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性的伸手接住了她,下一秒,这‘不明物体’就顺势的黏在了他身上,扒都扒不下来。
苏眠进来,就看到钟声晚双手双脚的挂在钟一粟身上,她走过去,抬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赶紧下来,你都多重了还挂你哥身上?他这么远回来多累啊,你就不知道心疼一下你哥。”
钟声晚就是不下来,一边搂着钟一粟的脖子不放一边朝着苏眠做鬼脸。
苏眠抬手又要拍她屁股,却被钟一粟拦了下来。
他抱着钟声晚转了个方向一边躲开苏眠的巴掌一边对她笑着说,“妈,我渴了,帮我倒杯水喝。”
一听到自己宝贝儿子渴了,苏眠立马收起巴掌颠颠的去了厨房。
钟声晚看着苏眠欢快的背影,心里那个叫一个酸,“果然同性相斥,异性相吸,咱妈根本不爱我。”
“瞎说什么,”钟一粟将她放下来,将身后的背包拿下来,从里面掏出一套新买的画笔给她,“给你的。“
钟声晚一看上面的logo立马开心起来,“我这一套刚好用完了,正准备问咱爸要钱买呢。”
随后她又问他,“你哪来的钱?”
“上学期奖学金发了。”
钟声晚一听立马垮了小脸,“你可千万别跟咱妈说这是用你奖学金买的,不然咱妈又得唠叨我了。”
钟一粟满眼的笑意,“知道了,就说用我压岁钱给你买的。”
钟声晚立马弯起眉眼,“钟一粟,还是你对我最好。”
“他是你哥,天天没大没小的连名带姓的乱叫。”苏眠从厨房过来,手里端了两杯果汁。
钟声晚冲她吐了吐舌头,抱着那套画笔就跑了。
“跑哪儿去?果汁不喝了?”
钟声晚头也不回的往卧室跑,“你放那,我一会儿再喝。”
苏眠回头看向钟一粟,“你又给她买什么了?”
“一套画笔,她现在这套用完了。”
“你爸早就给她买好了,还没来得及给她呢。”苏眠将果汁递到钟一粟手里,一脸宠溺,“看看她天天被你们这一家子男人惯成什么样。”
钟一粟接过果汁一饮而尽,喝完他将杯子递给苏眠,笑着安抚她,“我们虽然惯着她,但我们最爱的那个女人还是您。”
苏眠立马就开心了。
“我家老二的嘴越来越甜了。”
钟南衾推门进来,看到钟一粟他愣了愣,随即开口,“回来了。”
“嗯。”
“先休息一下,一会儿出去吃饭。”
“好。”
......
钟一末是最后一个到家的。
他今年十二岁,正在上初三。
放学之后他去了一趟图书馆,借了几本书回来,所以耽误了一点时间。
一进客厅见到钟一粟,他一贯面瘫的脸动了动,“二哥。”
钟一粟笑着迎上去,伸手给了他一个抱抱,随后退后几句看着他,有些心疼的问,“咱妈是不是又虐待你了?看起来瘦了点。”
钟一末动了动嘴唇,“我最近在减肥。”
“最近流行骨感美?”
钟一末终于笑了一声,一脸无奈地靠近他小声说道,“咱妈最近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天天青菜萝卜白菜汤,我也很无奈。”
钟一粟怂恿他,“你可以提出抗议。”
“没用,咱家老头把她惯得不成样子。”
钟一粟看了一眼不远处厨房门口正在秀恩爱的老夫老妻,一脸同情的看着钟一末,“你辛苦了。”
......
‘龙记’是北城最早的火锅店,前几年生意不大好,换了老板之后,生意突然好了起来。
现在要想去吃,得提前预定位置。
钟南衾订的是包厢,年纪越大,他就越喜欢清静。
一家五口人进了包厢刚坐下,苏眠的手机响了。
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就摁了接听键,放在耳边还没开口呢,就听到沈如画在那边笑得很欢乐的问她,“老苏,我刚看到你进龙记了。”
苏眠,“所以呢?”
“哪个位置?我们已经进来了。”
苏眠,“206.”
挂了电话,苏眠看向其余三人,一脸无奈的说,“蹭饭的过来了。”
其余四人,“哦。”
在他们看来,有一天白家不蹭饭了,那才叫奇怪呢。
钟声晚觉得从她记事起,白家的一家三口到后来的一家四口隔三差五来蹭饭。
他们要是隔两天不来了,她还觉得不正常,就会对着院子那边喊一嗓子,“饭好了。”
如果没人应,就是没在家。
但通常都是不在家的情况。
在钟声晚心里,她家不算爷爷奶奶大伯小叔那边的,这边小院里其实是十口人。
果然过了没两分钟,白炎和沈如画带着白伊凡进来了。
白伊凡今年十二岁,和钟一末一般大。
两人上同一所初中,还同班,并且前后桌。
但一个性子高冷,一个是逗比。
高冷的那个自然是钟一末,逗比的那个自然是白伊凡。
白伊凡的性格完全遗传了他妈,嘴巴讨喜,性格活泼。
一进来先跟苏眠和钟南衾打招呼,打过招呼之后就颠颠的往钟声晚身边挤。
钟声晚一脸嫌弃的拿脚踢他,“是不是刚打球了?”
“闻到了?”白伊凡抬起胳膊凑到鼻子下面闻了闻,“是不是有汗味?我这么没闻到。”
“你一边去,别挨着我坐。”
“姐,人家好几天没见你了,想你了行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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