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见我要反驳,他又加了一句:“别否认了,榴莲酥探长的行为已经说明了一切,他在包庇你,用一些拙劣的借口。昨晚,你和他一起查案来着吧。”
“什么叫拙劣的借口,那是真相!告诉你,一旦你排除了所有不可能的事实,那么剩下的,不管多么不可思议,那就是真相!”我背出了属于福尔摩卩的台词,沾沾自喜地拉了拉我的小铺盖。
“哦,”他恍然大悟,“这么说,榴莲酥没撒谎,你真的暗恋我。”
“…”
我噎住了,无话可说,也别无选择。
在暗恋他和拆家这两者间,我只能选择后者。
“你看起来一点都不悲伤,辣条不是你最好朋友的弟弟吗?”我被他耍了一道,很是生气。
“你这话说的。”他放下手中的大葱,“就好比我喜欢你,难道就要喜欢你弟弟?”
我一脸呆滞,难道不是这样吗?如果他喜欢我,却不喜欢我弟弟,那我下半辈子不是要守活寡?
他没看出我的担忧,拿着小刷和铁锅,自顾自往墙上补糖浆:“更何况,他不是我最好的朋友。或许连朋友都称不上吧…”
他踮起脚尖,手臂绷得笔直,却依然够不到高处的窟窿。
“抱我起来。”他转头对我说。
我看着他头顶的发旋,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脑袋:“行了吧,就你这小短腿,抱起来也够不到,还是我来吧。”
没征求他的同意,我擅自夺过了他手中的糖浆锅和小刷子,开始了我勤劳的粉刷匠工作。
他看上去有些无语,嘟哝了一句傻子。
我顿时反唇相讥:“矮子说谁呢?”
他更无语了,半天没有搭话。
我忍不住偷偷看他,心想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可又拉不下脸道歉,便随便找了个话题:“既然你俩关系不好,为何所有人都觉得你和黑桃…冰淇淋是朋友,包括雀巢咖啡。”
他被我一打岔,忘记了生气,但声音还是淡淡的:“逢场作戏罢了。”
又是一个逢场作戏。我不明白,如果两个人已经相看两厌,为什么还要强行绑定在一起。甚至还能被所有人认为是最好的朋友?
我将问题说出了口,他却没有回答。
而是反问了我一个问题:“榴莲酥探长通缉的红发斗篷人就是嫌疑犯吧,他究竟杀了几个人了?”
“你问这个干嘛?”
“好奇心是人类的通病。”他道,“更何况,我都被你诬陷成凶手了,怎么也要了解了解自己究竟犯了什么罪吧。”
我看着他眼神中闪动的求知欲,心绪不由晃了一下,像,太像了,像极了我认识的垃圾,那个会跳会跑会算计人的垃圾,而不是副本情节的工具人。
在这种蛊惑下,我将知道的一切都吐了出来。
听完后,他对我的记忆力提出了质疑:“第一个死者身上真的没有酱吗?”
我对他的质疑很不满意:“你可以不信任我的记忆,但不能不信任我的听力。”
“那只有两种可能。”他随手拉过一把椅子,“第一,榴莲酥探长欺骗了你,第二,第一起杀人案与后两起不是同一个凶手。”
我问他为什么,他说这几起案件像某种仪式,而仪式有其约定俗成的步骤和祭品。
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他将自己的身子往蛋糕椅中挤了挤,随手翻开了一本大部头的书:“在所有地理书籍中都写着这样一句话,女巫镇四面环水,但事实上,这句话并不准确,女巫镇和五片海域都相互毗邻。”
“五片?”我停下手中的动作。
他的手指向西方:“西靠番茄酱海。”
可以,就叫它大西洋吧,我挠了挠下巴。
他:“北倚甜沙拉酱海洋。”
北冰洋。
“东连咖喱酱海洋。”
印度洋没跑了。
“南接辣椒酱海洋。”
辣椒…太平洋。诶,等等,是不是还少了一个。
“还有一片在岛屿中心,月下路的尽头,巧克力酱海。”
“那不就是你的近亲?”我思量了很久,刷子上糖浆落在我的脑门上,挂下了三道糖丝,但我却浑然不觉。
地中海,心中海。
我傻笑起来。
他见不得我傻笑,用脚尖点了点我的腿肚子:“这五片海域涌现过无数神话传说,数不清的神秘崇拜。现在,沙拉酱和辣椒酱都出现了,这让我怀疑一切都不是巧合。如果我猜的没错,第一位死者身上应该也涂满了酱料,并且是余下三种之一。”
“明天我就去找那榴莲酥问清楚。”我将最后一个窟窿填好,擦了擦汗,把锅和刷子还给了他:“还需要我做什么?”
他对我勾了勾手指,浓郁的奶香伴随着荷尔蒙,让他看上去格外香甜。
我将脑袋凑了上去。
没有征兆的,他捧住了我的脸,用湿软的舌尖舔舐挂在我脸上的糖浆,从额头滚落脸颊,滑至嘴角。
温柔而缱绻。
我像被熔岩烫伤。整张脸都烧了起来,双手不自觉地顺着他脊柱线条,环住了他凹陷的腰窝。
我迫切渴望他的下一步动作。
但他的舌尖只轻轻触碰我的嘴角,像蜻蜓落在水面,却从不深入那蔚蓝色的世界。
我等不及了,想要把他按在椅子上,可就在这时,他却把我推开了。
“这可是彩虹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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