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通常都会对莫名其妙的事情,恼火的骂上一句——日了鬼了,在我大学毕业刚工作那年,还真是日了鬼了。
更要命的还是字面上的那种意思,这件事还要从几天前说起。
我叫肖阳,无父无母,自幼由爷爷抚养长大。
这些年爷爷养我不容易,靠着家里的一亩三分地把我拉扯大,大学毕业后我便在城里找了个工作,虽说赚不了多少钱,但爷爷也不用在像以前那样辛苦。
快下班的时候手机收到一条短信,点开一看是王晨发来的,顿时又好气又好笑。
王晨跟我一个村的,他比我大几岁,为人十分内向,更要命的是他那一脸的痘痘。
也不知是不是火气太重,从青春期脸上的痘痘就没有消失过,到现在是满脸的痘印疙瘩,说真的,看着确实挺瘆人的。
好不容易交了个女友,在县城买了一套房,本来都打算结婚了,可谁知在房产证上加了女方的名字后,女方居然不答应要反悔离婚了。最后愣是闹到法院,赔了女方10万快钱才算了结。
本来我挺同情他的,那段日子他每天都酗酒,半夜不睡觉,拉着我哭诉。还让我陪他去洗浴城给自己pò_chù,可没想到人家小姑娘嫌他太丑就是不愿意接客。
这下给他的打击更大了,每天都神神叨叨的满嘴都是各种胡话,甚至还怂恿我对路边的小姑娘下手。我是那样的人吗?一来二去见到他,我就躲。
我和王晨最后分手是在一家酒吧后面,他说今晚要干一件大事,我觉得他不正常,也就不想招惹他离开了。
本以为过了这么长时间他会好一点,谁知他给我发了这么一条短信,说他碰到女鬼来索命了,这不是神经病是什么?
我懒得搭理他,短信也不回,收拾一下准备下班。说是收拾,其实也就是打扫公司的卫生,虽有专门负责的清洁工,但我才进公司会的也不多,能表现的也就这么多。之后又在外面吃了顿饭,等到回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十月的天气已经渐渐变凉,晚风习习吹得我有些发冷。
我缩了缩脖子,不禁加快了脚步往租的那件小房子走去,来到拐角,掏出钥匙正要开门,突然看见有个人影闪了出来,像鬼似的。我头皮一下子就炸开了,等月光照在他脸上才看清楚,是王晨,他居然找来了。
我滴个娘咧,嘀咕了一句,但又不好拉下脸,淡淡说:“你来了。”
“肖阳,你要救救我。”他一下子扑到我面前,声泪俱下:“我真是日了鬼了……”
我听了愣了一下,笑道:“你小子真敢在外面瞎搞,就不怕警察来逮你?”
“不是你想的那样。”王晨哭丧着脸说:“我摆脱不了她,她现在每晚都来找我,我快不行了,在这样我就要死了。”
我漫不经心的打开门:“那不正好,有人看上你就娶了她呗。”
“娶什么?我跟你说正经的!”王晨大叫:“我说的是鬼,我在外搞鬼了,现在被鬼纠缠摆脱不了了!”
“搞鬼就好好搞,娶一个鬼媳妇也不错。”我淡淡地道,根本不相信他的话:“你平时不是最喜欢看灵异小说嘛,天天梦想着有个鬼媳妇,现在梦想成真了,你怎么就怂了?”
“肖阳,我说真的!”王晨用着凄厉的眼神盯着我。
我被他这个眼神吓了一跳,他穿着一件黑色外套,人瘦的特别厉害,而且还是泛着那种病态的消瘦,就如同被吸了阳气一般。他两只眼睛滴溜溜的盯着我,貌似真的受到了巨大的刺激。
我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再者说他都到了门口,我也不好赶他走,便说道:“先进屋吧,有什么事进去再说。”
王晨跟做贼似得,左右瞄了一眼,这才神经兮兮的溜进了屋。我深吸口气,摇摇头,跟了进去。
进屋之后他便坐在墙角的沙发上,左顾右盼,似是在防什么人一样,我顺手倒了杯热水给他:“说说吧,怎么回事?”
王晨眼神里全是病态的焦虑,一个劲的说他日了鬼了,女鬼找他索命,他活不了多久了。
我有点正视这个问题了,且不论这个世界上有没有鬼,就他现在这样,随便拉倒精神病院,不用鉴定都可以断定他神经有问题。不过看他一脸认真的样子,我还是打算先问清楚再说。
“究竟是怎么回事,说清楚!”我打断他语无伦次的话语。
“那天,我收到一条女鬼给我的短信,让我下去陪她。”他神经兮兮地说。
“哪天?”我问。
“就是住进宾馆后的第二天。”
“等等,你是说你去宾馆跟一个女鬼开房了?”我有些诧异地说。
他语气有些阴狠地说:“为什么不能,那些女人为了金钱都可以出卖自己的ròu_tǐ,我花钱他们还要打我,活人我玩不了,鬼魂我还怕他吗?”
他脸上的表情扭曲,我看他活脱脱就是个变态:“你怎么弄得?”
王晨说:“其实我也不懂是网上的朋友教我的,方法叫槐树情缘……”
我感觉他就是个疯子,连这种事他都干的出来,不过现在想赶他走也晚了,我便耐着性子听他说。槐树情缘这个招魂发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挺难的。
首先必须找一个横死的女人,而且必须死在周围有槐树的地方,死亡时间不能太久,时间最好不要超过七天。之后想找刺激的话,便要割破中指,把鲜血涂在槐树上,传说中指的血阳气最盛,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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