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究竟是不是影子?
当然不是。
影子除非成精了才会动,这要么是隐藏在影子中的鬼,要么他们看见的并不是影子。
林冠绪转了转脑袋:“也就是说,我们当时看见的不一定是那个工人的影子,很有可能是鬼?”
这样的确能说通。
陆见微说:“具体情况具体分析,我没参与当年的那一幕,并不清楚这些细节。”
况且这事并不算特殊。
偶尔也会有些人发现自己的影子似乎不一样,但是都没多少人会当真,因为光线不同,照出来的也不同。
只是说他们当时关注的太仔细了。
林冠绪已经猜不到当初动的到底是什么了,继续说:“我们当时几个人就打算离开,顺便报警,但是这时候情况出乎预料。”
外面的黑暗席卷而来,几乎是一瞬间的就充斥了二十九楼的办公室,将原本炽亮的灯光变成了昏暗,进而黑了下去。
林冠绪和朋友们当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就立刻往外走,甚至都不顾形象地跑了起来。
最后还是一个人倒了。
本来他想去扶的,但那个黑暗一下子就卷了过来,然后卷住了那个男人,惨叫声紧跟着想起。
他们哪里敢再动。
这时候都只想往外跑,也顾不得别人了,至于求救声也没人敢去管了。
去了十来个朋友,最后离开的只有四个人。
就这离开的四个人里还有两个人的后背和手被黑暗碰上,回到家里就进了医院。
至于现状,躺了几个月后就不明不白地死了。
林冠绪叹了一口气,“这件事一直被我烂在肚子里,没想到还有说出来的一天。”
他很感慨,可是在陆见微这里并没什么用。
这个林冠绪处处透露着一个商人的气息,和她之前接触的那些人不同,她甚至感觉他还隐瞒了什么。
陆见微眼睛在红布上一瞥而过。
林冠绪没看到她这个一晃的眼神,而是问:“陆道长认为该怎么解决?梦已经变了,梦里的我不仅被复活的朋友打,还被那只女鬼吃了。”
这才是他觉得最困扰的地方。
做不一样的梦就做,结果在原有的一个梦上做了相反的结局是个什么意思。
陆见微却觉得这梦够可以的了。
预知梦不是人人都能做的。
千人中也许可能有一个做的是预知梦,别人同样的时间地点里做的是不相干的梦,可想而知一个人的能力。
而这梦前后截然相反,尤其是那朋友的态度。
陆见微玩味地说:“关于那个梦,林先生想必自己能猜到朋友们对你的态度吧?”
林冠绪脸色不虞。
这明显是在戳刀子。
陆见微说:“林先生,是时候去二十九楼了。”
林冠绪说:“好。不过我身体不便,就让李秘书陪你去吧。”
陆见微皱眉:“这可是林先生你自己的事情,让你的秘书去和你去可是截然不同的结果。”
都这时候了还做这样的事情。
林冠绪说:“陆道长你也看见了,我现在是一个公司的董事长,今天下午还有一个项目要谈……”
也许是看陆见微脸色不好,他改口道:“行,我去。”
陆见微直接起身。
她实在是没兴趣和这个林冠绪扯皮。
林冠绪把李秘书叫了进来,安排了一些工作,然后让他去安排一辆车。
三个人一起坐电梯下去。
一直半小时后到了良缘大厦。
良缘大厦现在是很普通的住房,只有隐藏的二十九楼与众不同,是按照写字楼的格式创建的。
三个人上了二十八楼,然后又从那个真正的楼梯间入口上了二十九楼。
林冠绪一路上都没有露出什么表情。
他忍不住说:“没想到被陆道长发现了这里。”
陆见微走在最后,这是她的习惯,不把后背留给别人,除了自己的亲人。
她听见这话也没说什么。
二十九楼还是上次她来时的模样,陆见微指了指符纸:“这是怎么来的?”
林冠绪说:“这是事后停工那段时间,我请了一些道士来这里做法镇压,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一晃也七年过去了,那些符纸还留在这里。
陆见微点点头说:“你请了善水?”
林冠绪说:“哪里请的来,当时善水大师不在国内,去国外交流了,我请了他的徒弟,这才做法隐藏住了二十九楼,后来这一层的电梯和楼梯间就被改道了。”
毕竟不能再出现在世人面前,不然这样不成了放在眼皮子底下的秘密了。
一路上转了一圈,都没发现什么。
陆见微还没到揭开那些符纸的地步,一边在想这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
她点点头:“行了。”
晚上再来,到时候一切就都知道了。
林冠绪不知道她的打算,还以为她准备退缩了,呵呵一笑没说什么,又回了林氏建筑。
李秘书给他倒上水。
林冠绪说:“不过是个不成气候的年轻人。”
他重新揭开了那尊塑像上的红布,盯着看了足足有半小时,露出痴迷的表情。
***
天黑后,陆见微一个人去了良缘大厦。
这次她去之前给陆长澜留了信,也带上了自己准备好的东西,做好万无一失的准备才去。
因为是住房,即使是晚上这里还是亮着灯的。
陆见微一直去了二十九楼。
整个二十九楼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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