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终于只剩下柴雪一个人了,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柴雪重新躺回到病床上,但一下子觉得尿液上来,又不好意思叫来护士,只好自己一个人小心翼翼地提着输液瓶往厕所去。
等她好不容易从厕所里出来,却见床头上站着一个同样穿着病号服的身影,不禁毫无防备地被吓了一跳。
那背影听到身后的动静,缓缓地回过身,柴雪更觉得出乎意料了。
只见眼前的正是头缠着纱布的江幼菱,正一脸恨意地瞪向自己。
柴雪心下一愣,她也受伤了?还缠上了纱布,想来伤地也不轻吧?
再看眼自己手上提着的输液瓶,柴雪忍住了向江幼菱问候的话,只轻点着头,就默默往病床里走去。
其实她也并不是真的想躺回到床去,只是这样子提着输液瓶,看着怪难看的,而且也不自在,所以还是躺回去,这样子如果跟江幼菱说什么也不觉得那个难堪的。
事实上,江幼菱真的看不得柴雪的任何模样,扯着嘴角轻哼一声,就不耐烦地说道:“把那东西放下,我有话跟你说。”
闻言,柴雪眼中闪过不悦,但依然不动声色地缓缓走过去。
开玩笑,一个充其量也只是小三身份的人,竟然用此口气向她说话,以前柴雪就不怎么甩她的了,现在,你觉得柴雪还会将她放在眼里吗?
等柴雪走到病床前,正想重新挂回输液瓶时,江幼菱的耐心好像已磨尽了,竟然一把将柴雪手中的瓶子抢过去。
这下,柴雪可真被她吓住了,慌忙中转身就伸手要抢回来,但也因此扯到了手背上的针管,那血一下子就回流了。
柴雪瞥了一眼,但瓶子还在江幼菱手中,在没搞清楚她要干什么之前,还是抢回瓶子才是最保险的。
于是,柴雪提着一口气准备一跃起来试图抓住江幼菱的手后,就能顺势抓到瓶子的了。
可江幼菱又岂能如她所愿,在柴雪的动作刚作到一半时,突然往前跨出一步,并将举着瓶子的手高高举起,然后就在柴雪的惊呼声中,江幼菱回头冲着柴雪冷然一笑,然后“铛”一声,瓶子竟然应声挂回到床头上的挂勾上了。
此情此景,令柴雪一下子愣住了,真是万万没过结果会是这样。
柴雪不由自主地侧过脸孤疑地看向江幼菱,那眼神里非但没含有感谢之意,而是盛满了防备,甚至上下打量着江幼菱。
就算给柴雪一万个理由,她也不会相信江幼菱是突然的善心大发,竟然好心地想着帮她一把。
但事实就在眼前,柴雪一时也搞不清江幼菱来此的上的是什么,所以她也不敢轻易地说出感谢之类的话。
可没成想,柴雪这一打量,竟然又惹怒了本来就显得不耐烦的江幼菱,只听她语气甚是不善地开口道:“坐下,难道让我站着跟你说。”
好吧,看来柴雪的猜测是对的,正所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江幼菱绝不是好心地来探看柴雪的,也许已等得极度无奈了,才一把抢过去,自己动手才来得顺心些吧!
如此,江幼菱只是不想再浪费时间了,那么说,她的时间很有限?
柴雪一言不发,低头见针头里还在回血,就想也不想地抬手就一把将针头拔出来,顿时,血就涌出来了。
但柴雪甚至连眉头都不皱一下,用手用力地按住出血处,就像没事人一样地坐到病床上。
但柴雪的心底已是心思百转的,将江幼菱来此所有可能的目的,柴雪一一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而最终的结论无非是围饶着乔瑞的。
但此时,柴雪真的不想再提到这个名字了,因此神情恹恹,一副不爱搭理的模样。
可江幼菱才不管她这些呢,既然来了,就不可能无功而返的。遂她拉过一旁的椅子,也不看一眼柴雪拔掉针头后出血的手,一屁股就坐下来了,也许站得久了,受伤的脑袋也受不了这样的久站,她也需要缓下气来。
江幼菱一坐下就不疑有他地说道:“柴雪,不是我非要这样做,只是你应该很清楚自己因为什么原因掉入海里去的。而在场也有很多人看得一清二楚的,这次就绝不是我逼你的了。所以,你的心中也早就应该有数的了,到底乔瑞的心里有没有你,或者到底将你放在什么位置的,你现在也该看得透彻了,也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说这话时,江幼菱始终两眼一瞬不瞬地盯着柴雪的,生怕漏掉了柴雪脸上出现的任何神色,只为了更准确地捕捉到柴雪此刻的心理表现,到底有没有对乔瑞显出任何的不满。
果然不出她所料,柴雪才听到一半,脸色就渐黑沉下来,紧抿着唇才听完了江幼菱的话。
很好!江幼菱不觉在心底暗赞了一句,就怕柴雪不上勾的。其实,江幼菱非要亲自带伤地来跟柴雪说这些,只是她好像意识到了乔瑞对柴雪的态度已发生了质的改变了。
这若是在以前,乔瑞才不会如此地紧张着柴雪的任何事情,那怕柴雪打电话来说有十万火急的事,乔瑞在以前都是无动于衷的。
可现在,江幼菱只觉得满满的危机感笼罩着她的心头,自己也是受伤了,但乔瑞一门心思只扑到柴雪那里,直到现在都没来看过她一眼,因此就由不得江幼菱要作出这样的决定了。
想到这,江幼菱更加坚定着语气接着道:“难道你对于这样名存实亡的婚姻还寄予着厚望?哼,别傻了,作为女人,我清楚爱一个有多难,而守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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