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慎年勾唇一笑,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仿佛所有事情都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有一搭没一搭的在玻璃窗上敲击着,黑色的夜色魅的让人觉的冰冷暗沉,面前的黑暗宛如血盆大口的深渊一般要将人吞噬进其中。
男人的眼眸诡谲风卷残云一般肆虐着,那双深邃阴鸷的眼眸直盯着前面那块巨大的深渊,勾唇残忍玩味一笑。
真是连天都在助他一臂之力呢。
江茗柔。
他不过是轻轻的推波助澜了一下而已,人性的扭曲和凉薄却是如此肮脏,内心的阴暗和yù_wàng抵不住诱惑,只要他稍微勾一勾手,那群蠢货就迫不及待的上了勾。
连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这让他稍微感觉到无趣,一点挑战性都没有。
这些人让他无趣极了,就连杀人的冲动,他都嫌脏,都懒的动手。
江茗柔居然看的上,傅慎年眼眸淡淡的。
江茗柔,这可不能怪我冰冷无情了。
要怪,只能怪你眼睛瞎,选谁不好,选杨子恒那个蠢货?
男人在心中呢喃着那三个字,眼眸越发深邃诡谲了起来。
“傅青。”他冷冷开口朝着傅青喊道。
傅青走过来,将耳朵俯首贴在车窗上:“爷。”
傅慎年阴鸷的眼眸眯了眯:“让他们动手。”
“江茗柔困不住多久。”他深邃而诡谲的眼眸盯着前方的黑沉沉的夜色,面色凝了凝几分。
傅青低头颔首:“是。”
他们得在困住江茗柔的同时,拿到爷想要的东西,南城的那块地,同样也是自家爷盯上的一块肥肉,还有《鬼狱》剧本的版权。
这些,都是江茗柔想要的,同样的,也是傅慎年想要。
傅家跟江家斗了几辈子,从百年前起,他们的祖辈就已经不相对付,江家总被傅家压了一头,两家争夺资源,抢占市场,恶性竞争,斗的是眼睛发红。
江家人跟傅家人,从来互相看不上眼。
资本家争夺原本的有限市场资源,这本就是常态,凭借的就是各人的本事。
傅慎年从来不觉的自己的手段卑鄙无耻。
只能说,连天都在助他。
江茗柔那个废物未婚夫,就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京城。
傅家的人西装革履,面色严峻冷酷的大步流星的冲进了作家北木家中,不一会儿,里面传来了呵斥声,争执声和吵闹声,随后,窗帘上飞溅了一摊血迹和惊恐的尖叫声,有个男人倒在地上,此起起伏的惊恐声顿时断绝了一般,销声匿迹。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傅慎年脸上的表情淡淡的,泰然处之的坐在后座,面容几近冰冷和模糊,车厢里面放着阴郁的歌声,伴随着他指尖上跳动的节奏,缓缓流入耳畔。
傅青听着那毛骨悚然的歌声,心里面紧绷的厉害,眼前宛如深渊一般的黑暗,带来无边无境的恐惧。
傅青额头冒着虚汗。
指针嘀嗒嘀嗒的响着,傅青低头扫了一眼,刚过去十五分钟,他就恍惚觉的过了半个世季一般,有些煎熬。
再快些。
再快些。
傅青心里面沉默的催促着,他眼神直勾勾的,紧紧的盯着前方看,生怕江茗柔的车就冲破了牢笼从里面疾驰而来。
压不住江家主多长时间。
他只能期盼着他们的人动作快点。
手机里面叮咚进来一条短信,傅青低头一看,眼神逐渐狂热了几分,他冷声冲着车窗边男人的侧脸说:“爷,版权到手了。”
傅慎年淡淡开口,目光直视着前方:“嗯。”
与此同时。
几辆黑色的车从山顶右侧疾驰狂奔而来,宛如兴奋的恶狼。
江茗柔面色沉寂的宛如墨水一般,冷艳的美眸越发的冰冷。
江南同样面色难堪的抬头看向自家家主:“主子,坏的太彻底,轮胎里里外外,全被扎了眼。”
“没法补救了。”
他们车上连油都被放了,可恨他们没带炸药,现在是拦不到车,也联系不到他们的人。
这荒郊野岭的地方,真是想把人往绝路上逼!
倏尔,不远处传来了车鸣声,引擎声,江茗柔美眸倏然抬起:“江南。”
江南也听到了声音,他立马站了起来:“来车了。”
“来者不善。”
车轮声不对劲,不是普通的车,来了不止一辆,这三更半夜的,除了他们,谁还会来郊区?
这种时候,落单的江茗柔只身一人就带着一个江南,恐怕,就犹如一只兔子掉进了狼窝之中。
除了傅慎年的人,亦或者是其他人,江茗柔想不出来,她的仇家,数不胜数。
每个都要她去记,她没那么多空闲的功夫。
傅家跟江家不对付,傅慎年这种时候想除了她江茗柔,也不是不可能。
江茗柔不能不警惕。
江茗柔直视着前方,眼神微俭:“走!”
她说完这话,快步的朝着森林从中跑,一头钻进了灌木丛中,江南心下骇然,拔腿连忙跟了上去。
前面是杂草灌木,荆棘丛生,尖锐的杂草割的江茗柔的肌肤有些火辣辣的痛,她面色微变,就仿佛是不知道痛一般,江南的手臂上也出了血。
他奋力向前,走到了江茗柔前面:“家主,我走前面吧,你跟在我后面。”
几辆车逐渐逼近,江茗柔直接拉起江南朝着右边跑去,压着他的肩膀蹲了下去。
十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从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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