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虽然暂时占得上风,但实际上危机四伏,一个不慎就有性命之忧啊。”夏想叹息道。
张文彬嘴张的老大,一脸的不敢置信。他是避难到的东庄,夏想之前根本不可能见过他,也不可能知道他的事,唯一的可能就是他确实是算出来的!
事情说出来并不光彩,张文彬是南城的一个小混混,他辍学之后就跟着他的老大宋志文。南城和江城县一样,是兰陵的一个县级市,不过要比东庄所在的江城县富裕的多。
三个月前张文彬谈了个对象,是卫校的一个女学生叫耿文婷,两个人打的火热,张文彬走哪都把她带着。一个星期前张文彬和几个弟兄喝酒,几个人以为把他灌趴下了就肆无忌惮的聊天,说到宋志文下药把耿文婷上了,事后还说那妞床上功夫一绝。他们聊得热火朝天,完全没在意趴在桌上的张文彬拳头紧紧的攥在了一起。
第二天,张文彬在腰间藏了家伙把宋志文堵在洗浴中心,一刀就掀翻了。不过他也被随后冲进来的其他兄弟弄伤了。
他知道宋志文死不了,南城肯定不能待了就一路逃到了东庄,在东庄一家小旅社窝了三天实在太无聊了出来透透气就遇到了夏想。
“大师,我这个劫能不能化解?!”他这么说,就是承认夏想算的准了。
两人站了这么久,终于有路人注意到他们了,朝着夏想和张文彬指指点点。
“算命的?这么年轻,骗人的吧。”
“人家不是说了嘛,不准不要钱。这不是已经有人在算了,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听了张文彬的话,夏想微微一笑,故作高深道:“有没有化解之法一看你和我相门有没有缘,二看你是不是心诚。”
张文彬好歹也算社会人,接触的大多都是下九流,最擅长的就是察言观色。听夏想这么说,哪还有不明白的道理。
只是这心诚的度,确实不好把握。这就像你去庙里捐香油钱,你捐一百块或者一万都是善举,按理说佛祖都会保佑你,可一万块买来的香火和一百块的就差很远了,满天神佛都是吃香火的,你说他们觉得谁更心诚一些?
张文彬这般想着于是把钱包里仅有的一沓现金全拿了出来,看样子有小两千,都递给夏想道:“还请大师教我化解之法。”
这是两个月的房租啊,夏想心里乐道。不过他面上的神色倒是没什么变化,接过钱之后一脸肃容道:“祸起东南,你逃到这儿是没有用的,要往西跑,越远越好,隔几年再回来,这场灾劫就算彻底过去了。”夏想敢说几年可以回来还是因为他面相的关系,他的命宫光亮微丰,显然是长寿的象征且这一劫过后就会一帆风顺。
张文彬没说他从南城来,此刻听到东南二字更是对夏想的话深信不疑,感激道:“多谢大师,以后若有机会再见,文彬必有厚报。”
等张文彬离开之后,旁边有人道:“一次给这么多钱,真的假的,那家伙不会是托吧。”
“想知道,试试看不就行了。”
夏想抬头看了一眼,只见不远处李良远已经回头了,于是他吆喝道:“测字算命,一天三卦,不准不要钱。”
“行,那你给我们俩算算。”穿着蓝t恤的男人朝夏想说道。
夏想摇摇头,微笑道:“刚才已经替人算了一卦,只剩两卦了,所以只能替你们其中一个算。”
“我们两个人,一人一卦不是正好吗?”
看着越走越近的李良远,夏想故作神秘道:“那一卦是替别人留着的,他印堂发黑,已是大难临头之兆。”
他的声音不低,原本就留意这边的李良远自然听到了,何况夏想本来就是说给他听的。
蓝t恤皱了皱眉,显然对夏想的话不太满意,倒是他旁边的那人说道:“我就不算了,你算你的吧。”
“测字算命,一卦一百。”夏想说道。
蓝t恤没着急掏钱,指着夏想的招子道:“不是不准不要钱?”
夏想点点头:“不准不要钱,算准了收一百。”
“那来吧。”
和张文彬一样,夏想同样递给蓝t恤一张纸,同时道:“想算什么,在纸上写一个字就可以。”
蓝t恤写了个大大的骗字,然后递给夏想道:“算妻儿吧。”
遇到妻子算丈夫或者丈夫算妻子的,江相派有句顺口溜,叫八问七,喜者欲凭七贵,怨者实为七愁。七问八,非八有事,必然子息艰难。
其中“八”指的是妻子,“七”指的是丈夫,意思是说,如果是妻子来问丈夫的,兴高采烈的说明她丈夫近期必然有官运或者财运,相反是要是愁云惨淡的,她丈夫大多就是在走霉运,或者二人感情不和了。
如果是丈夫来问妻子,就简单的多,要么是怀疑对方有外遇,要么是两人一直没有孩子。
要是按顺口溜来,夏想今天估计要栽跟头。从蓝t恤的面相上收回目光,夏想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只见上面写着:四十年无妻,六十年无子,若心宽可延年,否则甲子为坎,慎之。
果然和夏想猜的一样,这家伙和张文彬差不多,都是抱着找茬的心思来的。他的子女宫一片混沌,是无儿无女之相,夫妻宫有一条微弱红线,按伏羲内经的记载,是姻缘未到的征兆。但他说算妻儿却不说算姻缘,要是有“半仙”顺着他的意思说些恭维他妻子儿女又或者想要“敲打”他一番说些危言耸听的话,就算砸这儿了。
“怎么,算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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