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小凡给你的那种丹药，真的就只有一颗？”张宗显忍不住问道。
“要是有多的，你可不能藏着啊，一定要给我。我最近睡觉总不安稳，去看了医生，医生说是年纪大了，各种毛病就出来了。”
张宗显看着老爷子：“爸，那种丹药，你要是有的话，能不能给我一颗？”
“你看现在我们的状态，不清楚状况的，还以为我是你爸。”
“没大没小，怎么说话的？”老爷子瞪了眼张宗显，扫到眼他头上稀疏的头发，叹了口气，道，“我手中的一粒丹药，也是我厚着脸皮，舔着脸去找小凡要的。”
“否则，你以为他会给我？”
“老三失踪那会，我们做的太过分了，将小凡和小秋赶了出去，一点情面都没留，甚至都没给他娘俩生活费。”老爷子道，“不过幸亏，没做出不可挽回的事，你妈，还有你妹妹张娟，对他娘俩还不错。”
“在小凡娘俩离家的时候，给了些钱财，后面又背着我们对他两人都有接济。”
“否则，你认为以小凡现在的能耐和性子，他会放过张家？”
张宗显沉默了。
老爷子说的是事实，的确是他们对不起小凡和小秋。
“你若想要丹药，就放低姿态，去找小凡要，不要端着架子。”老爷子道。
“可小凡如今根本就见不到人，他的小院旁人也进不去。”张宗显道，“就是他上学的地方，我也去过好几次，他根本不在学校。”
“对了，我还打听到一些事，都是关于小凡的。”
“什么事？”老爷子问道。
“开学那会，小凡花了一个亿，请全校大一的新生在香格里拉大酒店参加宴会。”张宗显道。
“这些钱，都是华园大学杰出校友赞助的，听说有近二十个亿。”
“再有，小凡参加了足球队，听说有机会进入国家队。”
“不止于此，前两天，我看新闻，你猜我在电视里面看到了谁？”张宗显语气有些惊讶，甚至说是震惊，“我看到了小凡，他参加了一个画展，而且他当场画了一副画出来，卖出了一百亿的天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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