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孔老先生是医学院的院长,还是泰山北斗似的人物,倘若他都弄不开,他们一定会借机嘲讽。
孔老先生倒是信誓旦旦,电锯怎么可能会锯不开木头墩子?
他作为老人,必须得捍卫桦国医学界的威严!
苏俏看着莫里斯的表情,总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孔老先生准备的电锯,真的能锯开这木头桩子么……
众人都觉得有些邪乎,静静地等待着。
孔老先生拿了电锯上前,将转动的档位调到适中,朝着木头墩子锯去。
“刺啦!”一声巨响,火花直冒。
木头墩子竟然毫无反应,电锯宛若锯在石头上,发出了火花!
而且那木头墩子连一点划痕都没有留下!
这是见鬼了么?
孔老先生眉心拧了拧,直接将电锯调到了最高档位,又朝着木头墩子锯去。
“呲呲呲!啪啪啪!咔哒!”
火花不断直闪,噼里啪啦。
而且!电锯的齿轮竟然直接被反力震坏了!
电锯死机了!
这怎么可能!木头墩子怎么能把电锯都给震坏了?
而且看这力道,似乎比石头还要硬,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木头墩子?
所有人惊愕异常,揣测纷纷。
莫里斯啧啧叹息:“没想到桦国殿堂级医学院的院长也不过如此啊。”
“连一个木头墩子都锯不开,这样的学校还能传授学生们什么?”
“桦国也不过如此吧?还鼓吹最近的医学研究已经走在了世界的前列?呵,夸大其词,吹牛!”
讥讽的话语声一声盖过一声。
孔老先生满面涨红,在他有生之年,还从未被如此羞辱过!偏偏他却无法反驳……
战深和苏俏的眉心也拧了起来。
这木头墩子虽然全体漆黑,但是能清晰看出树的年轮,加上外观的树皮,显然是木头无疑。
但电锯开得越大,这木头墩子反而越发地锯不开?这不合常理。
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
苏俏不断逼迫着自己在脑海里思索,也一直盯着那木头看,想要看出一丁点的端倪。
莫里斯目光落在了她身上,“听闻苏同学你小小年纪发明了高楼逃生梯、基因编辑什么的,让桦国科技走在了世界前列,这些该不会都是吹的吧?”
“肯定是吹的,连一个木头都打不开,还能发明其他高科技的东西?呵,炒作!”
“谁说是炒作了?谁说我打不开了?”
一道清丽的声音忽然扬了出来。
苏俏迈步朝着木头墩子走去。
莫里斯悠悠地噙着她,讥讽道:“你?能行么?”
“行不行,且看便是!”
苏俏环顾四周,目光落在了一个大木盆子上。
还没动手,孔老先生连忙上前拽着苏俏走到旁边,低声道:
“苏俏,这木头邪门得很,越是劲儿大越是打不开,我到目前为止也没有见过。
如果实在不行,咱们还是认输吧,好歹还能落个不耻下问的美名。”
“对啊,千万不能再贸然出手了,你和战深现在都代表着桦国的医学界,你们再弄不开,有得他们嘚瑟了。
我这就去联系联系我师傅,我师傅他肯定是有法子的。”葛老教授说着,掏出手机就跑去登qq。
苏俏:……
咳咳,还好她现在没有登录另外一个qq。
她对两人道:“放心,看我的。”
她转身再次走到了木头墩子前。
莫里斯呵了声,“小姑娘,看来你倔性还很大?但我好心提醒你一句,以你目前的实力和阅历,是绝对无法打开这木头桩子的。”
“你们不懂就虚心请假嘛,叫我们一声老师,我们也不是小气的人,肯定会教你们的。”
“硬熬着有什么意思?等会儿还不是……”
有人的话还没说完,这时,苏俏忽然拿来了一个大木盆子,将现场所有的酒全数倒入了盆中。
紧接着,她抱起木头墩子丢进红酒盆子。
众人看得困惑无比,但碍于医研协会的人在场,只能窃窃私语着:
“苏俏这是在干什么?那么多酒呢,她该不会是疯了吧?”
“她真的是傻了,这么胡来只会让他们更加地看笑话。”
“连孔老先生和葛老教授都没法打开的东西,她怎么可能打得开?”
“这么折腾下去,咱们连个虚心请教的名声都落不得,会被传得多难听哟?”
f班的人们和另外一些人却是担忧又期待地看着苏俏。
这个向来无所不能的苏俏,真的能打开木头墩子么?
莫里斯等人脸色微微变了变,这个小女生竟然知道解开的法子吗?
不、不可能的,应该只是瞎胡闹吧?
对,一定是!
因为木头墩子泡在红酒了,压根没有一丁点的反应,她只是在发疯而已。
可紧接着,苏俏却将手放在了酒里,用手一点点抚摸着木头墩子。
她的力度十分轻柔,宛若是在浣洗真丝衫,似乎生怕稍不注意就把真丝勾破般。
伴随着她一下接着一下地抚摸,那漆黑的木头墩子竟然融化了!
融化了!
原本红色的酒渐渐变得漆黑,水变得越来越浑浊,而那木头墩子竟然越变越小、越来越小……
所有人看得惊愕异常,无一不睁大了眼睛。
“我的天,这也太神奇了吧!木头墩子竟然能溶于水!”
“锯不开的木头墩子,竟然能轻轻抚摸着,就能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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