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说这件陈年旧事,是因为我怀疑这次也很有可能是那个人佩戴了什么高科技的隐形眼镜,毕竟,我没发现他有任何出千的痕迹,偏偏每一把牌他都像是事先知道谁大谁小一样,把把都能押中,押赢。
所以我想着用烟熏的办法,同时我也要检查检查牌。
不过在检查牌的时候我就知道我错了,这牌根本就没被加工过,就是赌场里经常用到的蜜蜂扑克。
这事情一时间陷入了死胡同,我百思不得其解,当天只能放弃,寻思着第二天好好看看再说。
况且我心里也存了一股不服气的劲,我还就不信我发现不了他是怎么出千的了!
当天回酒店之前,我去找了一趟秦岚,本来我是有事和她商量的,但我一找到她,她先问起了我抓千抓的怎么样,我从来不说没把握的事情,在赌桌上的事上我也从来都不成什么能,完全实话实说,她听了后很诧异,问我对方是不是高手。
我想说对方是个高手,可转念一想,对方高明在什么地方我也压根不知道,就含糊其辞的把这个事含糊了过去,只告诉她明天我再看看。
然后我跟秦岚说起我来找她的目的。
其实我找她,只是要一个时限,一个在私人会所的那个赌局什么时候结束的时限。
之前我们俩心照不宣,我帮她做局,她不在寻二狗的麻烦。
本来我想着做局可能也就做个几次,但现在看来,这个局很安全,没有一个怀疑王姐的人,也没有一个怀疑我出千的人,照这样下去,这个赌局岂不是能做到天荒地老?
那我留在这里不就相当于被套在这了吗?
任何事情都不能没个头,我找秦岚就是来跟她商量这个期限来的。
秦岚听了我的话后就说以两个月为期限,我做两个月的白工,这就算是给二狗抵债了,至于之后在怎么做,到时候我,她,还有王姐,我们商量着来,到时候圈来的钱,也会有我的一份。
对这个结果我还是比较满意的,然后我说起这一次抓千的事,毕竟这次的抓千我也不能白干不是。
秦岚答应按照我的规矩来,抓到老千后,我在他赢走的钱中抽出两成作为酬劳。
第二天私人会所那边没有赌局,我跟赌场的钉子打了招呼,如果那个人再来的话,就叫我。他没来的话我自然就不用去了。
我记得是那天傍晚的时候,赌场钉子给我打来了电话,跟我说那人来了,于是我就去了赌场。
依旧还是百家乐,今天我从赌场那拿了一些筹码过来,我准备上桌玩一玩,昨天我站在散客的立场上看那家伙,今天我准备换个身份,以桌上闲家或是庄家的身份去看那家伙。
桌上的荷官很显然也知道我是来干什么的,我看向她时,她特意冲我含笑点了点头,我也隐晦的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然后她开始发牌,这一把我是闲家。
发完了牌之后她就老老实实的站着,不动也不说话,她的这种样子,让我有点不适应。
昨天虽然我没怎么关注过她,但我就站在赌桌的边上,就算不关注她,余光总也能瞄到她。
她每次发牌之后,都会说些话,或是跟庄家打招呼,或是跟闲家说说笑笑,而今天怎么就变得这么不拘言笑了?
难道是因为知道我是来抓千的原因?
这个疑点我也没注意,一边玩一边关注着那个家伙。
然而特别古怪的是,那个家伙今天突然转了性,很少跟注押注,不但如此,就算跟注押注了,他也很少有赢的时候。
昨天是十把里面赢七八把,今天完全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十把里面输七八把。
这什么情况,难道今天不打算出千了?
而且还有一个情况让我十分在意,那就是他在刻意躲着我。
我当闲家的时候,他押注押庄家,我当庄家的时候他押注押闲家。我眉头紧锁,今天一反往常也就罢了,玩也不正经的玩,还故意在躲着我,这还怎么抓千?
玩了几把之后,我就下了赌桌,然后作为一个散客,从侧面去观察这家伙。而接下来,他依旧还是那个状态,不常下注,也不常赢。
古怪,太古怪了,这种感觉就像是,他事先知道我是来抓千的,所以在故意躲着我的感觉。
除了赌场的人,没人知道我是来抓千的,就算是赌场的人,除了少数几个荷官以及钉子还有两三个服务员外,其他人也不知道我是来抓千的,至于场子里的赌徒赌鬼们,那就更不知道我是来抓千的了……
我把钉子叫到一边,跟他说:“那家伙知道我是来抓千的,故意在躲着我。”
我说的很笃定,毕竟事实就是如此,我的推算绝对错不了。
钉子惊异的看着我,说:“杨哥,你的意思是说,赌场里有人告诉他你来抓千了。”
我话里的言外之意,就是这个意思。
我是来抓千的,我当然不会跟那家伙说:“哎,你小心点啊,我可是来抓千的!”
那么,就只能是赌场的人告诉了他有人来抓千了,所以他才会这么的小心,而且还刻意的在躲我。
“不可能呀!”
钉子说:“场子里的人绝对不可能告诉他这事的……”
钉子说着说着,说不下去了,因为我正定定的看着他。
我不可能告诉他我是来抓千的,那么,就一定有人告诉他我是来抓千的,而除了我自己以外,知道我来抓千的,就只有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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