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好全收桂阳郡先任赖恭为太守,又任史进为为郡司马,蒋敬为郡丞。其余诸将也皆有封赏。
王好又听从朱武建议,修书信一封与刘表,请封赖恭为太守。又上表长安,为赖恭求桂阳太守之位。
却说刘表居襄阳城中,坐拥荆州七郡,又兼刚刚击败当世虎臣孙坚。正是志得意满之时,忽见王好书信,不由大怒,连斥王好狂妄,目无尊上。遂召集部众商议出兵,起大军七万,号称十万,跨江来讨王好。
且说王好在泉陵城闻得刘表大军来犯不由大惊,急召众将商议。王好道:“前番吴巨犯我郡县,反被我败,死与乱军之中,郡县亦被我夺之。不料,州牧大人怪我擅夺郡县,起大军欲来讨我。这刘使君不比吴巨,人皆称八俊,麾下既有蒯良、蒯越等智谋之士,又有黄祖、蔡瑁等大将。如今来伐,诸位可有良策。”
朱武回道:“主公不必太过担忧,想刘表有蒯良。蒯越等智谋之士,主公亦有刘先、蒋敬等贤才,两厢比较也不差于他。”堂上诸文臣听罢,皆是点头赞同,由听朱武接道:“想刘表有蔡瑁、黄祖等大将,皆是虚名之士,。主公麾下栾玧、晁盖等皆是世之虎臣。”堂上诸武将也是点头齐赞。朱武最后道:“刘表背有袁公路据其南阳,后路不宁,又与孙孙破虏新结仇怨,孙破虏暂退江东,只待时日就来复仇。主公只需连接张长沙,据长江以拒刘表。”
王好道:“文烈所言甚是,只是我那仲景兄长,乃是刘表之臣,他为人又十分忠义,怎肯做这背义之事。我又不好撕破面皮。”这边刘先答道:“此事易尔,张长沙虽是忠义之士,却也是仁厚君子,主公但前去哭诉己状,言刘表欲取主公之命。又使恒仲绪与萧叔礼与两旁相劝,张机必不忍主公落难,定当相助。”
王好听罢称善,随既只待栾玧与百骑扈从望长沙而去。走时命刘先代理郡务,蒋敬筹备粮草。朱武、鲁达率三万大军随后前来,史进率一万兵马驻守二郡,其余人等仍按旧事。
却说王好到得长沙城中,先命从人前去恒彝、萧让二人府中相告来意。待时间无差时,一路哭望太守府。
这张机正与恒彝、萧让与府中相谈,忽闻王好哭拜,连忙前来相迎。待到堂上,二人礼讫,张机见王好仍是哭泣不停,忙问道:“贤弟,何故哭泣。”王好泣伏于地答道:“兄长,小弟命不久矣,特来相告,又因老母尚在,欲托付于兄长。”张机一惊,忙去扶道:“贤弟可是甚恶疾,为兄略通岐黄,待我为把上一脉,再作计较。”
王好不起,只是哭泣,张机正是无奈,边上恒彝道:“大人不知,王零陵所得非是恶疾,乃是心病。”张机奇道:“哦,贤弟所得是何心病,且道与为兄知晓。”王好仍是不语。边上恒彝又道:“莫非大人真是不知?”
张机更是奇道:“我从何而知。”恒彝附耳道:“王零陵所得乃是刘使君欲杀之之心病。”张机惊道:“怎会如此?”这时王好方开口道:“兄长,我只因吴巨来返我郡县,好与之交战,败其全军,吴巨不慎死于乱军之中。不知使君听了那个小人所言,因而恶之,今起十万大军,欲杀我也。”
张机忙道:“贤弟暂停哭泣,我与你共去使君军中相述,使君明了个中详细,必不相怪。”边上萧让却道:“大人岂不闻苏代。贝羽之前事,王零陵若如使君营中未待解释,便已传首三军。”
这边王好又哭道:“兄长我辈岂能死于匹夫之手,我愿自裁以谢刘使君,但求兄长照顾老母易尔,好便死而无憾。”张机愣道:“这……”边上恒彝又道:“大人若是愿救王零陵,彝有一策可救之。”张机喜道:“仲绪有何良策,还请速速道来。”恒彝回道:“唯今之计,唯有结兵相抗。”
这边张机尚在惊疑不定中,那边王好接道:“不可,我怎能以一己之私,教兄长行此背义之举。我唯有一死以谢兄长厚爱。”说罢,王好便拔出佩剑意欲自刎。边上随从忙来相阻,正在不可相交时,边上恒彝、萧让向张机谏道:“还请大人速作决断。”
张机沉吟片刻,咬牙跺脚道:“唯今之计,我也只能助公美贤弟一臂之力。左右用我印鉴,将长沙兵马尽与公美贤弟。”这边王好弃剑伏地道:“兄长,有你此言,我便足矣,兄长实不必如此。”话未完,张机便打断道:“贤弟不必多言,我意已定。我与你义气相交,实不忍见你落此境地,如今只能有负刘使君提拔之恩。”王好听罢再三拜谢。
王好既得张机之令,便调集长沙诸军,共得陆军二万余,水军五千余人。大军屯于长江之畔。大军集齐,水军校尉阮溪来报:“主公,溪有兄长二人,前番溪以书信相招,大哥尚未有回音,二哥现已率部众数百人前来相投,正候于营外。”王好喜道:“叔远快快有请。”
不一会儿阮溪引进一人,王好抬眼望去,但见此人:一双手浑如铁棒,两只眼有似铜铃。面上虽有些笑容,眉间却带着杀气。能生横祸,善降非灾。拳打来,狮子心寒;脚踢处,蚖蛇丧胆。何处觅行瘟使者,只此是短命二郎。但见这人施礼拜道:“小人阮河,拜见太守大人。”
王好忙道:“豪杰快快请起。如今我正要与刘表一战,欲命你为水军校尉,与刘表水军一战,不知豪杰可愿。”那阮河喜道:“河拜谢主公,定不负主公所托,必擒刘表军中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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