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5年,成都。我时任某个杂志社的一名场外记者,有一天我接到了一个驻地采访任务,这个任务还是杂志社社长亲自交代的。他当时说得非常神秘,只说是有关于新型狂犬病病毒的事情,叫我拍点照片做点笔录回来,并承诺只要我回来,第一时间给我升职加薪。面对如此优厚的奖励,当年穷挫如我立马就答应了。
在新闻采访车上坐了一天一夜后,我来到了一个仿佛世外桃源般的大山里,这太特么的偏僻了。前面开车的司机说就快到了。于是我整了整发型,然后把车载摄像机打开,拿着话筒说道:“hello大家好,我叫胡胜,是成都贰周刊的一名外场记者。一个星期前平安乡发生了一桩血案,某村一个寡妇裸死家中,据说现场非常血腥,令人过目不忘。死者年龄在26至32,身上全是牙齿撕咬的痕迹。法医已经鉴定为不知名野兽所咬,警方甚至怀疑为野人作案,又有资料说是人感染了新型狂犬病病毒所致,但都没有官方的正式通告。目前此案正在紧锣密鼓的侦破之中,本人本着良好的职业操守,紧跟深入第一现场,争取报到出最前沿最权威最完整的第一手资料。”
平安乡,梅树坝村,这就是我此行的目的地。我刚下车,司机大哥丢下一句我过几天再来接你就绝尘而去,好像这里有什么很吓人的东西一样。
我抬头看了看天边血一般的残阳,只身一人扎进了傍晚村子深处。因为要做独家内幕调查,所以我必须秘密行事,尽量不惊动相关部门。我拿着杂志社给我的情报,径直走到一户人家门前。就是这家了。
此时夜已降临,周围伸手不见五指,还隐隐有风哭鬼嚎之声传来,我不由自主打了个寒噤。我敲了敲门,想着要酝酿一个什么表情,正挤眉弄眼之际,门突然“吱呀”一声打开,一个很漂亮很惊艳,传说中出淤泥而不染的村姑站在我面前,上下在我鼓囊囊的裤袋上,黛眉一皱说:“小哥请问你找谁?”
“姑娘你好,我没有恶意,请允许我先做下自我介绍。我是贰周刊报的记者,姓胡名胜,奉上级命令特来贵村采访一件事,望姑娘行我一个方便,而且我也不会白住在姑娘这里的。”报社给了我一大笔经费,我拿出两张百元大钞递了过去。
貌美的村姑却摇了摇头,“我要问问我丈夫。”
村姑姐姐原来结婚了,我不禁有些心头失望。这些年我常在花丛走,信手也能拈来花,却很久都没有见到过这种让我惊为天人的姑娘了。
我正乱想着,女人突然一口喷嚏,“阿欠……”!我感觉有一股清凉的水汽喷在我脸上,顿时使我如沐春风,沁入心脾。我想今天晚上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休想叫我洗脸。
这时,屋内传来一声不耐烦和略带怒意的男声:“燕子,门外是谁啊?”
这个叫燕子的女人赶忙向我道歉,说:“不好意思啊,胡记者,我这几天偶感风寒,老是打喷嚏。”
我摆出一副绅士的样子说:“无妨无妨。”
“你看都喷了你一脸,”燕子说罢拿出贴身的一块手帕凑过来给我擦脸,我享受着燕子身上独有的女人体香味。村里的姑娘就是纯朴。
燕子正仔细的擦着,突然触电一般弹跳开来,怪叫道:“你那里怎么那么硬?”
我低头一看,连忙解释道:“不是不是,你千万不要误会。这其实是话筒,你看。”我把话筒从裤腰袋里拿出来,“因为太长了,我只好斜插在裤袋里。”
“我还以为,以为……”燕子害羞得脸都红了,似乎不像结了婚的女人,倒像未经人事的少女。
真好看,看得我都痴了。这时屋内的男声更暴躁了,犹如咆哮一般:“燕子,你他娘的和谁在外面说这么久啊?要么叫他进来要么滚蛋。”
燕子吓坏了,朝我吐了个舌头,“胡记者你先请自便。”燕子说完就转身跑回房,我则趁机把她的白手帕藏进了自己的口袋。
我走进屋内,燕子已经进了房门,里面似乎在小声争吵着什么。我突然敏锐的察觉到这或许又是一个新闻线索,于是把脸贴在门上,侧耳聆听。
“是什么人来了?”
“成都来的记者。”
“记者来干什么?叫他滚回去。”
“他说要来调查事情,并说要拿两百块钱给我们。”
“两百块钱?那就让他住几天,记住,这个事情你不准跟记者说半个字,否则的话,我不仅杀了你,我还要杀你娘家全家。”
“嗯,知道了。”
听到脚步声朝门口走来,我立刻退到了大堂里。一个面无表情脸色发黑的男人走了出来。
我上去抱拳道:“大哥,你好。我是一名国家记者,应领导之命来贵村采访。因为是秘密调查,没有安排你们村政府接待,所以想借贵家给我作为采访的根据地。还望大哥能收容我几天。”
我数出两张人民币,塞到男人手中,说道:“我们国家记者不白吃白住老百姓一分一毫,还请大哥笑纳。”
男人面无表情的接过我的钞票,还是没有说话,他身后的燕子说道,“三狗,要不我先带胡记者去客房休息吧。”
三狗不置可否,燕子朝我眨了眨眼,正准备带我去客房休息。
“等等,那是什么?”三狗突然指着我的裤口袋。
“老哥,这是话筒,采访用的。”我把话筒亮出来给三狗看,三狗把手伸过来:“你给我看看。”
我急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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