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点我不是第一次玩,但这种牌,我还是第一次拿。
荷官发给我的两张明牌,一张是10一张则是a,二十一点,黑杰克!
不出老千,这还是我第一次运气这么好。
就在我自己都愣住的时候,场上所有的人都已经朝我看了过来,眼神炙热的一塌糊涂。
我哈哈一笑,说:“运气来了挡也挡不住,哈哈!”
得意的大笑两声,我看向庄家,此时当庄家的是个中年大爷,他面色难看的丢给了我一个一万的筹码,连连摆手,那意思似乎是在说让我赶紧滚。
我当然不可能滚,我才刚刚坐下来着。
拿了筹码,后面的牌局我没再参与,只是做出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看其他人赌。
这张桌子其实是有鬼的,刚才给我发牌时荷官做没做手脚我不知道,但考虑到我是生面孔这一点,应该是给我出老千了,毕竟十赌九输,唯一不输的那一次,就是在钓鱼。
我揉了揉鼻子,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荷官,这要是我自己来赌,我当然高兴,这荷官想钓我的鱼,我直接来个将计就计,轻轻松松就能赚个盆满钵满,但可惜的是,我不是自己来赌的。
这把牌,虽然出了我这个黑杰克,但终究不是什么太大的变数,最终以庄家的胜利告终。
其实二十一点对闲家来说是有点风险的,毕竟他们的牌就在牌面上,而庄家的牌则是暗牌,庄家能看到他们牌的大小,而他们却不知道庄家的牌到底是什么。
庄家如果一看不妙,不玩了,他们也没辙。
不过一般情况下倒是不会发生这种情况,毕竟场上的闲家有四五个,而庄家只有一个,庄家的牌比所有闲家都要小的情况,并不会经常发生。
我这边玩着,也没想着出千圈钱,而是时刻观察着赌场的钉子在哪。
我们来出千,对我们来说威胁最大的,当然是赌场的钉子,快速找到他们,我们圈钱的基本条件才能达成。
我这边虽然不紧不慢的,但四指那边已经热火朝天起来,而我找钉子的主要注意力,也是他那边。
很快我就发现,有一个穿着拖鞋,上半身是酒保的服装,下半身却只是短裤的人往四指那边走去,一边走还一边打哈气,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盯上了这家伙。
我怀疑他就是钉子!
之前我也提过了,在赌场里面,空调吹进来的风,都是氧气,只要身在赌场,就处于时刻被供氧的状态,又怎么会困呢?再加上赌博时情绪高涨,这就更不会困了。而那人却打着哈气,只是这一个举动,就够让人怀疑的了。
要么,他刚刚从外面过来,要么,他待在赌场的时间太长,已经适应了时刻处于供氧的状态。
而不管是两者中的哪一种,都有可能是钉子!
果不其然,那看上去邋里邋遢的家伙径直走到了四指所在的那桌,然后拍了拍四指的肩膀,露出了一个没睡醒的笑容后,坐在了四指的旁边。
钉子果然是他!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他那边的情况看,只在我自己这边放少许的注意力,同时还会分心观察着周围。
这么大的赌场,不可能只有一个钉子……
距离太远,人又多,那边的情况我不可能全都看得见,但我能看到四指的面色越来越不好看起来,显然那钉子很难办。
而就在我看着那边的时候,我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
“呦,今天赢了不少了嘛。”
我寻声看过去,拍我的人身材娇小,才一米六出头,整个人瘦的仿佛皮包骨头,脸上菱角分明,似乎在皮肤之下就是骨头,一点肉感都没有。看到他,我脑子里不自觉的浮出一句话;‘粘上毛就是猴’。
“呵呵,是赢了一些。”
赌场里面,谁都是自来熟,这人突然跟我打招呼,我也没什么好意外的。笑嘻嘻的随口应付着,而我说完后,他的两只手都搭到了我肩膀上,并开始给我捏起肩膀来,而且力道还不小。
一开始,我以为这家伙也是赌客,但随着他做出这番举动,我立时知道,他绝不是赌客那么简单,他也是赌场的钉子!
一开始我就想过了,这家赌场这么大,钉子的数量估计也不会少,现在看来,果不其然,除去盯着四指的那个邋里邋遢的人外,这赌场果然还有钉子。
我心里快速分析的同时,我表面上不露分毫的声色,还不满的晃动了一下肩膀,并不耐烦的说:“干嘛?”
那人笑了笑,把手从我肩膀上拿开了,而目光则看向荷官,我懂,他这是在询问荷官我有没有出千的嫌疑。这就让我有点奇怪了,赌场里那么多的赌客,这家伙为什么会注意到我?
如果是一般的赌客,就算赢钱了,赌场的钉子估计也不会过问,但为什么偏偏问我呢,而且还不是隐晦的问,而是直接出现在我身边,还当着我的面用眼神询问。
想着想着,我心里一动,一定是刚才我太关注四指那边的动静了,所以被他抓到了一些嫌疑。
幸亏我从始至终都没出过千……
在看到荷官冲这个钉子不着痕迹的摇了摇头后,我心里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气。
而那钉子得了荷官的回复后,就没在我这边多留,转身便走了。
我本以为他会去牌九那边,跟邋里邋遢的钉子一块抓四指的千,但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人却是走到了另一桌,并在一名荷官的耳边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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