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珩之把车开到中央公馆,在便利店买了一包烟,就在小区楼下等着,却一直没看到秦蔓家亮灯,打她的电话也变成了关机。
现在晚上十点了,不知道秦蔓到底是故意不开灯,还是出事了。
陆珩之想上楼看就接到了警局的电话:“陆珩之,紧急任务,归队。”
陆珩之抽完烟手上最后一根烟,回头看了两眼:“是。”
*
而此时的秦蔓在精神病院,她握紧着方清淑的手,哭到哽咽:“妈,我该怎么办。”
“蔓蔓。”温乔接到护士的电话就匆匆赶来,她老公手上抱着女儿怕温乔出事,硬要开车带来。
于是秦蔓瞧着温乔身后跟着一个抱着刚满月小孩的男人,幽怨地看着她,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明明跟护士说了不要打电话给温乔。
温乔发现秦蔓不说话,转身把门关了,瞪了蒋汀白一眼,眼里都写着:不能怪蔓蔓,不然晚上睡沙发!
温乔看秦蔓眼睛肿的都睁不开,让她躺在自己腿上,拿了冰袋给她敷,然后又问她怎么回事。
秦蔓把事情经过都和他她说,然后叹了口气:“温乔,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这辈子再也不可能遇到这么喜欢的男人了,他虽然脾气有点坏,但是对很我温柔,会注意我的情绪,会护着我。可是为什么,他为什么是当年让我家破人亡的凶手的儿子。”
温乔也没经历过这种事,也太狗血了吧:“蔓蔓,你会不会是认错了。”
秦蔓刚才抱着一丝希望,希望是自己记错了,回了趟家找到八年前那个交警拍下的照片:“不可能,那车化成灰我都记得长什么样,连车牌都没变,还有这照片。”
秦蔓没让温乔呆太久,毕竟把人老公和小孩关在外面太不道德了。
手机放枕头旁边,电话铃声突然想起让秦蔓惊醒,看了下时间半夜十二点多,她刚才在病房的沙发椅上睡着了:“喂。”
邹岩听秦蔓这嘶哑的声音,才反应过来时间太晚了,自己是不是不该给秦蔓打电话,但他看了一旁高烧不退的陆珩之叹了口气:“嫂子,是我邹岩。陆队他刚才出任务中枪翻进沟里了,身上都是伤,现在还发着高烧。”
刚才起太急了,脑袋有些供血不足,秦蔓手撑着脑袋说:“我又不是医生,找医生吧,还有,别再叫我嫂子了。”
邹岩听秦蔓冷淡地语气,感觉不太对呀,两人吵架了?只是紧急情况也想不了太多,只能搬出江霖凯:“秦小姐,陆队现在昏迷还再喊你名字,求求你了,也就当帮江霖凯一个忙,他生前就一直说过想参加你和陆队的婚礼……”
秦蔓无奈,没办法拒绝,只能掀开被子穿上鞋:“好,你们在哪?”
邹岩想起来他们在郊外:“有点远,南临四院,急诊。要不我派人去接你吧,大晚上怎么能让嫂…秦小姐一个人坐出租车,陆队知道了不得砍我。”
秦蔓握着手机的手一顿,四院不就这吗:“四院?不用,我一会到。”
陆珩之被转了到临时单独病房,邹岩蹲在门口很焦急,刚想再打秦蔓电话,就有双裸粉色高跟鞋出现在眼前。
邹岩一愣,站起来,中央公馆自己开车最快过来都要半小时,这电话才挂了五分钟不到吧:“秦小姐,你…你坐火箭来的?”
秦蔓摇头,看向病房里面昏迷不醒的陆珩之心里一紧:“没,刚好在附近,你们怎么会在这。”
邹岩带着秦蔓进去,看着陆珩之腹部的刚包扎好的伤口有些担忧:“接到紧急任务,隔壁市有贩卖枪/支弹/药团伙从小路逃来南临,树木丛林众多,交战的时候陆队腹部中弹了,然后没注意踩空掉进沟里。”
邹岩把刚才开的药给秦蔓:“他牙关紧闭不肯吃退烧药。”
秦蔓看陆珩之裸着上半身,被子被掀开一角,一抹红晕了脸:“这被子…”
邹岩这才发现有些不雅,连忙把陆珩之的被子盖上,摆摆手:“他自己踢的,不关我的事。”
“我来吧。”秦蔓接过邹岩手中的药,看了他一眼:“你先出去一下。”
邹岩也发现自己在这像个几千瓦的电灯泡,连忙说:“啊,好的,谢谢嫂…秦小姐,我就在外面坐着有事叫我。”
病人吞服不了,秦蔓只能把药碾碎在水里,其实这种方法不可取,会降低药物疗效。
她看到陆珩之嘴唇微动,好奇地凑近一听:“秦蔓…蔓蔓,对不起,对不起……”
秦蔓捏紧水杯,红了眼眶,手指拂过他的紧皱的眉头轻揉开,又滑落到高挺的鼻梁,些许苍白薄情的嘴唇。
秦蔓靠在他旁边,轻声说:“陆珩之,我该怎么办才好。”
她的味觉比普通人敏感些,但还是亲自把药一口一口喂给陆珩之。
邹岩原本是趴在陆珩之床边睡,但睡姿不太好,不知怎么就睡到陆珩之床上。熟睡中的他猛的被人给一屁股踹下来,还好反应够快,不然直接脸朝地。
“陆队,你终于醒了。”邹岩抬头就看到陆珩之冷脸看着他。
邹岩“哎呀”了一声,感激涕零:“你烧了一宿,我都怕你脑袋烧傻了,还好有秦小姐在。”
陆珩之脑子还没转过来:“谁?”
邹岩一愣,完了这这一烧不会失忆了吧:“秦小姐啊,你女朋友,不会忘了吧?”
陆珩之往门外看,空无一人:“她刚才来过?”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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