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婚礼之前,她现在成了已婚妇女之后连老三还有辛沿都很少见到。
她只知道辛沿退出乐队了。
她以为是因为她结婚,他不想和她过多接触。
豪门贵妇等蜜月的日子里,除了逛街购物看电影去旅行,没有其他的乐趣。
老公也不太关心她。
有时候会在深夜回来,但第二天天还没亮他就走了。
盼星星盼月亮好不容易盼到他回来吃晚餐。
从浅和男人面对面坐着,明明已经是夫妻但怎么看都不自在。
她吃一口就抬头看一眼他。
辛临看出她欲言又止之后,直接问道:“有什么事吗。”
他用餐时优雅从容,但速度很快,基本上能在从浅吃到三分之一的时候他就解决了晚餐。
从浅斟酌好词句后才问道:“你不觉得我们的婚姻有点奇怪吗?”
“为什么奇怪,你心里没点数?”
“……”
从浅默然。
她脑瓜儿犯傻了才问他这么自取其辱的问题。
婚姻是她强求来的不错,但她貌似没得到什么。
面包她不缺,爱情她没有,而且结婚后身边的男性朋友濒临灭绝了。
“我就是想和你商量商量,以后能不能多回家。”
从浅像个小怨妇似的,“你没发现我们一起吃饭的次数很少吗?”
辛临语气不变:“你是说吃饭次数,还是其他事情的次数?”
从浅:“……”
她绝对没有暗示的意思。
而且他们关于这方面的生活还挺和谐,虽然他回来次数不多,但每次做的次数挺多的。
从浅就没指望能在他这里得到什么像模像样的回答,耸了耸肩,继续吃自己的饭。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提醒起了作用,辛临吃完饭之后没有再离开,难得地留在这里。
他们的婚房是在市区,离工作的地方近,离她想去的地方也近,交通方便,出门都不用开车。
越是在闹市,从浅越觉得孤独。
她在阳台上吹着风,想起以前的事情。
可能是错觉,她感觉婚后的辛临对她还没有以前好。
一阵寒风吹来,从浅打了个小小的喷嚏。
a国地处偏寒,没入冬就冷了起来。
她缩了缩肩膀,准备回去拿外套的时候又打了个喷嚏,而这让刚好进门的男人看见。
辛临问道:“感冒了?”
他看似随口一问,却让从浅眼珠子转了转,心里的算盘敲得啪啪响,摸了摸鼻子,弱弱地答:“头有点疼。”
说着,她抬手捂着额头,往床上躺去。
她就盼着他给几句关心的话就好了。
但下一秒她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人从额头上拿开,紧接着男人略带薄茧的大手不偏不倚地落在她的额头上试了试。
没有感觉到滚烫之后,辛临大概对她的病情有个了解,“那吃点药,多喝……”
“我不想喝热水。”
从浅感觉到他的手格外温热,探得她额头很舒服,忍不住哼唧,“我要你抱抱我。”
一边说,她一边往他怀里钻。
他的怀里除了温热宽厚,也没啥太大的感觉,还没有抱着玩具大熊舒服。
从浅两只爪子搂着他,像树袋熊似的抱着他,额头在男人胸膛上蹭了蹭,继续装可怜:“我好像发烧了,头真的好疼啊,你抱抱我嘛。”
辛临没有像她想象的那样主动抱回去,反而扯开她的手,“叫医生过来。”
“不,不用!”
“我不是医生。”
他冷声陈述,“抱你没用。”
从浅弱弱道:“那医生抱我也没用啊……”
辛临已经摸出手机。
“别。”
从浅挣扎,“我不要叫医生!”
“理由。”
“我……我不想打针吃药。”
从浅僵硬回答,“我怕疼。”
辛临的电话还是拨出去了。
从浅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怕疼?”
挂了电话后辛临才慢慢找她算账,“下。
药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害怕过?”
从浅不知道他说的到底几个意思。
她总觉得他好像在讽刺她,那次打针和医生的针貌似……不太一样?
她大的都不怕居然还怕小的?
从浅装可怜的结果就是等来了医生以及他的检查器械。
医生给她做了正常的检查。
面色,正常。
体温,正常。
鼻子可能有些不通气,但只是被凉风吹的。
“确定吗。”
辛临问道,“她刚才说她发烧了。”
听出男主人不信任的口吻,医生特意把体温表送到他眼前给他看度数,“先生如果不放心的话,家里应该也有备用的。”
辛临没看度数,侧首望向从浅。
对上他视线第一秒,从浅就心虚地低头。
医生离开前还絮絮叨叨地说着,“36。
5,刚刚好的体温,怎么会发烧了,我看这位太太挺精神的。”
把医生送走之后,辛临让佣人拿来体温表。
他亲自给从浅量体温。
从浅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像个毛毛虫似的露出一个头,瞪着大眼:“我不量!”
“不是说发烧了吗?”
“我……”想了许久也没想出一个合适的理由。
总不能说自己被寒风吹过后觉得自己可以利用这个喷嚏获取男人的同情心。
没想到理由之后,从浅只能把自己蒙在被子里,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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