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宴抓住她的手腕,拉到头顶,“我没有翻旧账,反正以后我白天见几个,晚上就试几次。”
程舒诺:“……”
程舒诺手被他按住,身子动不了,她只能难耐地扭,林宴黑眸深似海,程舒诺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再次扭头看他,“林律师,我有个问题。”
“你说。”林宴倒是挺大方,低头温柔地吻她脸颊。
程舒诺很认真地问:“你要是哪天一次见五个,身体吃得消吗?”
林宴:“……”
程舒诺老实交代,“我和宋亦杨他们以前每个月都会聚餐,最近太忙了,才没组织,这种情况你要怎么办?”
林宴瞬间冷脸了,程舒诺忍着笑,继续逗他,“总的来说呢,床上运动总是我享受得多,你出力得多,我听说男人过了三十五就要走下坡路……”
程舒诺最后半句还卡在喉咙里,突然被林宴抱了起来,她惊呼出声,林宴已经搂着她翻了个身,停了秒,再把她拽起,逼她坐起来。
程舒诺从变故中反应过来,两人已经位置调换,她直接坐在了林宴腿上。
程舒诺表情愣住,便听见身下的人慵懒低哑地飘出几个字。
“你来。”
“……”
“我不行了。”
“.........”
……
程舒诺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她眯着眼捞过手机看了眼,是程母。
程舒诺把电话往耳边送,重新闭上眼睛,懒洋洋地问:“怎么了?”
程母听出程舒诺还没睡醒,便语气责怪,“不是说余齐的事情交给你吗?现在都几点了?你居然还在睡觉?”
程舒诺再度睁开眼,瞥了眼时间,居然快十点了,她赶紧坐起来,“妈,你别着急,我马上过来。”
程舒诺没来,程母也没办法,可还是忍不住念几句,“你怎么一点都不上心啊!余齐是你弟弟啊,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程舒诺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昨晚从警局回来已经很晚了,又和林宴胡闹,差点就把余齐的事情忘了,她语气缓下来,“最多一个小时,你别急,我过来接余齐去看心理医生。”
程母那头又催了几句,才挂了电话。
程舒诺把手机扔到柜子上,林宴不知什么时候醒的,右边床位早就没人了,她正想喊他,卧室的房门刚好被推开,林宴出现在视野里。
程舒诺看着他走近,“你什么时候醒的,怎么不叫我?”
林宴把程舒诺的衣服递给她,“看你还睡着,就没喊你。”
程舒诺接过衣服,语气有些愧疚,“我妈着急呢,我弟弟也不知道在学校出什么事了,状态不对,我今天带他去看心理医生,不知道要不要预约,昨天光顾着哄你了,差点把这事忘了。”
她太着急了,内衣的暗扣弄了两下都没扣上,林宴在她身边坐下,替她勾上扣子,安抚道:“你别急了,我已经预约好了,等会我陪你去接余齐,再送你们过去。”
程舒诺把衣服一件件往身上套,“你已经安排好了?什么时候安排的?你今天有别的事儿吗?”
林宴替程舒诺整理毛衣衣领,他只回答前一个问题,“嗯,所以不用着急。”
林宴都这么说了,程舒诺微微松了口气,她凑过去,在林宴脸上亲了下,“谢谢,不过呢,我自己过去就行。”
她拉好裤子,站在林宴跟前,“你安心忙自己的。”
林宴坐在床边,抬眸看她,程舒诺柔柔地回视自己,双手拢着头发,沉默片刻,他托着程舒诺的臀瓣站起来,抱着她往洗手间走,“你也别担心我,经侦办的人要查,我和他们约得下午,再说了,这案子干干净净的,我也不怕他们查。”
到了洗手间,林宴把程舒诺放下,挤好牙膏把牙刷递给她,“昨天是逗你的,你想问什么,我都会告诉你。”
程舒诺接过牙刷,开始刷牙,透过镜子看着身后的林宴。
林宴西装革履,已经收拾得一丝不苟,衣冠楚楚的,清贵挺拔,和昨晚的流氓简直判若两人。
见程舒诺看过来,他表情没变,淡声解释,“江行之是江贺的堂哥,当初衡远集团的掌门人,中启收购衡远之后,他服用安眠药自杀了。”
他眼眸漆黑,对着自己最爱的人,毫无保留的坦露自己的阴暗,“小诺,严格来说,我是害死他的罪魁祸首,所以前段时间江贺开车撞我,我完全能理解。”
程舒诺吐掉嘴里的泡沫,再漱口,她需要时间缓冲,于是没马上接话,而是打开热水洗脸。
等洗完脸,她扯了张棉巾擦干脸上的水渍,她想到昨天听到的信息,敏锐地问:“江行之和林队的案子有关?”
她记得,林宴的那句,像逼死江行之一样,逼死自己的下一个怀疑对象。
林宴点头,他静静看程舒诺几秒,也承认:“我当时怀疑是他一手造成我父亲的死,同时也是我父亲在查的一起连环杀人案的凶手,警方没线索,我和黄启平合作,收购了衡远集团,还没来得及有别的动作,江行之就自杀了。”
程舒诺转身和他面对面,她把自己知道的线索连起来,“你们昨天说的第五个被害人,如果江行之是凶手,他三年前就已经死了,怎么会出现新的死者呢?”
她问,林宴却没马上回答。
程舒诺安静等他,好久,林宴略微抬眼,才说:“小诺,我昨天给你机会了,我说我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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