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牛大夫那,头皮毛孔为什么突然害怕。
当时想不明白。
现在答案很明了了。
就是因为把头发弄没的许昂当时就在那啊。
那他现在又在这……
白戈忽然察觉到,自己的头皮貌似已经不像之前那样隐隐发烫了。
‘难不成……’
他赶紧跑到牛大夫那儿。
“牛爷,你看我头皮,你看我头皮现在怎么样了。”
他扯掉帽子,露出光秃秃的头皮。
绒毛已经全没了。
毛孔害怕的原因牛神医也隐约察觉到了,他看向白戈的头皮。
“唉——”
牛神医一声长叹,“要不,你就留光头吧,光头其实也挺好的,省得洗了。”
“牛爷,你,你什么意思?”
“把你那些膏啊药啊,还有催生灵水都退回去吧,别浪费了,让有需要的人用吧。”
“牛爷,你……我……”
“还有,你要不嫌弃我可以给你做顶假发,也一样用,就是以后别撩头发,容易撩掉。”
牛神医虽然没直说,但也和直说没区别了。
“牛爷,我,我……”
白戈越听越怕,越听越怕,终于,“嗝”一声,直接晕倒了。
“白戈。”
“鸽子。”
“小戈。”
“戈哥。”
许昂都看懵了,这家伙什么情况。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不就是头发吗,没就没呗,有啥大不了的……许昂撩了撩自己异常浓密的头发,如是想着。
“这位兄弟没事儿吧。”他问。
赵天罡:“额,没什么事,可能喝多了,那个谁谁谁,你俩先把他送回去。”
谁谁谁和谁谁谁起身,就要去抬白戈。
但这时。
“哒,哒,哒,哒,哒……”
脚步声再次从庭院外响起。
众人看过去。
只见之前那个名叫朱大强的杂耍师傅迈着沉稳的步伐再次走了进来。
他回来了。
‘这老人家怎么回来了?’
‘他不是转下一场去了吗?’
蓝冠雄感受到众人聚集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他很享受。
情绪弹刚刚炼制完毕,仰赖于圣使大人的精血,这一次的情绪弹威能比上一次还要强上几分。
而且为了不出现上一次的尴尬时刻,蓝冠雄时刻不停地感应着九天之上的情绪弹,生怕它再次消失。
……在。
……一直在。
……很好。
“朱大爷,你怎么又回来了?”许昂开口问道。
“闭嘴!”
蓝冠雄喝止道。
……我让你朱!我让你朱,看我一会儿不把你打成猪头!
他重新拿出黑血绫。
赵天罡皱眉。
……这老大爷难不成下一家没要他,所以又回来了?
……可我红花会也不是做慈善的,不能看我们给钱多就没完没了赖上我们吧。
这么想着,赵天罡开口道:“朱大爷,我们不需要表演了。”
“闭嘴!”
蓝冠雄大声道:“我特么让你说话了吗?”
赵天罡懵了。
众人也懵了。
这老大爷怎么突然就这么暴了,之前不挺恭敬的吗?
“你们听好了。”
蓝冠雄发出指令,令情绪弹落下,同时开口,一字一顿道:“我,诛心……”
……老子是诛心渊绿鳍使蓝冠雄,你们都给老子记住了。
……未来,是老子的。
……我是今天的绝对主……
蓝冠雄的思绪忽然停住了。
……这是,什么情况?!
他缓缓抬头看向天空。
……情绪弹呢?
……我情绪弹又特么哪去了?
没错,情绪弹又没了。
蓝冠雄急得都快哭了。
……刚刚不还在吗,我特么一直盯着呢,咋又没了?
……天是漏了咋的,把情绪弹都掉进去了?
……麻批勒,这是天要绝我吗?
蓝冠雄崩溃。
这特么还有天理吗?
“朱大爷,你不是叫朱大强吗,怎么又叫朱新了?”
许昂一句话把蓝冠雄拉回了现实。
此时包括赵天罡在内,几乎所有人都皱着眉头看着他。
蓝冠雄急出一滴冷汗。
……怎么办,怎么办。
……该怎么办?!
“我,我……大强是我的字,我叫朱新,新旧的新,字大强。”
情急之下,蓝冠雄憋出了一道急智。
赵天罡:“你这个‘新’跟‘大强’好像不太搭啊。”
“俺们家那旮沓名和字就这么取。”
许昂:“朱大爷家是东北边的?”
“啊?啊,对,东北边的。”
“难怪。”许昂又道:“话说朱新大爷你之前是发生了什么吗,怎么脾气突然就不好了,在哪儿受委屈了吗?”
“我,我……你们是不知道啊,下一家居然不给钱让我免费跳,太过分了,简直让人忍无可忍。对不起各位,刚刚我有点失态了,我不该把从别人受的气到你们这撒,我道歉,我错了。”
赵天罡眉头稍稍舒展,“朱大爷你回来又是作甚?还要再舞一段?我刚刚说了,我们不需要了。”
“哦,不需要的话,那我就走啦。”蓝冠雄如蒙大赦。
能走赶紧走,而且……
他特么不想再跳舞了!
他堂堂诛心渊绿鳍使,居然给人跳舞,还两次,让其他魔头知道了他还有脸在诛心渊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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