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桑祎的旗袍纽扣是从脖子处解开的,我之前一直没有注意过刘桑祎的脖子,这一次才切切实实的体会到古人书里面说的“领如蝤蛴”是什么个意思。我就纳闷了,这么颀长的脖颈,按理来说,应该很是吸引人的注意力啊,为什么在这之前我就没有注意到呢?
几乎是一瞬间我就明白了,不是她的脖颈不好看,而是她胸前的那一对事物太招眼,把其它的美好都给掩盖了。
第一枚扣纽扣很快就被解开,从那微露的缝隙里,我竟然能够看到刘桑祎那凝脂般的肌肤。我脑子里刚有一丝邪念,耳朵旁边就蓦地炸起一声惊雷般的声音。我听的很清楚,这声音,正是镇魂铃的声音。
与此同时,我看见刘桑祎身后那火光瞬间减小了很多,而且,我清清楚楚的看见,刘桑祎那双在解纽扣的双手,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她脸上的神情,也明显的露出惊恐的样子。不过很快,就又恢复成之前那副娇媚的模样。
可是现在,我脑海里的那些歪念头已经烟消云散,还不自觉的握紧了篾刀。镇魂铃示警,这刘桑祎肯定没安好心。陈先生之前在太平间地下四楼的时候也对我讲过,要保持童子身,对匠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我微微提了一下篾刀,意思很明确,要是刘桑祎再上前半步,我就出刀。
刘桑祎并没有停下解开纽扣的动作,等她解开第二枚纽扣的时候,镇魂铃再次震响,我看见,火光又小了些,而且,刘桑祎的双手,这一次竟然是抖动了起来,就连她嘴角的微笑,也变得很是不自然,似乎是脸上的肌肉抽动了几下。
她脖子下面的肌肤暴露的更多了,白花花的,用刺眼来形容都不为过。
解开这枚纽扣之后,刘桑祎放下手,停止了动作,她的神情很是无奈,自言自语的讲了一句,我就说嘛,洛朝廷一辈子机关算尽,怎么可能没有留下后手。
她这话我听的云里雾里,不知道她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她很是勉强的笑了一声,讲,刚刚是不是很想要?
额!
我瞬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我一个二十几年的处男,这么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在我面前晃来晃去,要说我没有反应,那只能说我不是男人。可是,这种尴尬的问题,我怎么可能告诉她?
不过,刘桑祎浅而一笑,讲,你不说我也知道。不过话说回来,你的心性还真不是一般坚定,“欲火”都烧到了一人多高,你才有点反应。要是换做其他人,早就扑上来了。所以,姓洛的,现在你明白,为什么张破虏那个家伙他不敢来这里了吧?
我听她这么一说,顿时明白过来。这火堆原来不仅仅只是用来照明用的,还是她施展的匠术。这个匠术她之前对张哈子用过,叫做“玩火自焚”。那个“欲火”能够让张哈子大发脾气,自然也可以让我情欲高涨。妈的,太不要脸了,要不是镇魂铃示警,我岂不是就要被她给pò_chù了?虽然我一直对我的处男身份很是自卑,也想着早日摘掉这顶帽子,但是也不能这么不清不白的没了啊。
刘桑祎讲,你应该也猜到了,给张哈子的是“玩火自焚”,给你的是“干柴烈火”,很可惜,火烧的正旺,被你那破铃铛一瓢冷水浇熄了。看来你这幅身体,只能便宜姓凌的那个女娃娃了。
我没明白,我的身体什么时候还成了紧俏货了?
刘桑祎讲,你不明白的事情还多着呢。你么这些小辈啊,其实活的也累,一辈子都在走老一辈给安排好了的路。你最蠢,一直没看透,倒也觉得没什么关系。只是可惜了那两个家伙,看透了,也尽力抗争了,可就是改变不了。你说,可悲不可悲?
我听完更加疑惑了,我问,到底老一辈给我们安排了什么路?
刘桑祎摇摇头讲,陈恩义没告诉你,张破虏没告诉你,凌绛也没告诉你,是希望你能多快活一天就是一天,我自然不能告诉你了。更何况,你身上还有镇魂铃盯着,我本来时间就不多了,要是再有什么异动,说不定马上就魂飞魄散了。
我讲,什么时间不多了?
刘桑祎没说话,而是解开第三枚扣子,一声炸雷再次凭空响起,我看见刘桑祎的嘴角渗出意思血液,颜色却是青色的!
我讲,你不要再解扣子了,要不然镇魂铃会……
我话还没说完,就没有再说下去了,因为我看见,刘桑祎的那白皙的胸口上,竟然有一个碗口大的疤痕,而且还是新鲜的没有愈合,就隐藏在第三枚纽扣下面。
不止如此,刘桑祎还撩起她袖子,在那袖管之下,我看见她的双臂,也有大大小小不同的伤疤,两条胳膊加起来,竟然有七八个!
我惊讶的问,这是怎么回事?
刘桑祎褪下袖管,扣好扣子,讲,现在你知道你爷爷为什么要留这具尸体给你了吧?――就是用来困住我的!他洛朝廷早就算到了会有这么一天,所以他提前就准备好了一具尸体,就等着我自投罗网!
我讲,我爷爷为什么要这么做?
刘桑祎冷哼一声,讲,为什么?!还不是他做贼心虚,怕我出来报复你们?所以你现在知道当初我知道这身体不是陈恩义给我准备时候的那种恐惧了吧?当时我就猜到很可能中了洛朝廷的计,只是当时身上还没有反应,我也就没多想。不过现在事实证明,我错了。你爷爷他一早就布下了这个局,从他编造“阴墓镇尸”开始,我就已经入了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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