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的怎么样了?”
沈逸离开苏乾的书房,问周二虎道。
“嘴巴很硬,”周二虎道:“应该是事先交待过,马杰还在问。”
“问不出来就用刑!”沈逸沉声道:“只要他交待清楚,我不在乎是死是活!”
周二虎担忧道:“这不合规矩,若是传出去,朝野上恐怕对少爷不利...”
沈逸豁然转身,眯起的双眼,其中的杀机就连周二虎都为之一颤。
“不利又如何?我何必在意一群酒囊饭袋如何评价我?”沈逸冷声道:“我再说一遍,我只要结果!”
周二虎微微发愣,良久后重重地点了点头,一抱拳,转身离开。
京城某间不起眼的小院子里,屋内点着昏暗的灯火,两人相对而坐,一人手脚被缚,一人坐在他对面,好声好气地劝着。
“我说兄弟,早点交待对大家都好,若是把少爷惹急了,你真的连骨灰都留不下。”
马杰将茶杯放在桌上推过去:“喝点?”
坐在他对面的,赫然便是那幽州的名医,眼睛里满是恐惧,看着那茶杯,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沈逸瞒着所有人,将他捉到这临时买下的院子里审问。
当然这不合规矩,沈逸没有请示过任何人,也没有批捕公文,更不是抓到大牢,反而是私自囚禁。
明面上,这名医还是医过周帝的有功之人,若是传出去,山呼海啸的舆论是少不了。
“忘了,瞧我这记性,”马杰呵呵一笑,起身走到他身后,端起茶杯亲自喂他。
这名医像是许久没有喝水进食,眨眼功夫将茶水喝的一干二净,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
“还想要?”马杰笑说道:“那就老实交待了吧,包你下半辈子远走高飞,荣华富贵。”
“可,可我真不知道啊...”名医面色发苦道:“那真是小人祖上传下来的方子...”
“尼玛...”马杰咬牙切齿,狠的不行。
“哗啦”
木门被人从外推开,马杰警醒望去,见是周二虎,道:“怎么这么晚过来?”
周二虎沉着脸,说道:“少爷说了,不肯说就用刑,只要交待,死了也没关系。”
“好嘞!”马杰毫不犹豫,干脆地应了一声,骂道:“老子早看这畜生不顺眼嘞!”
说罢马杰直接将茶杯磕在名医头上,顿时头破血流,痛呼连连。
随后他又抓起桌上的麻布,蒙住名医的口鼻,拿起茶壶就往上灌,溺水窒息的感觉使得名医双眼大睁,剧烈挣扎起来。
深夜之中,京城一座不知名的小院中正进行惨无人道的虐待。
而另一座灯火辉煌的大宅,虽然静谧,却是人心惶惶。
康王妃纳兰英独自坐在凉亭中,初春的冷风似乎不能让她感到寒冷。
一手阵线,一手绣盘,虽然绣的稀烂,但若是草原人便能看出绣的是草原语中的“辽”字。
夜幕之中,一道身影快速掠来,奔到纳兰英身边耳语了几句。
“有人取走了药方?”纳兰英秀眉一蹙,转头问道:“是谁?”
“沈逸,之前去大辽谈判的使臣之一,”纳兰英的嫁妆之一,大辽的侍女道:“他现在是中原朝廷的右相,权力很大。”
“又是他!”纳兰英恶狠狠的一咬牙,她还记得族兄特意跟他说过,到了中原最要小心的就是这个年轻的使臣。
起初她还不以为意,后来沈逸直接消失了,没想到半年之后,出来坏事的又是他!
心中感叹族兄未卜先知,深谋远虑的同时,纳兰英又道:“拿走了药方也没关系,中原人看不出问题,那大夫在哪?”
“不知道。”侍女摇了摇头:“周围看的很严,我们没机会出去,就连消息都很难送进来,此事前几天就发生了。”
“该死的中原皇帝!”纳兰英狠声骂道。
“英儿。”
一道男子的声音传来,康王徐徐而至,负着双手很是悠哉,却也百无聊赖。
“殿下。”纳兰英瞬间换上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与刚才大骂周帝的似乎不是同一个人一般。
“在绣花?”康王看见绣盘,笑道:“没想到你还有这兴趣,只是这手艺还要多练习啊。”
纳兰英仿佛害羞一般将绣盘藏起,娇羞道:“让殿下见笑了。”
“哈哈,咱们之间何必藏着?让本王看看绣的是什么?”康王不由分说地夺过绣盘,看又看不懂,只能将目光投向纳兰英。
纳兰英解释道:“这是辽文中的“周”字。”
康王恍然,满意道:“不错,难得你有这份心,不过既然已经嫁来了大周,就该用汉语,你重新绣一副,等父皇消了气,我呈给父皇看看,想必父皇会很高兴。”
纳兰英表面应承着,心里却暗道:消气?你这蠢货连自己为什么被禁足都不知道吧,中原皇帝都带兵攻打大辽去了,你还等着他消气!
纳兰英倒不担心大辽有损失,三十万铁骑岂是玩笑?周帝去了也不过送死罢了!
将绣盘放到一边,康王又叹道:“唉,这半年我做了这么多事,既然将皇兄赶出京城,父皇该认定了我才是,为何又将我禁足?”
纳兰英恭恭敬敬的道:“殿下莫要心烦,那位置迟早是殿下的。”
“本王心烦,倒也有解决的办法...”康王的语气抑扬顿挫,眼睛不怀好意地在纳兰英的丰挺上扫视着。
纳兰英心里暗骂一句,脸上顺从道:“殿下想要的,妾身能给,一定会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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