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侃侃倒也没在意,合上门,趿拉着拖鞋径直走到床边,纤细长臂捞过玩偶大象,掀开薄被钻进被窝里。
走到洗手间门前的温谨回头看了眼,林侃侃背对着她,身上的薄毯跟随着她蜷缩的姿势而勾勒出她的腰身。
合上浴室的门,两手交叉捏着衣摆,往上扯,简单粗暴,衣领穿过头部,温谨上半身未着衣物,银光闪闪的镜子反射出少年脖颈到裤腰的风光。
腹肌线条流畅,肌肉坚实性感,用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形容他不足为过。
温谨并非表面上看起来儒雅书生,相反,手臂峰峦迭起像曲折山峰,温柔的眼眸变得凌厉。
不改的是,他的肤色是冷感的白,骨节分明修长,眉宇间如若是一抹柔和,那就像极了冰山融化般,春日提早,秋日懒倦。
雾腾腾的水汽包围着他健硕的身体,隽秀俊逸的面孔,下颚极为的冷硬,线路清晰却凌厉,他仰起头时,本就突兀性感的锁骨坚硬横亘,散发着一股充满诱惑的迷人气息,脖颈喉结貌似有些锋利,却让人忍不住想去探究他未知危险。
利刃上残留的蜜饯,浅舔一品,无疑是色字头上插一把刀,也心甘情愿。
良久,白净有力的手伸向花洒的开关,热水关闭。
他慢条斯理的拿起挂在衣钩上的衣物,在客房时就已经喷过半瓶消毒水进行消毒。
待穿着好衣物后,准备离开浴室时,他突然扭头看了眼挂在浴室内的女性衣物,还有他的黑色外套,一共五根衣架,每件衣服都还是湿的,没滴水,应该是准备要烘干的,而不是放在浴室内过夜发臭。
他无视掉中间挂着私人衣物,单手连着五根衣架拿着走出浴室,挂进了门外安放的烘干机里,拉上拉链,启动设备。
旋即,他转身从洗手间里拿起了换洗的衣物,径直丢进了洗衣机里自动洗衣。
温谨身上的衣服是林爷爷在衣柜里找到林爸爸年轻时穿的衣服,但是私人衣物卫生很重要。
洗过澡后的温谨清新淡雅,穿衣干净禁欲,而身下的空,是一种无法形容的难言。
林侃侃侧躺着,背后传来了一系列动静她都能听见,只是腹部上的难受让她不想张嘴讲话,浑身软弱得使不上劲。
半响,温谨走到她床边,单手撑在床坎上,弯腰低头,“有热水袋吗?”
林侃侃痛得有些厉害,在这微凉的季节里,还是在阴冷的室内,饱满的额头上冒了点细汗。
林侃侃闭着眼,整个人都是蜷缩成团的,“热水袋在书桌下小柜子里,你找找。”
温谨起身走到书桌,单膝蹲下,拉开小柜子的柜门,从里面翻出了两个热水袋,一个是纯透明的,一个是卡通毛绒的。
他拿起热水袋起身,出了林侃侃的卧室,轻轻的合上了门。
林侃侃听到了关门的声音,还有从洗手间方向传来的洗衣机自动洗衣服的声音,还有烘干机里传来的呼呼的风声。
心里默默地准备要责备温谨来这洗澡还给她扔下一堆烂摊子,让她这个病患艰难起身去收拾。
忽然,卧室的门再次被打开,客厅里刺眼明亮的灯光从半敞的门照进林侃侃灯光有些黯淡的房间里。
林侃侃逐渐变得清醒了些,腹部猛烈的阵痛之后开始缓慢平息了下去。
忽然,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混杂着兰花香沐浴露凑近,紧接着,身上的薄被被无情地掀开,铺天盖地的冷意朝她袭来。
林侃侃恼怒地侧过身,平躺着与温谨视线撞上,“你干吗?”
温谨将热水袋放在林侃侃肚子上,隔着睡衣,温度与肌肤刚适宜。
林侃侃愣了下,感受着腹部上的温热,极大幅度减少了她的疼痛感,而且还有种异常的舒服感。
像是被海水冲击到沙滩的鱼儿,在太阳底下炽烤做好了准备被完全蒸发,然后被善良的人类抱起放回了海里。
温谨给林侃侃重新拉起薄被,掖了掖肩头,将她下巴以下部位都遮挡得严实。
“……谢谢。”说罢,林侃侃翻了个身背对着温谨。
女生每月不普通的这天脾气好像都很躁,没耐心。
就在刚刚,她还很怒气填胸的质疑他。
“轰隆——”窗外雷声巨响,汹涌澎湃。
林侃侃硬生生被吓得在被窝里哆嗦了下,怀里抱着玩偶大象力道无形中加重了些。
长大后的她很孤独,工作后也没什么朋友,她怕雨声,更别提这种仿佛要捅破耳膜的雷声了。
而温谨好像有读心术似的,能听清她心里的话。温谨在床尾给林侃侃掖着被子,将裸露在外的小巧圆润的脚趾头一并埋藏进薄被里,嗓音好像掺了一支镇定剂,平缓沉着:“我在。”
因为他一句‘我在’,让林侃侃鼻尖忽的一酸。
要是在她工作时,温谨也能像年少时这样陪着她,她每周出去屯生活用品和吃的,走在大街上看见两个人一起走,不管男的女的,都会联想到温谨这个人。
她会羡慕,还会嫉妒。
因为自卑懦弱,不愿意面对爷爷奶奶和温谨把她抛下的事实。
常年闭门不出,容易得精神疾病。
事业火热那年,遇到瓶颈期,压力大。她定期去看心理医生,做心理治疗。如果那时候温谨在,不管遇到什么困难,她都会勇敢面对。
但是,那时候的她身后空无一人,没有办法继续写书赚钱,意味着将在这个大城市里无法生存。
“我坐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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