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难道这里不是地狱?”我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
孙文冲我摇了摇头,“不过也算是地狱。”他低声喃喃道。
“行了,现在是闲话家常的时候吗?赶紧把门给封起来窗帘拉起来!天要黑了!”张胖子又拿出了他那副标志性地恶心样发起了号施令。
以往的情况,在公司没人会理睬他,但现在那三人如同得到了圣旨一般,两个男的去搬起了桌椅试图把后门给封堵起来,赵晓萌去挨个拉起了落地窗帘。
“看什么呢?”张胖子一脸不耐烦地看着我,“赶紧去帮忙啊!”
我白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向赵晓萌走了过去。
“赵晓萌,到底发生了什么?这里真不是地狱?”我一边帮她拉着百叶窗帘一边小声地向她问道。
赵晓萌摇了摇脑袋,“师傅,你怎么了?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你不知道吗?”
“什么事情?”
“就是……”
赵晓萌的话还没说出口,天全黑了,窗外的城市陷入一片黑暗。
“就是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
“嘘!”
赵晓萌拉上了最后一块窗帘,指了指窗外,小心翼翼地拉开一条小缝。
我向外望去,黑漆漆的城市里只闪烁着几点亮光,是几根残存的路灯,昏暗发黄的灯光让这座城市显得异样的诡异,但很快,我发现了不对,黑暗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很快,那些东西终于现身了,看见它们我不由得头皮发麻,脑袋里一下子就炸开了。
丧尸!
我清楚的看见,成群结队的丧尸从街道的黑暗中游荡了出来,它们一个个都还保留着生前的样子,穿着衣服,只不过破烂不堪沾满血迹,有的断了手脚,有的甚至肚子上破了洞,内脏连着肠子拖在外面像极了非主流喜欢挂在牛仔裤上挂饰。
它们双眼血红龇牙咧嘴,漫无目的游荡着,隔着玻璃窗我仿佛已经闻见了它们散发出的那股恶臭。
“师傅,走,进去吧。”赵晓萌把说话的声音压得极低。
我点了点头,跟着她钻进了一间没有窗户的房间,这房间是以前公司的仓库,现在里面被清空,地上铺上了报纸和软垫,赵晓萌打开了一盏应急灯照亮了整间屋子。
很快另外三个人也钻了进来,小心翼翼地关上了门。
卫建国拿出了几包饼干分发给了大家,那煞笔只给了我几块饼干,不过还好我不是很饿也懒得和那两个人计较。
没有人说话,气氛有些绝望的压抑,我心中的疑问太多,还是没忍住压低了声音问道:“谁能告诉我到底发身了什么?”
他们四个面面相觑,张胖子更是鄙夷地看着我,小声说道:“那你是否能先告诉我,你一个本该在一个半月前就已经被执行了死刑的死人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什么?一个半个月前?今天是几号?”我有些不可思议。
孙文看了看手表,淡淡地说道:“今天是五月十七号,我没记错的话,英雄哥你……的确应该是……在四月四号被执行的死刑,嗯,对,我记得报纸封面页上有登。”
孙文说着在一地的报纸里翻找着,很快他将一张报纸递到了我的面前。
报纸的日期是四月四日,封面页下方赫然写着几个大字:我国首例酒驾死刑今日执行,配图是我在法庭上咆哮的照片。
我真的还活着。
但显然,我因为酒驾肇事而被执行死刑这件事并不是个愚人节的玩笑。
报纸上我的照片虽然拍得丑了点,但我并不是那一天的焦点。
封面页的其余版面都被另一条新闻给占领了:第一批临床试药患者全部死亡,二十秒后重生咬人!新型药n0h或造成全球危机!
“我问你话呢,你是用什么办法逃过死刑的?”张胖子不适时宜地继续想我追问。
我瞥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我没有逃,那天我真的应该是死了,但是……”
我皱了皱眉,我不会说,更不知道该怎么说被死刑的我为什么没有死。
“我听说执行死刑只能开一枪,一枪没死的话就算你命大可以放走了?是不是这样?”卫建国说出如此无知的话,让我觉得和他同姓是一种侮辱。
“你是白痴吗?”我好不客气地说道:“死刑早就不是枪毙了,是药物处决。”说完我忽然想到了自己那时害怕的丢人模样,这如果被他们知道了我可真是丢脸丢大了。
“那难道是药过期了?”
我耸了耸肩,“我也不清楚,或许是吧……对了,我醒来也没有看见别的尸体,当时和我一起被执行死刑的好像还有两个人,对,没有他们的尸体,一定是药物过期了!”
他们四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想说什么,但似乎又觉得说了没意思,对我的死而复活追根问底显然不是个有意义的事情。
既然他们没什么要问的我就开了口,从他们的口中我得知了我“死”后发生的事情。
就在四月一日当天,丧尸爆发了,城里乱成了一片,到处是逃跑的人,到处是开着枪的警察,到处是疯狂乱窜的汽车。
爆炸、尖叫,这场面或许只在电影里见过。
他们每个人因为种种原因没有跟上撤离的大队而被迫留在了这里,幸运的事这里楼层高,两个门堵起来相对比较安全,而且公司里有自己的小超市,食品饮料储备尚算充足,够他们四个人吃三个月有余。
赵晓萌留下的原因让我十分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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