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速下坠的于思奇发现了自己的正下方出现了一个炫目的彩圈,那道彩圈里所散发出来的奇异色彩正像是有人钩住了他的脚后跟一样,直直地将他往里拖去。
对此于思奇不能坐视不理了,尽管他现在仍然困的不行,但是心中的一丝坚持还在支撑着他那反抗的意志。
可惜的是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随着他越挣扎,他下落的速度反而就越快了。而且伴随着他越接近那道彩圈,他就越能听见‘花生’那张扬的笑声,甚是骇人。
就在他即将被彩圈吞噬的时候,铺天盖地的黑泥从他四周奔涌而出,迅速将那道彩圈包裹在了黑泥之中。
而在这件事情发生之后,于思奇突然停止了下坠,他的耳边也不再出现诡异的笑声了。
只是出现了一条湿漉漉的胳膊搭到了他的肩膀上,等他回头望去时,见到的正是羽的那张被黑泥完全覆盖的脸蛋。
“还好赶上了,”羽收回手臂说:“你没事吧,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
“很好呀,”于思奇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说:“应该说能见到你真是太好了,你可是我的大救星呢!”
“我以为你会抗拒的才对,”羽别过了脸,嘴角意外翘起了一点。不过当于思奇抬起头时,羽的神态又依旧恢复成了那样的冷漠的姿态:“我注意到你似乎又陷入了困境之中。”
“可不是,”于思奇摊开手说:“明明被打败的女人居然附身到了她人的身上,这让我该怎么办才好?”
“她不是关键,”羽把手指放在嘴唇前,做出了一个思考的动作说:“应该说你在这里看到和经历过的一切都不是关键。真正值得注意的是,还是一些没有被你注意到的事情。那才结束梦境的正确方式。”
“你有线索了吗?”于思奇问。
“不太确定,考虑到你把大多数时间都花在了和别人‘华山论剑’上,我并没有得到很多有用的资料。”羽冷冷的说:“其实比起跟别人打斗,我更希望你多用用脑子,暴力并不是唯一的解决方法,同时也不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但是它却是最便捷的方案,这是帕瓦笛说过的。”于思奇说。
“那个老家伙也就只会向你灌输这些没有教养的东西了,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羽嫌弃的嘟囔了一句,接着微抬了音量说:“我不知道你没有注意到,在通过你的视线进行观察时,我发现了这里的人似乎在隐藏些什么。一些很让人难以察觉到东西,我想这或许和你最初抵达的地方有所关联。”
“你是说那个阁楼?”于思奇吃惊的问:“难道你要我再回去?”
“先不急,你难道忘记了你现在正在那女人的闺房之中吗?她可是这里真正的女主人,她所居住的地方必然隐藏着很多秘密,这可是非常有必要调查一番的。”羽严肃的说道。
“你的意思是,之前那个衣柜?”于思奇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花生’从里面走出来的那个衣柜,可惜被羽给否决了。
“衣柜只是一个临时的通道,我并没有在里面发现任何的异常。你别忘记了,这个女人生性狡猾且又谨慎。”羽伸出左手,指着头顶上的出口说:“继续聊天也无济于事,还是亲眼去观察吧。”
“现在就把我送回去,万一碰到她了怎么办,不还是得继续打一场吗?”于思奇身体向上飞的时候,忍不住朝下问去。
“她早就走掉了,刚才那个愚蠢的行为已经让她意识到有些东西是她碰不得的。”羽这一回没有坐在椅子上,而是跟随着于思奇飞到出口说:“记住我的话,在找到合适的线索前,不要老想着‘走捷径’。”
“行,你说了算。”于思奇刚说完这句话,他的身体就特别的酸痛,接着他就睁开了双眼,看着自己坐在潮湿的地面上,衣服也几乎被拉扯的不成样子。
屋里已经没有其他人的迹象了,之前核桃所待的地方出现了一个滑行的水迹,一直延伸到外面。
稍微将衣裤扣好,于思奇回想起刚才的衣冠不整,心想‘难道自己失节’?
“别想太多,你的衣服是你自己扯坏的。”羽凭空出现在于思奇的眼前,满身黑泥的他用那略带鄙视的口气数落着于思奇,“用通俗的话来讲,那个陷阱里的粉尘中含有大量刺激荷尔蒙的成分,它能够极大的激发你的生理渴望。而这显然是控制一个人心智的最佳途径之一,当然,也是最为下作的手段之一。”
“你知道的话,为什么不提前提醒我?”于思奇不乐意的问。
“我不喜欢在外人面前现身,那会让我的存在感变得很微妙,而我恰好并不喜欢这种微妙的感觉。”羽指了指于思奇右手边的梳妆台说:“先去那边翻一翻。”
“你为什么不自己动手呢?明明你比我更接近那里才对。”于思奇不假思索的抱怨道,接着他看到羽停顿了一下,坦诚的说:“如果我做的到的话,就不会吩咐你去动手了。别看我现在如此的真实,那只是一个虚假的幻像罢了。真要向你解释原理的话,恐怕三天三夜也没办法让你这种脑袋瓜子弄个明明白白。不过我可以稍微给你简略一下,你可以把现在的我理解为通过你的眼睛所投射出来的映像,我想关于投影机方面的原理,你应该还是很能理解的吧。”
“所以你在利用我的身体做某些事情吗,而且在未经我允许的前提下?”于思奇有些在意的发问了起来,语气不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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