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小声的说了一句。
但是周边没有一个人理我。
老远看着那口打开了的棺材,心里有些发憷,我这个位置这个角度是无法看到棺材里面到底还有没有人的,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的我,在看不到师父之后,我甚至在想,是不是棺材里面的人也不见了。
小心翼翼的靠近那口棺材,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跟着蹦出来了。
靠近棺材的时候,猛地起身,不过是闭着眼睛的,因为我害怕我所看见的就是一口空棺材,隔了半晌才睁开眼睛,然而事情跟我想的不一样,因为鼓王这个时候好端端的睡在棺材里,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似乎还能够闻到一股已经腐烂了的味道。
我浑身僵硬的站在原地,因为我发现,鼓王的嘴角,竟然微微上扬。
他在笑。
他怎么可能在笑。
我再怎么傻,都知道一个死人是不可能露出这样的微笑的。
连忙后退,但是却已经是迟了。
棺材里面的鼓王竟然在我开始后退的时候突然睁开眼睛,他的眼睛是红色的,只有红色,两只眼睛睁开的时候就像是两个血窟窿,十分可怕,苍白的手突然朝着我的脖子抓了过来,他的指甲很尖,像是小小的刀具一样。
他掐着我的脖子,将我往棺材里面拉进去。
我发不出声音来,也无法呼吸,只能胡乱的挣扎着,抓着对方的胳膊使劲的扭打着,那鼓王毕竟已经是死去了的人,皮肉松弛,被我胡乱扭打抓挠之中竟然将对方的胳膊给撕下了一大块肉。
那鼓王是气急了,伸出尖锐的指甲,在我的脖子上掐出血来,然而当我的血液接触到他的手的时候,我的血液像是开水一样,在他的手指上留下了灼烧的痕迹,我的血,流到他的手上的时候,他的手变得一片漆黑。
“胆子还真大啊。”师父的声音这个时候在我的身后响起,伸手将我从鼓王的手中硬生生的扯了出来,他的脸上带着莫名的笑,但是显得格外的愤怒,冲着鼓王说道:“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吃亏了吧?”
“你别多管闲事。”鼓王开口了,他说话的声音粗哑难听,像是夹杂着某种特殊的东西一样。
“我多管闲事,这是我的徒弟,不叫多管闲事吧?”师父淡淡的说道:“我就知道你会诈尸,有什么愿望我可以满足你,不过代价么,你也是知道的,要付出你的灵魂。”
“我不需要,我有自己的法子。”鼓王直接拒绝:“只要吃下你的徒弟,我的法力就会增强,到时候,我还需要你么?”
“吃我徒弟。”师父冷笑一声说道:“你大可以试试。”
师父很少露出这样的表情,如果某天他的脸上出现了这样的表情,那只能证明一件事情,他生气了。
而且,估摸着还是暴怒。
师父一说完,直接拿出那柄据说是千年桃木的剑,直直的朝着棺材里面的鼓王刺了过去:“给我死吧,死魂灵。”
而我,则在师父拔剑的时候,彻底晕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一大早,我发现自己还是睡在那个门边的位置,只不过跟昨天似乎不太一样,我的脖子上依旧有昨天的伤口,但是师父却好像完全忘记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而棺材里面的鼓王,身上也没有任何伤口。
我分明看见师父是一剑刺下去的,而且鼓王的手,也因为触碰到了我的血,而变得焦黑一片。
为什么才过了一个晚上,这所有的一切都消失的干干净净?
百思不得其解。
何况我的智商本来就不高。
而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就听得院子里面突然兵荒马乱起来,外头的人都在急忙忙的跑,我师父还是站在灵堂门口,手持木剑作法,看着这些人乱糟糟的跑的时候还有几分郁闷,这究竟是怎么了?
正想着,一行人走了进来。
他们是抬着一个用白色的布匹蒙住的人走进来的,那白色的担架上面,还能够看见不少暗红色的血,像极了暗红色的花朵。
一行人站定,有人走过来“扑通”一声朝着灵堂的方向跪下,冲着鼓王说道:“师父,你让我们死,我们不得不死,可你也得给我们个理由吧,师弟他死的不明不白,我知道您有冤屈,您有冤屈可以给我们托梦,您这样折磨我们,有意思吗?”
师父愣住了。
当然,那个人并不是叫我师父,他叫的是他的师父,鼓王。
这些人,都是鼓王的徒弟。
我在看表演的时候,都看见过他们,有几分脸熟。
我记得眼前这个人,就是鼓王的大弟子,他的绝活是倒挂打鼓,鼓声悠扬清脆,就是打鼓的时候得倒挂着,其他的弟子都是这样,他们打鼓的同时都有杂技和绝活,让人在观看打鼓的时候,因为绝活或者杂技而分心,便不太注意他们那拙略的鼓声了。
而只有鼓王,他打鼓的时候,台上只有一人一鼓,台下的观众人山人海,那场面,叫一个震撼。
“你什么意思?”我师父放下手中的木剑,朝着那白担架走了过去。
那大弟子咄咄逼人的说道:“不用你,你有什么用?你就是个花架子,上回老张头的葬礼不就是你主持的么?结果呢,老张头诈尸害死了自己那三个徒弟,如今你又来,结果就是小师弟的惨死,你有什么用?”
师父的表情很淡然:“既然我没有用,那么你的小师弟很可能是意外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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