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通,不过就是嫌自己回门的时候拿的东西少了,让人给看轻了去,这本来以为是嫁过来当夫人的,结果,进来后才知道,原来,当家的可不是她的公公,更不是她的相公,而是那个齐秋宁。
齐秋宁偏生的又是娶的连温玉,这下他们的量子真的结的大了。
齐君然却只是抚着手中的杯子,不发一言。
“雪容,”他突然看向连雪容,声音也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似是饶了一圈冰回来,带着那么一些冷冷清清的感觉。
连雪容不由的打了一下冷战,她坐下,心头没收来的有了一阵不安。
“雪容,你的那些陪嫁放好了没有?々齐君然将手按在连雪容的肩膀上,本能的感觉到了他的不安,还有颤抖。
“放,放好了,自然是放好的,”连雪容身体不由的打了一下哆嗦,也不知道这是怎么的。
“那就好,”齐君然淡淡的抒出了一口气。
“雪容,明日我们也准备一些礼物去见岳父岳母如何?”
“好啊,”连雪容一听也要回家,一下子高兴坏了,对了,这就要去准备,给爹的礼物,给娘的,她不断的走着,心想要多给家里买些东西才行,她是绝对不可能被那个人给比过去的。
她这刚出去,齐君然就已经站了起来,他向帐房地边走去,然后坐下,问着一边的管家。
“怎么样了,查出了没有?”
“查出来了,二公子,”管家拱手道,“我已查明了二夫人的陪嫁,除了一些料子之外,古玩,字画之类的都是假的,当初看是几十台的嫁妆,可是都是些无用的东西。”
“那边查了没有?”齐君然将自己的背靠在身后的椅子上,看来这连家是靠不住了,原来都是些外强中干的,看似家大业大,其实都已经有如同强弩之末,上了什么台面的。
“看过了,”管家忙道,我们偷偷找人查过了,“大夫人那些嫁妆,都是实打实的,还有些东西没有拿出来,据说还有起死回生的神药,好东西多着呢。”
“是吗?”齐君然轻轻的抬了抬唇角,“看起来,我好像是娶错了人了。”
管家不知道怎么的心头有些不好,这二公子不会要做什么事吧。
齐君然拿过了一边挂着的笔,然后用力的在纸上写下了几个字。
管家近一看,才发现,上面只有三个字,那就是,连温玉。
这连家的大小小姐,说起来,好像真的比他们二夫人强,管家的心里想着,单是那份气度,明眼人就能够看的出来,这都是一个爹生的,怎么就差的这么多的,难道说是因为不是一个娘生的“公子,”管家的实在是忍不下去了。
“说吧,何事?”齐君然拿起自己写的纸张,反复的看着。
管家这才说道,“公子,现在是非常时候,公子能不能给二夫人说说,不要再惹出什么事端了,咱府里本来就不太平,二夫人没事还要给府里的丫头婆子找些事,前些日子听说又打了一个下人。”
可是那边就不一样了,说到这里,掌柜真的是无法不说了,再这样下付出,这二公子就可要众叛亲离了,这颗树一倒,他这还有好日子吗,所以,有些事他不得不说,因为,这也是为了他自己。
“那边怎么了?”齐君然问着,自然是知道那边是什么意思。
管家说起这个,心里就不太舒服,同样是新过门的,可是人家多做什么事的,“公子,你不知道,大夫人就很会做人,她从来不体罚下人,一日三餐,也是吃的极为简单,从来都不会铺张浪费,就算是让府里的手工好的给做个东西,也是给了好几倍的银两的。”
“公子,”管家的几次都想要开口,最后还是说不出来,他们本来主是是处于下方的,大公子又是个可怕的,怎么又娶了这么一个夫人呢。
“你不用说了,我明白,”齐君然吹干了纸上的墨迹,然后将纸张反扣在了桌子上。
他的唇角有些阴沉的向上一挑,是有些意思了,连温玉啊连温玉,本公子到要看看,你有何种本事。
而连温玉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给算计上来了,不过,就算是知道又如何,她不也可能会怕什么的,这辈子,越是难的事,她便越是要做。
晚上,她扔了手中的药瓶,恩还有很多的,不过,要去山上再练一些才行了。
她拉过齐秋宁的手,果然的就见他手上的疤痕淡了很多,好像很有效用的。
“是啊,”齐秋宁也是看着自己的手背,确实是淡了很多的,这要是长期抹下去,就算是不能消除,也能够淡的看不出来的。
“恩,连”温玉拉着他的大掌玩着,她伸出摸摸他的胸口,其实最想除的,还是他胸前的那个伤疤,并不是她害怕,也不是她嫌弃,只是她想要让他身后不再这般伤痕累累,或许他的伤不在身上,而是在心上,那伤有多深,他心上的伤也就会有多深。
“在想什么?”齐秋宁拉过了她的肩膀,手指有无意的抚着她的发丝。
“我在想,”连温玉的轻闪动了几下眼睫,“我在想,你小时候是什么样子的?”
“小时,”齐秋宁的唇角溢出了一丝冷笑,“我爹对我很好的。”
这好字连温玉能听的出来他的讽刺来,“其实我爹小时候也是对我很好的,”连温玉笑的无所谓,“他小时候从来都不抱我,也不看我,更不疼我,我生病都是我娘照顾我,你看他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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