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启已死!”
此话传入那教书弟子的耳朵之中,这教书弟子如遭雷击,手里的书本立即掉落至地上,心里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完了,我的十年灵石没了”
不过这教书先生好歹也是一名货真价实的练气十层修士,虽有慌乱,但立马冷静了下来,随即出了课堂,只见那传噩之人正是曲然。
这教书先生走上去一把捂住了曲然的嘴,低声呵道。
“此事严重,莫要乱传,快给我速速道来”
这教书先生一边拉着曲然的小手去了事发的地点,一边听着曲然详细的道来。
按照曲然所说,曲然自己因病不适,故未去学堂,而又与李启的房间较近,让李启知道了曲然没去学堂,这非拉着躺在床上的曲然来踢毽子,曲然实在起不来,所以给了一个毽子让李启自己去踢,之后李启也未再来骚扰曲然。
结果正在曲然躺在床上熟睡休息之时,突然在曲然的屋顶之上传来一声‘轰隆’的声音,在见之时李启血肉模糊的正躺在屋子的大厅之中,而屋子的上方则是开了一个大口子。
那教书弟子听闻此话,暗存侥幸,心想:“也许那九尺灵根的李启没死,还可以抢救抢救”
这般想之时,那教书的先生步子迈得更大了,基本就是拖着曲然在飞了。
不过世事无常,教书弟子赶到曲然的房间之时,李启已死,毫无生命的迹象了。
此事兹大,教书弟子知晓瞒是瞒不了的,吩咐曲然在去请其他几位管理此处的弟子来。
一行七人行至此处,见了此景无不是面无血色,几经商量,还是请来了更高一层的修士。
这日天还没黑,就从山上下来了两人,一人鹤发童颜,手拿拂尘,身穿黄色道袍,一副仙风道骨的样貌,此人曲然后来才知道是归海宗如今的掌门--岳智麟,而跟在岳智麟后面的乃是曲然和李启的师傅林正余。
这岳智麟进了曲然的房间闭口不言,一直不停的查看着,因事发之后谁也没动这房间,所以李启的尸体还在房间之中,岳智麟还时不时的翻看一下李启的尸体,最后又把唯一的见证人曲然也叫到了身边。
岳智麟虽什么都没说,这林正余可不一样,把几名看管此地的弟子带离此处,迎头就是一番痛骂。
“你就是这房间的主人”那岳智麟四处查看这房间,最后才开口问道身后站得毕恭毕敬的曲然。
“启禀前辈,弟子是归海宗第一百二十三代弟子曲然,正是这间房间的主人”曲然面色恭敬,抱拳对着面前之人说道。
“嗯嗯,我听说你是一位灵根八尺的弟子”这岳智麟也是奇怪,现在不问李启的事,反而关心起了曲然。
“启禀前辈,正是如此”曲然不惊不慌的说着此话。
“嗯嗯,很好,你这份气魄、胆识、见识都远超同辈之人,想来日后定可以成一番大事”这岳智麟此时也回过了头,夸奖着曲然。
“谢前辈夸奖,弟子定不负前辈厚望”曲然又拱手这般说道。
“宠辱不惊,看来我没看错,好了,现在你再说说这位不幸弟子的事吧”岳智麟摸着他那山羊胡子这般说道。
曲然听闻此话,又只字不差的复述了一遍对教书弟子说的那话。
那岳智麟听闻此话,先是出了房间,站在门口一看,这雪地之中果真只有一个人的脚印,而李启的尸体之下也是有一枚毽子,而在翻看李启的尸体,发现李启真正死亡的原因不是摔死的,而是很不巧,一块瓦片正好扎在了李启的胸口,扎破了心脏这才致死。
而岳智麟捡起这些瓦片来一看,发现这些瓦片和木头都是年代久远,年久失修,岳智麟看来这起事故是一半天灾,一半人祸啊,岳智麟又暗叹了一声,带起还在咒骂弟子的林正余离开了此处,并在离开之时,吩咐几名弟子好生安葬了李启,并给其家人十足的补偿。
曲然见此事就这样完结,心里难免有些怀疑,不过曲然并没有表现出来,继续过得和往常一样,不过现在这房间肯定是无法在住人了,众人弟子给曲然换了一个房间,换的房间正是李启以前那个。
李启的死犹如麻疹一般在孩子们之中肆意传播,连带着曲然也被以讹传讹的变成了一名大魔鬼,让其他孩童根本不敢近曲然的身,曲然倒是对这些毫不在意。
时间又过了几天,终于看管此处的修士告诉大家,在明日就可以离开此处了,在山上可以有自己的洞府了,行事也可以无拘无束了。
曲然早早的吃了晚饭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不多时就听见曲然的房间之中传来了一声咒骂之声。
“该死的,这破桌子”
曲然说完此话,就推开了大门,来到了水池边,捞起了几块大小不一的鹅卵石进了屋,看来是要用这鹅卵石来垫桌子。
这曲然今晚就出来了一趟,其他时候都在看书修行,至子时曲然才灭了灯去休息。
晃晃悠悠时间又过去了两个时辰,在等一会天就要亮了,此时这山下是一片寂静,时不时还能听见从某些房间之中传来打呼噜的声音。
可正在此时,曲然的房间之中突然有一丝荧光发出,这荧光只是一闪而逝,而这荧光闪过之后,那曲然突然从床榻之上坐了起来,借着外面飘飞的雪,隐约可以看清曲然此时的脸庞,似笑非笑,似哭非哭,这看上去绝不友善,尤其是在这环境之中。
“李启,你还真相信我的话,以为这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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