有这位。你应该不会忘记我吧,包先生。我们上次在市长女儿的晚宴上,还碰过杯呢!”
高小芳的周身都散发这一种强大的气场,这股气场甚至让包从心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我得说,新松确实不是一个特别大的地方。有的时候,我们还是很容易在错误的地点上进行错误的会面。”
包从心几乎可以说是抿着嘴说话的。
毫无疑问,他对把高小芳牵扯进来的做法,极为在意。
“知错能改往往要比‘一错再错’强,包先生。”
高小芳说的话都很深奥,也很具有针对性。
“你不理解,你只是个普通的商人。甚至可以说,你从一开始就不应该知晓这些。”
包从心义正言辞的说道。
“是害怕别人知道你的‘杀人计划’吗?还是说你已经连基本的‘是非黑白’都忘却了?”
高小芳咄咄逼人的问。
“注意你说话的方式,高小姐。你...你根本就不了解...”
包从心气急败坏的甩了甩手臂。
“噢,我当然不了解。我只知道你因为愚蠢而幼稚的理由,就决定至旁人的生死于不顾。我只知道你因为那脆弱的自尊心,就打算借机好好惩罚一下那些不听话的‘手下’。”
高小芳毫不忌讳地说出了包从心最不想听见的话,这些话像尖针一样,刺进了他的内心。
“你,你怎么敢...是谁告诉你这些的,是汤坚吗?我...回头我得好好收拾他一顿才行。”
包从心本来是想对高小芳做点什么的。可是在他前面,毕竟还有安神父和勿忧行呢。
所以他只能暂时把气恼的话全倾泻到最容易欺负的目标上去,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他倒没有勇气跟我说你的坏话,不过有个跟他同姓的人,向我透露了不少关于你的内幕。也是那次晚宴上遇到的,我甚至都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又是如何联系上我的。不过,他确实在这次的行动中,帮了我很多。”
高小芳表情非常的淡定,像是在聊家常一样。看得出来,她毕竟是经过大场面的人。
“跟汤坚同姓的?不可能,那种大人物怎么可能会主动联系你呢!”
包从心矢口否认的摇了摇头。
“我为什么不能主动联系她?”
另一个声音从他们的视角盲区里响起了,等他们循声望去,发现一位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中年人,正朝着他们漫步走来。
他的每一步都很优雅,每一个动作都让他的身体保持着最佳的状态。于思奇甚至能在他的举足之间,感受到一股非常强大的能量,在来回流动。
“是你?”
包从心和勿忧行共同发出了同样的疑问。
“距离上次碰面有些年头了吧。老实说,我还是头一回用这么‘高档’的通话方式跟别人远程交流呢。果然,那些古人的技术就是比我们更为先进呀!”
来人面带微笑的对高小芳眨了眨,然后在于思奇的身上停留了片刻,接着才走到包从心的面前。
“啊,对了。差点忘记跟你们说了。真是失礼呢!我是汤坚的大伯,名叫汤臣,也是告诉高小姐这些事情的‘主谋’。若是包处长想要惩罚她的话,不如先降罪于我吧。我这边肯定是会虚心承担任何后果的。
至于她,只是一名思夫心切的妻子而已。你这么高地位的大人物,何必要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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