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晨走后,周筝筝说:“水仙,你也看到了,张大将军心里还是在乎你的,要不然,也不会这么顾忌你的名声。”
水仙叹了口气,“多谢姑娘,不过,奴婢已经不能高攀张大将军了。奴婢还是过去的奴婢,可张良晨已经不是清香庄的时候的张良晨。奴婢多谢姑娘一直撮合,不过,以后还请不要这样了,奴婢想过了,依奴婢现在的身份,若是配给张大将军做妻,那会让张大将军被人笑话,若是做姨娘,奴婢又不愿意。所以,我和张大将军是不可能的了。”
周筝筝说:“水仙能想通就好,凭你的品貌,嫁给殷实富裕之家为妻是足足没有问题的。不可太执着一个人,不然最后吃苦头的,就是你自己。”
水仙应是,退下了。
周筝筝想到自己刚才那番话,“不可太执着一个人”。
这话说来简单,做到却难。
谁能控制得了心头所爱?
皇宫。
庆丰帝忽然召见了太子。
林仲超走后,庆丰帝觉得要对太子下手了,这是最好的机会,谁知,林仲超事先把兵权都交给了张良晨,张良晨又是只效忠于林仲超和吴国公府的,庆丰帝不敢下手了。
因为,只要庆丰帝有个风吹草动的,张良晨绝不会放过,甚至会比林仲超更狠。
既然动武的不行,动明的不行,庆丰帝就用文的,暗的,于是召见太子,“朕听说你宫里有一个人姓华,医术精通,你敢借给为父一用吗?”
太子说:“父皇想要,儿臣原本应该拱手相让,可是,那个华神医脾气很差劲,就怕父皇见了他会更加心情不好。”
“不会,你带他过来吧,明日,朕且要看看,他医术为何这么高超?”
太子说:“父皇,不行啊。”可是一直没说出为何不行。
庆丰帝生气了,“你眼里还有没有朕这个父皇?想不到父皇年轻时多么fēng_liú倜傥,哪是你一个傻小子能比的。”
太子犹豫不决,林仲超说,就怕林仲超一走,庆丰帝会卷土重来,如今果然如此。
可是,太子觉得要给庆丰帝一个机会,谁让他一直都没想过要弥补。
“好。”太子于是问了日子,算了算,还有十几天,对仆人说,“现在开始备礼物吧,到时候给父皇一个惊喜。”
“是。”仆人应道。
皇宫。
周云萝脸上的伤口好了。
镜子里又是美丽动人的周云萝。
“我要报仇!我要报仇!”周云萝一开始就乱踹,拼命喘气。
奴婢们不敢上来劝说,周云萝这叫里外不是人,讥笑她父母的,就等于是在讥笑她。
一个宫女进来,“德妃娘娘刚才送来帖子,要姑娘你马上过去一趟,这里交给奴婢们先。”
这暗卫这话问得,总比一直不信的人要好吧。
周云萝说:“帮我换件衣裳,我马上就过去。”宫女于是从箱子里找到一件罗裙。
周云萝于是被几个宫女托着手走了。
德妃一个人在院子里修剪叶子。
周云萝对德妃行礼,“这几日没有过来看看娘娘,是我的不对,愿意领罚。”
德妃摇摇头,“够了,你若是领罚了,本宫还能帮你做事情去?还不是一样?”
周云萝见德妃在笑,就知道德妃不过是在哄人,过去有周筝筝在身边,周云萝强忍害怕,现在还怕什么,就冲了过去,想要要回来。
那头,张良晨也不是全无准备。
张良晨自打从吴国公府出来之后,神色就变得抑郁烦闷,于是寄情于工作。
军营。
“将军,军中有一匹马儿病倒了。”
“这种小事,怎么也来烦扰将军。”站在一边的一个副将一脸不悦的责备道。
“恩,问题是,好像附近几匹马儿,也要病倒的样子。”报信的忧心忡忡的说到。
张良晨眼睛突然瞪大了一圈,“在哪里,带我去看一看,”
张良晨不敢大意,这听这样子,似乎是一种瘟疫,一旦扩散开来,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绕过一片马场后,张良晨看到了趴在马厩里无精打采的那匹马。
“怎么回事,”张良晨一脸严肃的问道。
守马官紧张的哆哆嗦嗦,“我也不知道,早上好还好好的,下午就…”
守马官也非常清楚,马匹是军中重要物资,照顾不周,甚至会掉脑袋。
张良晨可不关心是什么原因让马儿生病的,眼下,最重要的是把马儿的病治好。
但守马官已经试过一些办法,也给马儿喂了一些常见的一药材,但似乎并没有什么效果。
“无论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把马儿保住。”
张良晨说话掷地有声,让人不敢怠慢。
而为了能尽快让马儿痊愈,张良晨也是贴出了悬赏告示。
很快,就有一个士兵自荐来到张良晨面前。
张良晨大喜,马上按照士兵的建议,从附近的山地里,采集了大量的蒲公英过来。
接着,把这些蒲公英和草料混合一起,喂给还没有完全病倒的马儿。
而那一匹病的最重的,则被拉到一处,单独关押着。
虽然如此,张良晨还是希望所有的马儿都能恢复健康,而自荐的士兵,也是用尽各种办法,最终,因为找到了一种叫败酱草的草料,马儿竟然渐渐的强壮起来,大约过了旬日,马儿就可以翻身起立了。
张良晨很是开心,马上给自荐的士兵嘉奖,不仅升他为养马官,还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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