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神医：“你头皮上的毛孔，好像闭合得更严重了？”
“啊？”
白戈慌了，“牛爷，牛爷爷，你肯定是在跟我开玩笑，对吧？”
“你看我像开玩笑的样子吗？”牛神医一脸严肃。
白戈感觉腿有点软，“牛爷爷，现在到底什么情况，我头发还能不能长出来了？”
“现在的情况就是……”牛神医比喻道：“你头皮毛上的孔好像更害怕了。”
“更害怕？没道理啊，也没有掌影来吓它们了啊，怕啥啊。”白戈无法理解。
牛神医摇头。
他也不清楚情况。
“至于能不能再长出来……肯定能长出来的，有我在，这个你放心。”牛神医保证道。
白戈刚要松口气……
“只是估计得久一点了，看你头皮现在这种情况，想长出头发，怎么也得两三年了。”
白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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