梭哈的玩法很简单,就是以五张牌的排列组合、点数和花色大小决定胜负。
开始时,每名玩家会发到一张底牌,这张牌就是暗牌,意思就是只有自己能看,别人不能看,看完了口就背面朝上的放在桌子上。
除了第一张牌,接下来发的牌就都是明牌了,然后从第二把开始,明牌最大的那个人决定起手的下注额度,其他人有权选择跟注加注或是放弃。
当五张牌都发完了后,各玩家翻开底牌来比较大小,牌面最大的人赢这一把的所有人下注的筹码。
梭哈的牌面大小对比也很简单,先说单张牌的大小,那自然是a最大k老二然后依次排序,排到最后,最小的自然就是2。花色大小则是黑桃,红桃,梅花,方片。
梭哈的牌型大致可以分成九种,分别是同花顺,四条,富尔豪斯,同花,顺子,三条,两对,单对,散牌。
同花顺不用多说,跟炸金花的同花顺没什么区别。四条就是四张一样的牌,就如上一把的时候那个贸易老板的四个9一样,那就是四条。富尔豪斯就是三张一样的牌外加一个对子。同花和顺子就不用多解释了。三条就是三张一样的牌,两对就是有两个对子带一张单牌,单对就是一对带三张单牌,至于散牌,那自然就是什么也不是。
其实总结来看,梭哈就是牌数多一些的炸金花。
上一把结束,这一把开始玩的时候,我跟二嫂也都参与到了其中。和炸金花不一样的是,梭哈开始后,不用在还没看牌的情况下就下底钱,而是在看过牌两张牌之后再决定要不要下注要不要玩下去。
发给我的底牌是一张方片4,小到不能再小的牌了,在桌上的人都看过暗牌之后荷官开始分发第二轮的牌,这时候的牌就是明牌了,不管是第一张还是第二张,反正你总归要明一张。
第二张牌我的运气不错,是一张方片5,于是我就把它翻了过来亮给所有人看。我亮牌的时候,王姐和一个梳着板寸头,开夜总会,名叫高强的男人已经把牌亮开了,他们分别是一张j和一张6。
桌上的六个人,不一会就都把牌亮开了,明面上看,王姐的j是最大的,她叫注一万,扔到了池子里,桌上包括我在内,没有不跟的,于是荷官接着发牌。
这把牌我发到的是一张方片8,我原本有方片4和方片5,如果剩下的两张牌给我发方片6和方片7的话,我这把基本上就稳赢了,可惜,天不遂人愿,发到最后,我这是一副杂牌。
一副牌玩到最后,我也只赢了两三把,而二嫂分给我的二十五万筹码,我已经输了七八万了。
二嫂频频冲我使眼色,似乎在问我什么情况,我没理会。
我很讨厌和不懂行的人合作,在我看来,这一桌子上,除了我都是鱼,而且是大鱼,而我是新来的,对他们来说属于生人。
在任何桌子上,生人都是最容易受怀疑的那个,如果我一坐下就开始赢钱,那就等着被针对吧,甚至直接有人怀疑我出老千也不是没有可能。
而如果我一坐下就开始输,那么别人就会对我放松警惕,甚至不把我当一回事。那么这个时候我在动手出千,就不会那么容易出问题了。
听我这么说,可能有人会反驳我,你怎么知道你一坐下人家别人就对你警惕呢?
我说的警惕,不是心里警惕,不是关注我这个人,而是他们的潜意识中是防备着我的,是警惕着我的,如果这时候我一切正常,他们的潜意识就会放松下来,等到那时候我再出千也来得及。
这个道理,就好比温水煮蛤蟆,水一点点的加热,一开始蛤蟆不会注意,等它注意到的时候,它离死也不远了。
而通过一副牌下来,我准备的已经差不多了,现在在我两边的袖子里,都各藏了一张牌,分别是一张黑桃a,一张梅花老k。
这时候荷官拿出了一副新牌,拆开之后让桌上的人依次检查,我是最后一个检查的,我装模作样的看了看,同时笨拙的洗牌,一个不小心还把牌洗散了。这让桌上的人都笑了出来,王姐打了我肩膀一下:“哎呦,不会洗牌你装什么嘛。”
我面色红了一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一副很老实很腼腆的样子。
实际上他们哪里知道,就在我刚才洗牌洗掉了的时候,我已经从这副牌的底部偷了两张牌出来,这招在千术中有个名头,叫做底抠。
荷官开始发牌,我的暗牌是一张10,明牌是一张q,明面上的牌我最大,我叫注一万,这是最小的注了。
接着发牌,我第三张牌是一张3,我不动声色的把这张3弹进了我袖子里面,随后又从另一个袖子里抖出了一张老k。
继续叫注一万之后,我拿到了第四张牌。我没急着看牌,而是先看桌面上别人家的牌都是什么。
贸易老板的牌是杂牌,没什么好看的,算上安排,顶多是个对子,而他这一把似乎也不打算跟了。夜总会老板的牌是一个对子一个单牌,算上暗牌以及还没发的最后一张牌,他有可能会捞个富尔豪斯,二嫂也是杂牌,北戴河的旅游业老总明牌是个小顺子,但暗牌应该不是。剩下就是王姐,她的牌不小,但只要我把自己的牌做成同花顺,就没人能大得过我。
这第四张牌是一张10,我不动声色的把它弹进了袖子里面,随后又从刚才用底抠偷来的牌补上了它的位置,那是一张j,现在差的就是黑桃a,就算荷官那边不给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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