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这对杜茹茹来说是侮辱。
“沈晚星你怎么那么不要脸呀!”
“我结婚又离婚,还生了两个孩子。大清都亡多少年了,这不要脸的话我还是和你学的呢。难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要不是你夸赞贺承泽,我也不知道他有那么大的本事能够睡服你呀。”
沈晚星的嘴角勾了勾,眼底流露出细碎的笑意,带着嘲讽。
“我懒得跟你说。”
杜茹茹恼羞成怒。
“别忘了,你要是和贺承泽在一起。你便永远都比我低一头,你真的爱他还是另有所图?”
“你别挑拨离间,我不会听你的鬼话。”
杜茹茹直接走了。
沈晚星坐在客厅里,笑了笑。
好一会儿,谭师傅将夜宵做完了。他将那汤盅和给贺西洲做的药膳都放在一个托盘里。
“我自己来吧,谭师傅辛苦了,早点休息。”
沈晚星是要将这药膳给收起来,等明天送去给陆云晋化验的。她也并不想任何人知道,包括贺西洲。
“沈小姐小心烫。”
“嗯。”
沈晚星端着药膳上楼,她并没有先去那个客房,反而是回到了主卧用分装瓶装了五毫升的补汤。然后再拐弯去了后面无人打扰的客房。她将剩下的药膳倒完了,没留着去试探贺西洲。
那个男人智多近妖。
她只要稍微露出点苗头,他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
最后,她是将他的夜宵和那个空了的药膳罐子一起端上去的,她推开房门的时候,那个男人就靠在床边休息。
看上去有点惬意。
“你的夜宵。”
沈晚星将他那碗小米粥放到了一边,还有两叠的爽口小菜。谭师傅的厨艺很好,哪怕是小米粥也能炖出花样来。那米油都已经炖出来了,闻上去有一股清香,哪怕沈晚星不饿都被勾出了馋虫。
她没想到有朝一日,居然还会馋一碗小米粥。
“赶紧吃了吧,早点休息。”
她很困了。
强打着精神,还没有洗漱呢。等伺候完这位大爷之后,她就能够安然入睡了。
要知道那一晚会让她如今的生活这么难熬,她当初真的不会碰他一根手指头。
“这里面是什么?”
贺西洲指了指边上那空了的汤盅,问道。
“补汤呀。我前阵子不是天天喝么?我刚嫌端着太重就直接喝了。”沈晚星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随口一说。可贺西洲的眼神就变了。
“是谁做的补汤?”
“谭师傅。他说是杜茹茹教他的,我下楼的时候还看见他们两个在厨房里探讨厨艺了。”
沈晚星也无法克制住自己的试探。
她真的想试一试贺西洲。
“你全都喝了?”
“嗯,有问题么?”
“也不怕胖。”
贺西洲掩住了自己黑沉的双眸,嘴角勾起一丝冷若冰霜的笑意。
“你……滚!”
他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哪有说女人胖的,活该他到现在都是单身。
“我吃饱了,麻烦你把这些东西给我收拾下去。”
“哦。”
沈晚星埋怨他真是事多。
但还是不得不将这些东西送下去了。
贺西洲趁着她离开之后打了一个电话到谭师傅那,他现在计策已经成功,根本就用不着再炖什么补汤了。最主要的是,那敷麻子有没有重新换回甘草呢。
“她今晚喝的汤里有没有加别的东西?”
“先生,我已经换回甘草了。沈小姐喝了没问题的,您就放心好了。”谭师傅想自己是随时盯着的,中途走开不过就两三分钟。要是杜小姐将敷麻子丢下去,他肯定能分辨出来的。
“嗯。”
贺西洲松了一口气。
他刚才,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她喝了什么不该喝的东西。
如此,得不偿失。
以后,他再也不能算计沈晚星了,到头来担心的是他自己。
他其实,也挺自私的。
沈晚星再次回到房间的时候,就看到贺西洲闭着眼睛躺下了。她拿了睡衣便去浴室,打算将自己身上那股味道好好洗一遍。
她怎么就成操心的老妈子了呢。
等到半小时之后,她才躺在那张床上。
她身上带着些许凉意,离贺西洲有一米远,就缩在一边。这中间还能躺下两个人呢。
贺西洲没睡着,他伸出手在柔软的蚕丝被下抓住了沈晚星的手。
“你再动,就要掉下去了。”
他的手臂很有力,将人从边缘拉了过来。
“我就是不想粘着你。”沈晚星又挪了挪,“某个人待会儿又说我晚上不小心压到你的双腿,让你的伤势更严重了呢。”
“你睡相很好。”
贺西洲难得夸了一句。
沈晚星知道,这不过是男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才会说出这样的话。要是平时,他肯定会污蔑她睡相其烂无比,还非要缠在他身上。
他以前就说过这样的话!
“是么?你以前说我像是八爪鱼一样非要缠在你身上,污蔑我占你便宜。你那时候怎么不说我睡相好呢?”
沈晚星侧过身来,看着他的脸说道。
灯都已经关了。
只有外面漏进的一丝光,让她能隐约看清楚他的表情。
这一缕光让他的脸部线条更加柔和了。
看着这男人,便觉得女娲在造人的时候真的细心雕琢过。
他的相貌得天独厚。
当然,这男人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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