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不开女人。
沈晚星的脑子里不自觉划过曾经相处的片段,白天晚上,不分昼夜。
她很清楚,这个身患肌肤饥渴症的男人对触碰和拥抱有多敏感,恨不得将她拴在身边,或者是变小放到口袋里。时刻都能伸手摩挲着她的皮肤,感受到她温热的血管流淌的热意。
他在夜里,总是很兴奋。
不舍昼夜,兴致昂扬。
“你要这么说,我也没办法。”
她已经没什么话可反驳的了。
“那你觉得我提出这个要求,是在为难你么?”
“不,我觉得你是在为难你自己。现在的你,行么?”沈晚星上下打量,最终视线落在他的大腿上。他的腿已经失去知觉了,他能怎么办呢。她的脑子很清醒,也很认真理智地从客观角度讨论这件事的可行性。
一点都没有带着主观色彩和情感。
像是做课题那样无私,又严谨。
贺西洲要被她气笑了。
偏偏她的眼神还那么正经。
“双腿失去知觉,不代表其他的没有感觉。那一晚你是怎么做的,难道还需要我给你复述一遍么?沈晚星,你不是早就体会过了么?你这行为在法律上得判刑,我倒是不介意那视频落到别人的手里。”
开始了!
又开始了!
只要提到这个问题,最后三句话都绕不开视频。
那也确实是沈晚星的命脉。
她好像,真的在犯罪。
“我同意了。”
沈晚星深吸了一口气,“你定个时间吧。”
欠他的,总是要还。
“只要我同意,是不是就能将那视频还给我?毕竟贺总的一世英名也不能被我玷污了。”
“嗯。”
他骄矜地应了一声,“到时候就还给你。”
这俊脸,哪怕在说这种事,都会显得特别无情。
“我们这是交易,没有任何感情。”
沈晚星强调了一句。
“我要对强迫我的人,有什么感情?只不过是各取所需而已,你放心。”贺西洲说得比她更绝情。他知道这样的话,会让她安心地自欺欺人。
她就是这样的性格,有时候看着英勇无畏,但有时候就像是缩头乌龟,什么都怕。
别人戳一下,她就立马躲起来了。
也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子。
“那就好。”
沈晚星听他的话,心里堵了一下。
她也像是赌气一般,嘴上说着这些无所谓的话,似乎这样就能够将彼此摆在平等的地位上一般。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因为他那无所谓的话而生气。
他们彼此都将那种事,当成交易了。
也许这个让她很不爽吧。
“你想好时间,通知我一声。我的生理期你很清楚,还有……做好保护措施。我可不想被你骗出一个孩子来,那简直损失太大了。”
“嗯,你说的有道理。”
贺西洲若有所思点了点头。
孩子有两个就够了,再来一个他也不忍心让她生。
生孩子对女人的身体伤害太大了,当初她是年轻生下了两个孩子恢复得快。龙凤胎比一般孕妇更累,她还被人推倒了。只是从旁人的口中听到这样的话,他便觉得很惊险。
再也不想让她置身险境了。
“那么,我现在是不是可以要些利息?”
贺西洲用询问的语气,他们是真的在讨论那种事么?
为什么在商量?
贺西洲强势得很,以往从来都不会商量的。他想要,便要了。
现在,她觉得有点奇怪。
这种异样说不出来,就好像有人在拿羽毛搔动着她的心一般。
利息。
沈晚星听到这两个字,就明白了。
这个词,在他们之间出现的频率太高了。
他总爱说利息两个字,来骗点亲亲抱抱。
“不行,场地不合适。”
该拒绝,就要拒绝。
哪怕她也有点意动。
沈晚星现在是将虞初初的话听进去了,人生在世就是要肆意。
女人也是需要快乐的,有贺西洲这样的极品在身边,她不心动是不可能的。只是不是那种心动,而是真的出于表象的意动。
“好,那回家再说。”
贺西洲真的变了。
他没那么固执了,她不愿意,他也不勉强。
看上去倒是很好说话,只不过是这个男人的缓兵之计,让敌方放松警惕。
沈晚星还多看了他一眼。
林原都听见了。
他们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但他听得特别清楚。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他们未必太不将他当外人了吧。
他耳朵都在发烫,生怕他们两人发现他将所有的话都听清楚了,到时候得有多尴尬呀。
骚还是贺总骚。
他甚至还有点绿茶,特别装。
靠着假装双腿失去知觉,然后将沈小姐骗得团团转。但也不算是单方面的欺骗,如果沈小姐不愿意的话,也没有谁能够强迫她的。她内心还是有一点点愿意的吧,只是一直都找不到台阶下。
他一个旁观者看得倒是很清楚,只是两个局中人似乎玩暧昧玩得很开心,也不打算捅破那层窗户纸呢。
他还是闭嘴,什么都别说吧。
“贺总。”
林原将车开到贺家山庄的时候,喷泉池边两个小孩在玩。
他便靠边停下了。
那两个小朋友身边跟着福伯,福伯在劝,小孩反而更加兴奋。娇娇那两个小揪揪一抖一抖的,她兴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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